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笑道：“你怎麼能證明你說的是真話？”

我想了想，道：“如果我說……千面狐貍四個字，那能不能證明？”

火藥聽后明顯有些驚訝。

驚訝地著我，張得老大。

我說：“我不僅知道胡姐就是千面狐貍，而且我還知道，胡姐手下徒弟眾多，但是易容卻只傳給了你一個人……也只有你才有可能是胡姐未來的接班人！”

說著，我停頓了一下，笑道：“藥姐，我說的這些……夠讓你相信了吧？”

可火藥卻一臉正，陷了沉思。

我不知道火藥在想什麼，也許是在判斷我說話的真實。

我從火藥的手上搶過了香煙，吸了一口，靜靜等待著火藥的思考。

許久之后，火藥問我：“師傅真的全部都告訴你了？”

的稱呼已經變了，不再胡姐，而是師傅。

也許沒有人知道火藥是狐貍的徒弟，在外人面前，火藥也不會狐貍師傅。

所以火藥在說起這個稱呼的時候，說明心中已經信了大半了。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全部，但是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說著，我用手在火藥上了兩把，嘿嘿笑道：“藥姐，別的不說，就沖著我們現在這個關系……你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我跟火藥什麼關系？

我們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夜關系。

火藥跟我到現在認識還不到一天。

可即使如此我們也發展這樣。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個人跟我有種莫名的親近，也許是……倒的原因？

火藥笑道：“沖著我們這個關系？我們什麼關系？男朋友關系？夫妻關系？還是跑友關系，姐弟關系？”

火藥一串的問題讓我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心說……這還需要我點明嗎？

大家都是了子的明白人，說得太清楚就不好玩兒了。

“你覺得呢？”我反問。

火藥道：“我不要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我……”

火藥非要刨問底，讓我進退兩難。

見我為難，火藥忽然幽幽一嘆，趴在我懷里：“男人不管年輕的還是年長的，都是一個調，大多數都是像你這種提了子不認人的，看來這一次我是真看錯人了……”

火藥的語氣雖然幽怨，但我能聽出是在半開玩笑。

可是這般半開玩笑，卻摻雜了不異樣的緒在里面。

我不知道火藥是經歷了多，但說這番話，絕非是針對我。

“那你做我朋友吧，等以后我出息了，我再娶你……”

我十分認真地道。

火藥愣了一下，抬頭著我：“你認真的？”

我說：“比珍珠還真！”

火藥皺眉道：“你原本就是這麼草率的人，還是你覺得我是個非常草率的人？”

我跟火藥沒有任何基礎。

甚至現在……

能帶給我心靈上最大的沖擊就是的。

我從小到大都沒驗過這樣的覺，可以說，火藥真真切切讓我到什麼神仙的覺。

所以這一刻不知為何，我有些之所至。

哪怕我心在告訴自己，這種覺是不真實的。

我無言以對。

火藥道：“如果你要在道上混，你就不應該對任何人，等你真正那天，就是你打算金盆洗手的時候！”

我問道：“為什麼？”

火藥道：“沒有為什麼……至真正懂得這個江湖的人，更不會找一個江湖上的人！因為江湖中的人，們里永遠沒有實話，眼里永遠只有金錢！”

我問：“你也是嗎？”

火藥很干脆：“我是，而且我嗜錢如命，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讓我掙到更多的錢……可是你別忘了，在這個江湖上混的，有幾個不是為了金錢？”

是的，包括我，也是。

我想掙更多錢，我不想再被人看不起，更不想被人欺負。

而建立在這一切的前提下，最直接最簡單的就是我必須要有錢。

俗話說，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我的理想就是如此庸俗。

我沉默了。

火藥下床。

一不掛。

可沒有半點不自然，仿佛我們已經是耳鬢廝磨多年的夫妻。

火藥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在里面翻找了一陣，最后拿出了兩個小瓶子。

那看起來像是兩個藥丸瓶子。

火藥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后對我道：“你跟我進來……”

說著，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也一不掛。

跟著火藥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燈通。

火藥對著鏡子，把兩個小瓶子放在了洗手臺上。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火藥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那你有沒有喜歡的明星？”火藥又問。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

火藥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打開了兩個小瓶子，從小瓶子里倒出了一的看起來黏糊糊的，放在掌心，然后開始。

又讓我去包里拿化妝包。

我快速拿了回來。

火藥便開始用一些化妝工，借助著那小瓶子里的開始化妝。

我站在旁邊也沒說話，一直靜靜地看著。

我一會兒看著火藥，一會兒看著鏡子里的火藥。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慢慢變得有些驚訝。

因為通過火藥的妝容，我發現的面部廓已經慢慢開始有些變化。

十幾分鐘后……

我看到火藥的面容居然跟狐貍有六七分相似！

原來火藥是在給我展示易容的過程！

這一幕看得我是瞠目結舌。

近距離之下仔細看，還是能認出這次易容跟狐貍不太一樣。

可乍看之下，真的就能把當狐貍！

我目瞪口呆地著火藥。

火藥停止了化妝，把兩個小瓶子和化妝包收好。

火藥笑道：“可惜了……如果你說你有喜歡的人或者喜歡的明星，給我看照片的話……我能化妝們的樣子……可能會帶給你不同的驗呢！”

我吞了口唾沫，我當然知道火藥說的是什麼樣的驗！

我心說我的天吶……

火藥要是這麼玩兒的話，豈不是在說，只要火藥在邊，我基本上等于是能隨心所換自己喜歡的人？

火藥見我瞪大眼睛的樣子，吃吃地笑了起來，道：“弟弟，你喜歡胡姐嗎？喜歡的話，我就這樣陪你，不卸妝了……”

雖然……剛剛那個想法確實有點刺激。

可我覺得那實在是有些太變態了。

我搖了搖頭，笑道：“不，我就喜歡火藥姐本來的樣子……你還是把臉洗了吧！”

火藥一聽這話，呆了呆，怔怔地著我。

我正想詢問火藥為什麼這麼著我。

可這時我才猛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火藥的眼眶已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