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彌月倒是都要忘了這麼一遭事兒了。
是了,太后今年正好六十大壽,皇帝以孝子著稱,必定不會放過這個彰顯孝義的機會,大肆慶賀必是難免,尤其這次太后病了一場,屆時好了更得慶賀,而通常來說,這種大壽慶賀,他國來賀都是慣例。
眼下卻也顧不上紀籌來不來,倒是只關心一事:“若是如此,那瀾國肯定也會有人來吧?”
如玉低聲道:“應該會吧。”
蕭彌月篤定道:“不是應該,是肯定會,而且來的人絕對不只是尋常的禮使臣,不出意外的話,姜嬛必定會來。”
提及姜嬛二字,咬牙切齒。
一向淡然自若,自養的喜怒不形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做到無喜無悲,對誰都不會有太強烈的緒,可對姜嬛,難以平靜。
姜嬛的存在是整個姜氏家族的恥辱和罪孽,本不該存活于世,是心存惻才留下的,當年才九歲,便開始養嗷嗷待哺的姜嬛,整整十七年,便是再冷無,對姜嬛卻是極盡寵,傾注了所有能給的,把姜嬛保護的好好地。
可是十七年的疼保護,換來了如此慘痛的背叛,為此丟掉命,迄今都想不明白姜嬛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為了取代麼?可一直都明確地表示,不會婚,也不會留下脈,所有的一切遲早會傳給姜嬛,可是即便如此,姜嬛還是背后捅刀子。
如此背叛與謀算,不將姜嬛剮了,難解心頭之恨。
如玉不解:“主子何以如此肯定?要知道燕國和瀾國自當年一戰便結了仇,燕國還有幾座城在北瀾手里呢,這幾年一直不曾互通邦,姜嬛如今是瀾國掌政國師,其地位分量與帝相差無幾,如何敢輕易親自踏足敵國?可沒有主子當年的膽和氣魄。”
蕭彌月呵了一聲,鄙夷道:“兩國結仇,是因為我有那個魄力,姜嬛有什麼?連國的反對之聲都不住,要不是有我的余威,連掌政國師的位置都坐不穩,估計得直接被長老會六大家族活活啃了,就那點道行,哪里還敢與鄰國僵持為敵?”
“之前兩年是沒有契機,可今年燕國太后大壽便是最好的機會,不管是瀾國那邊還是燕國這邊,都不會放過這個冰釋前嫌的機會,為了表達誠意,是肯定要親自來的,即便不想來,也有的是人催來。”
如玉點頭,覺得蕭彌月說的沒錯,笑道:“若是來那便太好了,主子直接可以讓有來無回。”
蕭彌月涼涼道:“這有什麼意思?直接有來無回豈非不夠盡興?殺人嘛,最無趣的便是一刀砍死,我最喜歡是把人一點點的剝皮削骨,看著在我面前盡痛苦磋磨,死不瞑目,那才好玩。”
在眼里,不是誰都有資格一刀斃命的,能在手里一刀斃命的人,都算是命好的了。
如玉無奈了,好笑道:“主子在這方面的惡趣味,就一直沒變過。”
蕭彌月笑意不達眼底,輕聲道:“不好的東西才要改變,我這點樂趣也沒什麼不好,既能讓我自己痛快,也能讓人對我畏懼,不需要改變。”
說完,站起來走向外面的廊臺上,倚在柵欄上看著外面轉的天氣,目幽暗深長。
“又要下雨了。”
如玉走出來站在邊,接話道:“是啊,最近正是雨多的季節,前日也才下了大雨,瞧這天得這樣快,怕是雨勢也不會小。”
蕭彌月目幽幽,遙著那灰蒙蒙的天際,狀似恍惚,言語悵惘:“我死的那天,也下著很大的雨,我記得我閉上眼的那一刻,耳邊雷聲陣陣,好生刺耳,那一瞬間后,便是一切歸于虛無了。”
如玉聞言看向蕭彌月,目不忍。
“主子莫要想這些了,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讓自己心中不痛快,您已經得以復生,只當那是一場夢便是。”
蕭彌月恍然笑著,輕聲喃喃:“可我反倒是覺得,如今才是一場夢……”
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這場夢醒了,或是回到死之前,亦或是已經死了,屬于的一切全都結束了。
有時候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復生在這里,究竟有什麼天意,是單純的與這個薄命的姑娘有緣,還是含更深的羈絆,這里的一切,對是富還是禍……
……
蕭彌月不肯回來,嬴郅也并不意外,但是這般堅決的態度,他想讓回來,比想象中棘手。
若是沒有解毒的事,他并不是非要蕭彌月回來,雖然想經常見到,但是他自如此,自不會強求,可如今有可能可以幫他解毒,他自是不能放任留在定北王府了,想盡辦法都得把弄來,但是強求也不得,因為若不能自愿,定然不會盡力。
他一時間拿沒有任何辦法了。
見嬴郅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迷茫,從安建議:“不如……王爺親自去一趟定北王府?”
嬴郅抬眸看著從安,眉頭蹙。
從安苦著臉道:“屬下知道這樣是為難王爺了,但是王妃的氣是在王爺上的,或許王爺去和談,應當可以談得來,不然……怕是沒有法子了。”
嬴郅凝著外面的雨天,甚是苦惱的思索了陣,莫名問了句:“你覺得本王去了,就一定能讓回來?”
這個,從安就不敢篤定了,所以沉默了。
王爺去了估計也不行,王妃那冷如鐵的脾,看樣子是打算真的不和榮王府再有瓜葛了,誰勸都不頂事兒。
嬴郅心里也煩,他實在也不知道如何應對蕭彌月,他在這種事上,也沒有任何經驗。
他除了一廂愿念著的姜姮,以前沒和真的和子有過牽扯,即便是當年和蕭舒芫定親了,也沒有與之有過男分,沒有毫經驗之談,因為蕭舒芫以前很省事,從不會給他任何煩擾,而他并不喜歡蕭舒芫,當然也不反,只是有敬重而已,關系其實疏離的。
所以現在讓他額……去哄蕭彌月回來,他真不會。
一陣煩躁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本王記得,姑母家前段時日送來了孫子的婚宴帖子?婚期似乎不遠了?”
從安立即回話:“回王爺,是的,福熙大長公主的長孫顧小侯爺將要婚,就在十二日之后,本來王爺行不便深居簡出,是不打算給您發帖的,可當時王妃還在府中,便發來了請帖,本意是請王妃去的。”
嬴郅這下有計劃了,一陣盤算后,氣定神閑的吩咐:“很好,你一會兒親自去一趟拜見姑母,告訴屆時本王會親自去參加婚宴,不過煩請再送一份請帖去定北王府給王妃,最好是讓萊侯夫人親自去送請帖,如此,定會去參加婚宴。”
福熙大長公主是先帝的胞姐,便是嬴郅的嫡親姑母,因為與先帝極好,對于弟弟最疼的兒子,大長公主自是屋及烏,所以嬴郅與這個姑母以前關系也還不錯的。
而前定北王以前也和福熙大長公主的兒子萊侯關系極好,這些年蕭彌月頗萊侯府顧家的看顧,關系一直不錯,所以即便不想去,若是萊侯夫人親自去請,肯定是會給面子的。
當然,應該是會去的,但是讓萊侯夫人親自再去請一次,更加萬無一失。
從安立刻就知道自家主子的打算了,立刻就神了,忙道:“屬下這就去!”
然后也不顧外面還在下雨,一溜煙跑沒影了。
嬴郅莫名其妙,怎麼覺從安比他還迫切的希蕭彌月回來?也不知道這混賬玩意兒又憋著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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