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所講的這些故事,雖然讓富二代們大開眼界,但是他們覺得林舟這次真的有點懸了。
方程式賽車,那可是賽車界的頂級賽事,前不久,華夏才剛剛有了首位一級方程式賽車的正式車手,但是還沒有參加過f1大賽。
林舟這是太自大了,他們有時候也會這樣,只不過,他們有能力有財力去解決自大帶來的後果,林舟恐怕就不行了,黃英傑的家族在魔都,也是能排得上前十的,錢財可是一點都不會缺,否則,也不會請幾個大洋彼岸的專業賽車手,來華夏開一場表演賽了。
當然,看在許博遠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會去嘲笑林舟自大,不過跳黃浦江的時候,他們肯定要在旁邊當觀眾。
眾人吃的差不多時,一位富二代忽然提議道:「哎,現在夜幕也降臨了,咱們等會去外灘轉轉吧,說不定那位武林大俠,還會出現呢。」
「我覺得夠嗆,說不定那位大俠早就離開魔都了。」
就在這時,許博遠旁那位戴眼鏡的男子神神的說道:「說起來這位大俠,我從一個有關部門的同學那裏,得到了一個消息,大家聽聽就好,不要往外傳。」
一些富二代連忙催促道:「陳遠航,你趕的,別賣關子了,是不是有關部門沒有找到這位大俠。」
戴眼鏡的陳遠航嘿嘿一笑,點了點頭,「你們猜對了,昨天所有人拍攝的視頻,都無法看清這位大俠的模樣,全都是一片模糊,更讓人驚奇的是,有關部門在查看外灘附近的監控時,完全沒有了那位大俠救人前後的影,就好像他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完全形了。」
「不過在某些監控上,那位大俠救人的時候,倒是被拍到的,同樣是一片模糊,上岸之後,就完全形了,有關部門就算是想查,都查不到啊。」
「臥槽,大俠就是大俠,竟然有這種手段,真的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網上很多人猜測,這是大俠施放力時的影響,可是也不能完全做到形吧。」
「我覺力肯定會有影響,只是影響多的問題,在岸上時,那位大俠施放了全力,影響了所有設備,為的就是藏份,讓人無法拍到,至於救人時,為什麼能夠拍到,應該就是那位大俠覺得沒有別人在旁邊,看不清自己的面貌材,所以,就只稍稍施放了一點力。」
「這麼分析也有一些道理,我真的想找到那位大俠啊,就算是學點三腳貓功夫也好啊。」
「不只是你一個人這麼想,要是大俠的份暴了,估計這輩子就別想安生了。」
許博遠搖頭一笑,「我估計啊,今天肯定還會有人跳江,來試驗一看大俠會不會救他們,等會倒是可以去看看熱鬧。」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走吧,晚了安保人員就會有戒備了。」一些富二代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於是,眾人起離開了酒店,朝著外灘而去,林舟也跟在後面,雖然大俠就是自己,今天也不會去救人,但是做樣子還是有必要的。
來到燈火通明的外灘,在橋附近轉了一會兒,果然,一名男子爬到了大橋護欄上,大喊了一聲,「大俠,快來救我。」說完,就想跳下去,可是,還沒等他往下跳,兩名男子忽然沖了出來,直接將這名男子給拉了下來,亮明了便的份。
與此同時,一些安保人員,也拿著喇叭開始宣傳,故意跳江者,將會以尋釁滋事的罪名進行起訴,嚴重者還要承擔刑事責任。
聽到這些提醒,不讓一些想要跳江博眼球的人,放棄了這個打算,本來聚集在橋上的人,也是紛紛散開。
那些準備看熱鬧的富二代,也是充滿失的搖了搖頭,「這還看個屁的熱鬧啊,散了散了,回家了。」
他們能想到的事,有關部門怎麼可能想不到,早就做好了防範了。
與那些富二代們告別後,許博遠開口說道:「林舟,明天早上咱們去練車吧,抓時間悉一下方程式賽車。」
「咳,許,這兩天我都有事,傍晚再去練吧。」林舟咳嗽了一聲說道,明天還要去學顧綉呢,跟姚老師說好了,總不能食言吧,那樣的話,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就此浪費了。
至於練車,使用高級駕駛練一兩個小時就足夠了,就算不練車也無所謂,因為一旦使用了高級駕駛技能,就等於他完全擁有了這種級別的駕駛技。
在這種技下,別說方程式了,就算是把一輛半掛拉過來,他也能讓半掛漂移彎。
許博遠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林哥,林大神,大後天就要比賽了啊,你有啥事,有比賽重要嗎,你搞清楚狀況啊,你要是比賽輸了,可是要跳黃浦江,吃微波爐烤榴槤啊。」
「我要去學習刺繡。」林舟笑著說道,並沒有遮遮掩掩的,學刺繡,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許博遠眼睛瞪的更大了一些,整個人都懵了,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噗,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呢,你一個男的,去學刺繡,你這是拿我開涮呢,好了,不逗了,明天早上七點,咱們準時出發。」
「許,我沒有開玩笑,這兩天我都要去學刺繡,都和老師說好了,等傍晚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咱們再去練車,放心,肯定輸不了。」林舟搖了搖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看著林舟不像是在開玩笑,許博遠有些哭笑不得,「你過兩天學不行嗎,這馬上都要比賽了,你連方程式都沒過啊,就算是兩天時間,你一秒都不閑著,全在賽車上,都不一定能贏啊。」
「沒事,我之前跟蘇天明比的時候,也沒過跑車,好了,我先回酒店了,明天下課了,跟你打電話,再見。」林舟擺了擺手,和許博遠告別了一下,然後朝著酒店而去。
「林舟……你,算了,你自暴自棄,也跟我沒關係,遠航,走,咱們回去了。」看著林舟頭也不回的走了,許博遠有些恨鐵不鋼的的跺了跺腳,朝著旁的三個朋友說道。
「老許,這小子這麼自大,管他幹什麼,等兩天之後,比賽輸了,就該哭了。」許博遠的一個朋友嘲諷的說道。
