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郵局四樓,三間房間突兀的打開,三個神各異的人從房間走出,房間昏暗的燈映在過道上。
“鬼郵局今天是個什麼鬼,信怎麼來的那麼快?”
一個表郁的人盯著四樓柜臺上的一封信,神很難看。
“誰知道呢,最近郵局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一會可以讓信使出去,一會又不需要了,晚上也是咚咚鏘鏘的一晚上。”
“老是有厲鬼在過道上走來走去,搞的我心里慌了一批。”
一個臉慘白,額頭上纏著黑布的中年人男人,語氣無奈的開口說道。
“你這還算好的了,我這才算倒霉,昨天如果不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換了一間房,可能你們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昨天晚上我對面的房間,居然被厲鬼打開了,這特麼把我嚇得不輕,而且我的房間也有厲鬼敲門,這特麼一敲就是一個小時,搞的我心里慌了一個小時,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到。”
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臉上滿是后怕的開口說道。
聽到青年這話,人和中年人神皆是變化不定:
“我昨天晚上沒有聽見敲門聲,你呢老王?”
人看著那個額頭纏著黑布的中年人,顯然空中的老王,就是指他了。
“我也沒有,我昨天就聽到腳步聲了,其余的什麼都沒有聽見。”老王搖了搖頭說道,神有些異樣。
“MD,這就奇了個怪,這鬼郵局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吧,怎麼最近越來越恐怖了?”
長發青年了糟糟的頭發,心有余悸的說道。
“不行,我們得快點上五樓了,聽一個五樓信使說,五樓出了一些問題,已經好多年沒有派過信了。”
“我們只有上去了才會安全,最近鬼郵局不知道發什麼瘋,派送的信件一次比一次危險,四樓總共才七個信使,結果現在就特麼剩我們三個。”
“要是不快點上五樓,搞不好我們也得死在四樓。”長發青年一臉沉的開口說道。
聽到長發青年這番話,郁人和老王紛紛點了點頭:
“確實跟你說的一樣,鬼郵局最近越來越詭異了,不僅僅送的信一次比一次危險,就連在房間里也不安全,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們遲早完犢子。”老王開口說道,神也是沉著。
聽到老王的話,郁人臉上的神更是郁,轉頭盯著柜臺上的信說道
“行了,我們看看這次送信的目的地吧,據我的推算,我們最多在送三次信件就可以上五樓了,加上這一次就還有兩次。”
“只要過去,我們就解了。”
“希是這樣。”長發青年和老王嘆息一聲。
三人朝著柜臺走去,昏暗的過道上響起了腳步聲,三人來到柜臺,郁人著安安靜靜躺在柜臺上的信,猶豫了一下,還是手將其拿了起來。
可就在剛剛手的瞬間,一個腳步聲從樓下的樓梯傳來,郁人和長發青年外加一個老王,神都有些變化,轉頭看向了四樓的樓梯。
頓時他們的眼中都有些驚詫:
“這是又有三樓信使上四樓了?可怎麼就一個?難道三樓信使就一個?”
只見一個戴著一副金眼鏡,穿黑風的青年從樓梯下走了上來,在他的懷里還有一個小孩正在抱著一個酒壇,時不時的喝兩口,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天生如此。
“你是三樓上來的?怎麼就你一個人?”長發青年有些疑的開口詢問道。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只有一個人上來的,哪怕你上來兩個有行啊,結果你就一個人,當然那小孩不算。
老王和郁人盯著林千,臉上也是疑,畢竟這種事屬實有些反常了,不可能整個三樓就一個信使吧,這明顯不可能。
他們當時上四樓的時候都是五六個人,前段時間上四樓的也有三四個人,怎麼到現在就一個人?難道鬼郵局也鬧幺蛾子了?
聽到長發青年的詢問,林千呵呵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將目投向了柜臺,那里有一封信。
“黑的信,很平常了,看看能不能撕。”
林千徑直朝著柜臺走去,可還沒走幾步就被長發青年手給攔住了。
長發青年眼眸瞇起,臉很沉: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沒聽見?”
林千眉頭皺了皺,盯著這個駕馭了一只厲鬼的青年:
“讓開,我現在心不錯,沒功夫搭理你。”
林千這話一出口,長發青年的臉頓時難看了起來,不僅僅是他,郁人和老王神都變得不善起來。
“小子,你很狂啊,你……”
可還沒等長發青年把話說完,林千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顱,咔嚓一聲,頭顱直接開裂,長發青年的腦袋直接被林千從他脖子上扯了下來。
林千面無表的拎起長發青年的腦袋,看著他臉上的驚愕之,角勾了勾,隨手將他的腦袋扔給了一只突兀出現的死鬼。
死鬼一口吞下這顆腦袋,順便將長發青年的尸也吞了下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到郁人和老王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長發青年的尸都沒了,郁人瞳孔收,往后退了幾步,撲通一聲撞到了柜臺。
林千甩了甩手上的,神很平靜:
“兩位,想死還是想活?”
