幾個人還以為蕭彌月要說什麼,可只是拉住了要說話的嬴初妤,一言不發,連眼神都不給寧華公主,也只是瞥了一眼安王妃,便又拉著嬴初妤坐回席位了。
這讓安王妃頗為尷尬,而寧華公主被這般無視,登時又怒了:“蕭彌月,你什麼意思?你這是當本公主為無麼?”
蕭彌月眼皮抬起,涼涼道:“公主是沒被打夠?還想挨我一掌?若是如此,我倒是一點也不介意替陛下皇后教教你長尊卑的規矩,只要你不怕丟人。”
寧華公主臉頓時綠了,扭曲道:“你——你這個該死的賤人,竟然還敢提這件事?找死是不是?”
被蕭彌月打,是人生一大恥辱,哪怕過去十余天了,想起來還是氣得要死,要不是因為太懊惱,也不會一見到蕭彌月來了就立刻來挑釁,要是能挑得蕭彌月下場打球,就可以有機會明正大的出這口惡氣了,反正馬上競技,什麼意外都有可能,誰也不能說錯。
蕭彌月哂了一下,毫不將的惱恨叱罵當回事。
倒是嬴初妤來神了:“咦?阿月你竟然還打過四姐啊?什麼時候?我竟然都不知道。”
蕭彌月笑道:“就十多日前的那次宮,出言不遜我便掌了,一直忘了跟你說,早知道告訴你讓你開心開心也好。”
嬴初妤笑瞇瞇道:“沒事,我現在知道了也開心,阿月真是威武。”
見們這般甚為忌憚的笑話自己,寧華公主怒不可遏:“你們竟敢取笑我,找死!”
兩步上前就抬踹向二人面前的席位,不過還好安王妃及時拉住,踢出去的力氣威力減半,席桌只是歪了一些,桌上的果子茶飲灑了一些而已。
安王妃急忙勸道:“公主冷靜些,那麼多人看著呢,你這樣沖燥怒,要是傷了榮王妃和凌華公主,豈不是授人以柄?”
這個時候,四下的人都看著這里了,有一些還湊近過來看熱鬧,可謂眾目睽睽。
寧華公主氣得要死,可顧不上這些了,咬牙怒道:“姨母你別拉我,們竟然敢笑話我,我要狠狠教訓們,讓們知道厲害。”
安王妃湊近寧華公主,著聲音道:“胡鬧,你這樣鬧出麻煩來,我如何跟皇后娘娘代?而且今日是我親自辦的馬球賽,你這般也是砸我場子了,今日便當是看待姨母的份上,莫要鬧了,你想做什麼以后有的是機會。”
寧華公主暗自咬牙,雖然氣極,可也不是真的徹底無腦,知道現在不好再鬧,一陣掙扎后,怒視蕭彌月和燕初妤一眼,甩開安王妃,氣沖沖的走了。
安王妃松了口氣,才看向蕭彌月不悅道:“芳華你何必故意激怒寧華公主呢?子急躁,要真不管不顧跟你鬧起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蕭彌月四兩撥千斤的笑道:“要是來挑釁我的嗜好,安王妃也有鬧起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的覺悟,也就不會有適才的一出了。”
安王妃一噎,面有些僵,很是懊惱蕭彌月這般不給臉,但是剛才確實是故意放任寧華公主為難蕭彌月,到底理虧,加上周圍都是目,也不好跟蕭彌月計較爭執,暗自咬牙后,又作出端莊知禮的模樣來。
“你們兩個自便,我先失陪了。”
丟下這一句,便轉走了。
人一走,熱鬧沒了,周圍目便隨之減了。
嬴初妤湊近蕭彌月咬耳朵:“這安王嬸覺對你不懷好意啊,覺請你來就跟擺鴻門宴似的,你之前拒絕的邀約帖子,不會就是知道這點了吧?”
蕭彌月瞥一眼,好笑道:“你想多了,我單純是不想湊熱鬧,覺得沒意思罷了,而且對我不懷好意是一回事,發邀請帖給我卻不一定是有什麼目的,難道沒目的就不給我發邀請帖?我好歹傍著兩個讓人不敢輕視的份,這個臉還是得給的。”
不過安王妃也確實對沒有什麼善意的,因為安王妃是皇后的堂姐,與皇后關系極好,皇后對蕭彌月是很不喜歡的,一來是因為蕭彌月是蕭貴妃的侄,二來因為蕭彌月和太子的那檔子破事兒,皇后可不想太子娶蕭彌月,覺得蕭彌月已經是個孤了,對太子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助力。
嬴初妤點頭:“也是,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之前竟然打了嬴初蘅,你以前對都是盡量避其鋒芒不去招惹的,還勸我不要和鬧得太僵。”
蕭彌月理直氣壯:“當時想當人家嫂子,自然得顧著點,現在不想了,自然不用顧慮了,有什麼問題?”
嬴初妤無語了。
這人不要臉得坦坦的。
突然,蕭彌月眼尖,目越過偌大的馬球場,遠遠的看到對面的馬球場外,一偏僻無人角落中出現了兩個人影,瞇眼定睛一看,然后眼睛就亮了,扯了一下嬴初妤:“那不是徐沛沂麼?他面前怎麼還有個姑娘?倆人在干嘛?看樣子怪稔的。”
嬴初妤忙順著看去,看到確實是徐沛沂,他正在和一個子面對面說話,因為距離有點遠,看的不甚清晰,可也看得出來倆人相談甚歡。
可是孤男寡的,在這樣偏僻無人的角落單獨見面相談,很容易讓人多想啊,尤其是嬴初妤這個一心惦記著徐沛沂的人。
這不,嬴初妤瞪直了眼,哪里還坐得住?刷的一下站起來,話都來不及和蕭彌月吱一句,握拳撒就跑了,一副要去抓的架勢。
蕭彌月:“……”
忙站起來跟上去。
趕慢趕,可算在嬴初妤正要沖上去質問的時候拉住了人,在徐沛沂似乎聽到靜正要看過來時,一把將嬴初妤拉到旁邊的的圍氈邊躲起來。
倆人剛躲好,便聽見一個輕婉轉的子聲音:“世子殿下,怎麼了?”
徐沛沂收回目,淡笑道:“沒事,周三姑娘剛才說的我都知道了,多謝姑娘的好意和抬,不過徐某一介質子,婚姻之事恐怕自己也做不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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