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可謂不毒,而且似乎是沒有病的。
在呂行沒有犯案之前,他確實實實在在的幫不上林小漁什麽忙,而且還要讓林小漁出去封山宿,拋頭麵賺錢養家。
這些都是實話,而且以前十幾口子人,養家的主力軍和外麵往朋友的主力軍都是林小漁,而不是當家主人呂行。
本就是畸形的關係,呂行無可反駁。
“三皇子說的是,我愧對夫人,所以今後更要把牢牢的護在手心,不讓任何事或者人來讓產生煩惱。”
“本宮看不起你,呂行。”
呂行不卑不道:“微臣無需三皇子殿下看得起,聖上看得起微臣,夫人看得起微臣,這便足夠了。”
“大膽!你竟然將父皇和你夫人相比,以下犯上。”
呂行脊背直,目如電。
“聖上是微臣所敬之人,夫人是微臣至親至之人,微臣沒有師父,唯一的親人便是夫人,唯一所敬的便是聖上。”
兩人之間槍舌戰,誰也不讓著誰火藥味很濃,放個火星子就能立刻炸,林小漁現在很想下毒客令。
對,就是毒客令,毒死三皇子拉倒。
好好的日子酸梅湯早就準備好了,給一家人喝,可偏偏殺出個程咬金來,好想把三皇子一掃帚給轟出去。
“微臣還是那句話,夫人的名聲最重要,所以不能和外男走的太近,殿下請自重。”
三皇子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臨走時還冷冷的掃了一眼林小漁,那眼神讓林小漁遍生寒,更加的莫名其妙。
“相公,明明我兩句話都沒多說,三皇子為何要如此瞪我?”
呂行安道:“不必理會這等人。”
“算了算了,大家都來喝點酸梅湯,解解火氣,真是的,怎麽還糾纏不清了?”
“娘,我討厭三皇子,他來了以後全家人都要跪,全家人都不高興。”
林小漁了秋秋的腦袋,把一碗可口酸甜的酸梅湯遞到他的邊,“喝湯,別想這個了,咱們攔不住他,就當進來個狗。”
“不,娘,小黑才沒有那麽討人厭!”
到屋子裏來蹭吃蹭喝的小黑:“嗷嗷嗷?”
於是乎可的茸茸的小黑也被賞了一小碗酸梅湯,出的小舌頭,著聲音可響亮了。
聽起來就越發覺得酸梅湯好喝,一時間屋裏便響起了咕咚咕咚的聲音。
林三強喝完一碗,了,意猶未盡道:“小妹你從哪裏弄來的好東西,喝完一碗肚子裏就涼快下來了,人也怪舒服的。”
“小漁姐,三皇子已經來了半刻鍾,看著臉黑沉怪嚇人的,姐夫的事不是已經完了,他怎麽還來啊?”楽彣説蛧
“我也不知道,多半是臉皮厚,不用害怕小籬,就算是三皇子也不能為難咱們家人,你姐夫現在可是大將軍!”
田小籬也喝完了湯去水井邊把碗洗幹淨,放到了櫥子裏,道:“小漁姐,我知道的,姐夫是大將軍,沒有人敢為難我們家。”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咱不怕啊!”
“對了十一,三皇子有沒有說讓你回去,畢竟你現在的職責也完了,不必再保護我。”
此話剛出,田小籬臉一變,十分忐忑的看著十一,生怕他說要立刻返回三皇子府,那兩人的緣分就真的斷了。
十一:“沒有小嫂子,三皇子沒讓我回去,也兒沒和我多說一句話。”
“那他這是什麽意思,總不能這麽輕易的就讓你離組織。”
十一:“小嫂子,我的能力不如十二,我在三皇子眼裏什麽都不是,所以他並沒有那麽看重我,隻是懶得問罷了。”
“也是,以三皇子那高傲誰都看不起的,也有可能如此。算了,咱們喝湯不管他。”
月靈花釀酒一時半刻是釀不好的,這個東西就像桂花酒一樣,要到明年才能夠開壇起封,到時候酒香才醇厚。
現在隻能忍一忍喝桂花稠酒了,倒也算是好喝。
晚上的時候林小漁琢磨著自己做點酸梅湯,天氣越來越熱了,這個時候喝點綠豆酸梅湯正好能解暑,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在廚房裏,腦袋上都冒了汗。
手心都是熱的,整個人熱的口幹舌燥。
“材料還沒買。”林小漁喃喃自語,掐著手指算了算,正好明天就是集市,可以出去買做酸梅湯的料子。
烏梅山楂,甘草,陳皮,這些都是需要的,記憶中有好幾種做酸梅湯的法子,到時候一一嚐試,說不定還可以在天和酒樓推出。
“相公,明天和我去集市一趟,買點做酸梅綠豆湯的材料回來,咱們家自己做,我研製研製,等到時候在天和酒樓賣,又是一筆收!”
呂行:“想好何時搬宅子了?”
“在這裏住習慣了,暫時不想搬。宅子就先那麽放著,反正不是還有些沒收尾,等他們收尾再說。”
好不容易住習慣了一個地方,自然是不願意挪窩的,而對於林小漁這種慢熱的人來說,一個陌生的地方更是難以悉了。
而且更可惡的是還認床,換個地方幾天晚上都會休息不好。
“不去不去,我這幾天熱的慌,晚上熱起來好幾次肚子都在發熱,不知怎麽了,多喝點綠豆湯和酸梅湯解解暑。”
林小漁沉沉地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道:“春困秋乏,我這就想睡覺了。”
“日後三皇子再來,你就那麽懟他,這人厚臉皮,平常咱們不敢和他頂著來,現在你好歹是個大將軍,該有的底線也不能退。”
君臣之禮要守,但是做人也要有底線,一味的退讓是會讓人瞧不起的。就算是麵對皇帝,臣子也該有底線,克己複禮,否則那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了。
“夫人,我們現在雖屬三皇子一派,但他若再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
林小漁來了,興趣連忙問道:“你就怎麽?”
“眾位皇子中也並不是他一人有繼承皇位的權利,在擇一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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