聽到林千這殺氣騰騰的話,老王和郁人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想活。”
林千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紅:
“嗯,我也喜歡活著,所以你們選擇的沒錯。”
說完,郁人和老王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臉上盡是迷茫與不解。
林千沒有去看他們的尸,讓死鬼直接一口吃了就好了。
活著,誰都想活著,可有些時候不是你想活著就能活著的,得看他同不同意你活著……
林千走到柜臺面前,將信件拿起,眼中恍然:
“還是能撕,今天這鬼郵局確實出了問題,這對于我來說是好事,減了去送信和等信的時間。”
刺啦
林千將信撕開,也就在這一瞬間,四樓的房間門,突然抖了起來,砰的一聲,幾到房間門直接被一不知名的力量撞開。
幾個全彌漫的冷,神麻木,眼神空的人從房間里走出,朝著林千的位置就走了過來。
林千著這一切,將手中撕兩半的信件丟掉,幾只全環繞著的死鬼出現在那些厲鬼的邊,毫無力的一口將它們吞了下去。
至此,四樓的冷褪去,林千轉頭著四樓柜臺上的信,這是剛才出現的,神不知鬼不覺,連林千也只是覺到了一點冷而已。
“紅的信件,今天的第二封,鬼郵局還真是不客氣。”
將紅的信件從柜臺上拿起,一腥味從信件上出現,林千眉頭皺了皺:
“不能撕了,這鬼郵局問題有些大了,看來是影響不夠了。”
看著信件上的地址,林千眼神有些詭異:
“白水鎮,鬼店,三零三號房。”
“時間:三天后,午夜十二點。”
林千瞇起了眸子,抬頭著天花板,眼中閃爍著紅:
“這是張羨本干的無疑了,讓我去白水鎮?呵呵,不要開玩笑了,老子上次跟那個老東西進行時間重啟對抗的時候,可看的清清楚楚,那地方是個大坑。”
“什麼亡者復活,那都是狗屁,老子要是去了那地方,百分百要涼涼,哪怕詭新娘是假的,也不是我可能去浪的,要是一個不小心真的詭新娘來了,呵呵……我直接就在白水鎮度月了。”
林千將信收起,低頭看著四樓的地板,準確來說不是看地板,而是在看一樓埋著的尸。
“為了住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不過你真的認為我會跟著你的想法走?開什麼玩笑。”
林千瞇起眸子,腦子里快速的回想著原著里面鬼郵局埋著厲鬼肢的位置。
既然撕毀信件會不在派送出信件,那麼我就讓上一任管理者的拼接起來一部分,讓來抵抗一部分鬼郵局的規則。
到時候在撕毀信件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里,林千著四樓的一個房間,徑直走了過去,一腳將房門踹開,砰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林千直接走了進去,房間里很昏暗,燈泡忽明忽暗,里面布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柜子,以及躺在床下的一尸。
林千著這一切,沒有在意這些,一只死鬼出現在林千邊,直接走到了床前,手一把將躺在床下一不的厲鬼扯了出來,然后不出意外的一口吞下。
著房間的一個墻角,林千走了過去,蹲下,眼中閃爍著猩紅,猛地將手了地面,地面就跟沙子一樣,本抵抗不了林千的手。
地板破裂,林千將手從地板下了出來,帶出一大片的黑泥土,林千甩了甩了手中的泥土,看著手中這一只被黑紙錢包裹的手臂,眼神微微瞇起。
“恐怖程度不低,這就是張羨之前的管理者?可惜了,居然被張羨給砍這鳥樣。”
林千站起來,拎著這只鬼手,朝著房間外走去,接下來是三樓,那里有一只腳和軀干。
走出房門,林千走下樓梯來到了三樓,抬步走到最后一件房間,林千老樣子,暴力開門,一腳直接踹開。
房間瞬間打開,只是房間打開的剎那間,一寒撲面而來,一只干枯發紫的手朝著林千的脖子抓來。
林千面無表的手抓住這只手,一把將其扔到了門外,一只死鬼就張開盆大口等著,林千的投擲技很好,準的將這只厲鬼扔進了死鬼的里。
死鬼一口吞下,然后就消失不見了,林千走房間,房間布置很正常,床,桌上,柜子,除此之外不一樣的就是這件房間,沒有后墻。
那里被一片黑暗籠罩,只是看上去就這詭異和危險,林千卻是不管這些,直接來到這片黑暗面前,手從里面扯出一截被黑紙包裹的軀干,以及一只死死抓著這截軀干的厲鬼。