戴眼鏡的陳遠航,看了看林舟的背影,面上則是若有所思,「他這樣蠻不在乎,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腦子有問題,第二個,就是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贏,我覺後者的可能較大,他跟蘇天明比的時候,真的沒過跑車嗎。」
許博遠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是他跟蘇天明比的時候,開的是幾百萬的跑車,確實像是沒開過一樣,而聽說他和那些法國賽車手比的時候,開的是比亞迪電車,法國賽車手開的都是幾千萬的超跑,視頻你們不是也看了嗎。」
陳遠航也是一臉的疑,「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極有天賦的賽車手,只不過有天賦,如果沒過方程式,也是贏不了啊,不明白他哪來的自信,只有等比賽的時候,才能知道結果了。」
「明天等他練車的時候,再看看吧,他自從跟人打賭以來,無論任何比賽都沒輸過,這一次,希他也能創造奇跡。」許博遠苦笑著說道,林舟這是在不斷的刷新他的心理承能力啊。
回到酒店之後,林舟洗漱了一下,首先練了一個小時的書法,每天練習書法,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當一個書畫家,也是他兒時的夢想。
現在有機會實現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寶貴的機會。
只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得到高級書法的驗符,估計系統獎勵高級刺繡的驗符,就是因為顧綉學起來太難了,需要讓他提前驗一下,帶來一些幫助。
第二天,林舟來到了魔都松江區,顧綉就起源於明代松江地區的顧家,姚老師作為傳承人,住在這裏,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當他按照姚老師給的地址,來到目的地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一座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宅院,有著富的魔都歷史氣息,裏面所種植的竹子還有花卉,都越過院牆,外面都可以看到了,在古代來說,可以說是大戶人家了。
姚老師這也太壕氣了,在這寸土寸金的魔都,竟然有著自己的一老宅院。
林舟上前輕輕敲了敲門,很快,一位看起來有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打開了門,看了他一眼,用脆脆的聲音問道:「請問你找誰。」
「小姑娘,我林舟,來找姚清許姚老師。」林舟一眼就看出了這小姑娘上穿的子,就有著顧繡的一些特點,應該是沒錯了。
「姚老師,有個林舟的叔叔找你。」小姑娘朝著門喊了一聲。
「讓他進來吧。」門傳來了姚老師悉的聲音。
小姑娘這才讓開了道路,「你進去吧。」
林舟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頭髮,「以後我哥哥,明白了沒有。」
進了門之後,是古代所常見的照壁,也影牆,這也是為了屏蔽視線,一院落,如果沒有這面牆,如果開門的話,來往的行人,可以把院子一覽無餘,毫無私可言。
過了影牆,眼前豁然開朗,一個有著江南水鄉氣息的院子,展現了出來。
枯藤老樹昏,小橋流水人家,這一院子,就是這樣的場景,小橋,流水,涼亭,綠植,一進來,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一些。
此時,在院子裏的一空地上,十餘名年輕孩,正坐在那裏,在認真的綉著東西,小的看起來有八九歲,大的有二十多歲。
林舟進來的時候,們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綉著東西。
姚清許也一直觀察著林舟的反應,當看到林舟四打量著院子,面上出了震驚時,不笑了笑,心中似乎輕輕鬆了一口氣。
之前覺得林舟一直糾纏著想要學顧綉,是別有所謀,現在從這個小傢伙的反應來看,似乎之前本不知道自己是住在這裏的,現在能讓人惦記的,也就是這一宅院了。
於是,笑著說道:「林舟,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想了一夜,會想明白呢。」
「姚老師,我想了一夜,心更加堅定自己想要學顧繡的念頭了。」林舟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時,聽到這個剛起來的男生想要學顧綉,正在綉東西的孩們,紛紛抬起了頭,一臉的驚異。
從們接顧綉開始,見到的都是生,沒想到一個男生,也想來學繡花,有些不可思議。
姚清許搖頭一笑,指了指現場的十幾個孩說道:「你看看,這學顧繡的全是孩,你一個男孩加進去,多不協調啊。」
聽到姚老師的話,旁邊的孩們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如果是那種在意別人目的人,就不會來學顧綉了,在我眼中,顧綉是一門傳統文化技藝,不分男。」林舟面帶笑容的說道,在古代,孩還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呢,現在不也是頂了半邊天嗎。
這個在古代稱之為紅的刺繡,男孩自然也能來學。
「說的不錯,這是一門傳統技藝,並無別之分,昨天喝了你的茶,我也就是你的老師了,你昨天應該對顧繡的由來,了解的差不多了。」
「那麼今天的話,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顧綉所用到的一些工。」姚清許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朝著林舟招了招手。
林舟來到了姚清許前,看著上面已經擺放了一些工,還有各種線,五六的。
接著,姚清許拿出一件件工,開始介紹了起來,從繡花針,蠶線到現在綉東西所用的擱手板。
林舟也是把每一樣工,都給鑒定了一遍,雖然這些不是古玩,無法實化出來,但是總有一天,這個功能會進行升級,到時候,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將任何東西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