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峰叔,憧憬歸憧憬啊,那都是未來的事了……我們應該談點實際的!”
我賊兮兮地了手,對峰叔嘿嘿一笑。
峰叔微瞇著眼:“什麼實際的?”
我嘿嘿笑道:“峰叔,好久不見……你的千肯定進了不吧?你不能吝嗇知道吧?”
我追著峰叔出來,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都不管了。
我除了因素外,肯定還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既然現在決定走這條路了,那我肯定要給自己多來點保險。
峰叔作為頂級老千,而且跟我是老相識了,我希能在他這里學個“一招半式”的。
峰叔笑瞇瞇地叼著香煙,我跟峰叔對視著,嘿嘿嘿傻笑了起來。
半晌,峰叔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現在是無意的徒弟,我教你,已經不合適了吧?我們這行有我們這行的規矩,你難道想欺師滅祖?”
我說:“峰叔這話言重了,什麼欺師滅祖啊……你是長輩指導晚輩,再說了,名義上是的徒弟,但我還沒正式拜師的,現在還不算徒弟,所以趁著我還沒開始拜師,你得先教我啊!”
峰叔沉默不語。
不過他沒有一口回絕,我就知道有戲。
忽然他面嚴肅地對我道:“鐵柱,你真的想清楚了麼?一旦上了賭桌,一旦你驗到了贏錢的滋味,這就是一條不歸路……我們這一行,靠腦子,靠手法,但同樣是在刀尖上生活……稍不留神……”
“峰叔,這些大道理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已經決定好了,既然要混,那我肯定要混出名堂,我也想像峰叔一樣有實力,能保護我要保護的人……”
我越說越有些激。
腦子里浮現的是表哥離開的時候對我說的那番話。
假如我有峰叔這樣的實力,我還會把表哥坑得在江州混不下去麼?
峰叔還是很痛快的,不過他這說教的口吻讓我到了一種親切。
曾經我向峰叔學習的時候,他也是跟我囑咐很多……
峰叔沉了一聲:“你去找老板要一副撲克牌過來!”
“好嘞峰叔……”
說著,我屁顛屁顛跑到樓下去要了一副撲克。
回到包間,迫不及待地把撲克拆封,擺放在峰叔面前。
峰叔隨手拿起撲克,問我:“你想學什麼?”
我愣了一下:“我要學最厲害的,峰叔你把你箱底的絕活兒教給我唄……”
峰叔笑了笑:“小子,你還貪的,就算我教你,那也要你能學會啊……”
我擺擺手:“峰叔只管教,學不會我就練,你只需要告訴我怎麼做到的就行了……”
很快,我想到了刀斷水,一種在切牌的時候用到的手法。
我對峰叔道:“峰叔,聽說刀斷水……這個切牌的千是你獨創的?你能不能先把這個刀斷水教給我啊?”
峰叔聽了一愣:“你居然還知道刀斷水?”
于是我把之前跟李無意演示手法的時候被李無意認出手法的事說了一遍。
不過我再三解釋,我沒有報出峰叔的名字。
峰叔聽了一笑:“你想學這個也可以,不過有件事你搞錯了,這個手法不是我原創的,是我曾經一位很敬重的人教給我的……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學會了原版……”
“能教你這個千的……難道是四大頂級老千的另外兩位?峰叔,另外兩位頂級老千是誰呀?”我問。
峰叔卻搖搖頭:“什麼四大頂級老千,這都是江湖的朋友給的虛名,鐵柱,你記住,在老千的江湖中,沒有任何排名,一山更比一山高,你要時刻牢記山外有山這個道理……”
我知道峰叔在謙虛,但我也跟著點頭。
峰叔把撲克牌放在我面前,對我道:“你先叉假洗,并且隨便做兩副牌出來,就按照炸金花那種方式做!”
“好……”
我按照峰叔的吩咐,洗了兩次牌之后,把三條a洗到了撲克牌的最上方。
隨后開始叉假洗,不管洗多次,那幾張a牌都還在原。
接著我讓峰叔切牌。
峰叔道:“刀斷水是一種實用的切牌千,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作,講究兩個字,快,巧……這種切牌手法分為三個境界階段,第一個階段可以打對方老千已經做好的牌……第二個階段是在這個基礎上可以切出自己想要的牌面……最后一個階段,除了在切牌的時候做牌,還能利用速度來牌藏牌……”
于是,峰叔開始給我演示最緩慢的刀斷水的作。
他分出食指和中指,搭在牌組的最中間,隨后用食指的指甲把撲克牌最中間的牌分出一條隙。
切牌的時候,他大拇指和食指并用,把中間的幾張牌了出來,到了一個位置,而那幾張牌的位置上面的全部牌,都被切了出去。
這個作看起來非常復雜,直教我一陣皺眉。
我問峰叔:“這……這可能嗎?只是切牌的一瞬間就完這幾個作?這是在開玩笑嗎?”
峰叔笑了笑,他先翻開最上面的幾張牌,那是幾張a牌。
最后把a牌放到了牌組中心,對我道:“你把牌拿起來……”
“好……”
于是我把整副撲克拿在手里。
峰叔道:“你看好了,我要切牌了!”
峰叔話剛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就切牌。
在我看來,僅僅只是一個切牌的作而已。
當他切牌之后,指了指切出去的牌:“那你現在覺得那三張a在什麼位置?”
我指了指手里:“肯定還在手里啊,你剛剛都放到中間位置去了……總不可能已經被你切出去了吧?”
峰叔笑道:“那你自己翻開看看呢?”
我有些難以置信。
于是我手去翻開剛剛峰叔切出去的那半副牌的最上面幾張牌……
三張a牌赫然就在其中!
這一刻我無比震驚……
明明三張a牌已經被放到牌組最中心了,但是被切出去之后,三張a牌居然出現在了最上方……
剛剛峰叔只是一個切牌的作而已,本看不出有任何多余的做牌的作!
我有些激起來:“峰叔……我……我要學,我要學這個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