林千很平靜的讓一只死鬼吃掉這只厲鬼,將軀干扔給一只死鬼,讓它拎著,林千轉頭就出了房間。
現在已經找到了軀干,還有一只腳在三樓,就在柜臺下面埋著,不得不說,張羨是真的狠,把人砍的四分五裂不說,埋的也特麼保險。
平常信使誰會去作死去刨鬼郵局?相信沒有人會這麼做。
從房間出來,林千著昏暗的過道,眉頭皺了皺,抬頭看著那一副突兀出現的掛像,眼中若有所思,從口袋里拿出紅信件,心里已經了然。
“有效果,鬼郵局已經開始出現變化了,這是管理者的權限在被爭奪,張羨本是在鬼郵局沒錯,可他上的靈異不夠,無法掌控鬼郵局。”
“所以他的權限就只有那麼多。”
林千看了一會手中的信件,將其收好,抬步走向了三樓的柜臺,腳步聲在寂靜的三樓顯得格外森。
在閃爍的燈泡下,林千來到了柜臺前,盯著這個老舊的柜臺,林千猶豫了一會,沒有直接拆掉,而是蹲下,手了柜臺下面的地步中。
手臂在地板下索,地板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在索了一會后,林千到了一截東西,手將其從地板下扯了出來。
是一只被黑紙包裹的,看著這截大,林千眉頭鎖抬頭著那剛剛出現的掛像,是一個人的畫像,上面的人了一個頭,一只手,一只腳……
看著這個人,林千瞇起眸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將這截大扔給死鬼,隨后轉下樓。
這畫像上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被死鬼抱著的殘肢了。
“開始復蘇了嗎?有意思了。”
昏暗的過道上,很安靜,隨著林千朝著二樓走去,掛在三樓的畫像緩緩的消失,一抹詭異浮現。
對此林千并不在意,來到二樓,林千著二樓的房間,眼中思考了起來,轉頭看向了柜臺,準確來說是看向了柜臺后面的墻壁。
“應該是在這里了,原著里面似乎是這樣寫的。”
林千走向了柜臺后面的墻壁,在墻上看了看,手將墻上的畫像移開,畫像后面的墻壁是一片漆黑,跟其他的墻壁明顯不一樣:
“就是這里了,張羨這老邦子藏的可真好。”
看著這團漆黑的墻壁,林千手,直接從里面扯出一截被黑紙包裹的手臂,著上面的冷,林千隨手扔給了死鬼。
沒有在意墻上突兀出現的畫像,現在畫像上的人,只缺一顆頭顱和一只腳。
走下二樓,一樓的一大梁下應該埋著人的頭顱,腳的話是在五樓,他現在上不去,不過也夠了,一條而已,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卻說鬼郵局六樓的一副畫里,里面昏暗一片,灰白的天空下飄的灰燼,青紅在其中織。
一棟青的建筑佇立著,老舊的建筑上,一塊招牌閃爍著霓虹,鬼郵局三個大字,被霓虹燈襯托出來,詭異和恐懼在其上蔓延。
鬼郵局,幾十個人或站,或坐,有的人在下棋,有些人則是在看下棋,氣氛很是活躍,好不熱鬧。
一個模樣二十出頭的青年正坐著一張凳子上,與一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在下棋。
楊孝盯著張羨,神很是平靜,拿起棋子吃掉了他的一個馬后開口說道:
“你似乎很不安?”
聽到楊孝的詢問,張羨搖了搖頭,神盡量平靜的說道:
“楊孝,你多疑了,我能有什麼不安的,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事能讓我不安的?”
楊孝盯著張羨,眼中有些疑,舉棋吃掉他的一個車:
“將車了。”
張羨微微一證,低頭凝視的棋盤,死將……
“老楊,這家伙不老實,給他一個噩夢,他就老實了。”這個時候,一個信使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對,這姓張的從他進來起,我就覺得他不是一個好人,楊孝讓他做噩夢,作完噩夢他就老實了。”
楊孝聽著這些人不懷好意的言論,并不在意,而是盯著張羨,眼眸微微閃爍:
“你似乎在擔心些什麼,要不要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你也說不定。”
聽到楊孝的話,張羨沉默不語,低頭一直凝視的棋盤,眼中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