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正唱的帶勁,激人心的音樂聲再一次戛然而止,葉清歡雙頰緋紅,一臉意猶未盡沖著二樓的DJ揮手:“為什麼停我的音樂,我還沒唱夠呢。”
底下的人紛紛拱手:“快下去,快下去,吵死了。”
葉清歡酒意上頭,睜著大眼著旁邊的沈西:“西西,為什麼他們要我下去,難道我唱得不好聽?”
“……”沈西和姜暖一左一右扶住左搖右晃的,“歡歡,唱了這麼久了,嗓子也累了,我們下去休息休息吧。”
“嗯,不行,我還沒唱夠,我不走。”葉清歡就抱著上面的臺柱,怎麼都不撒手。
“歡歡——”
沈西還想再勸,背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冷冽如冰柱的男聲,“我來。”
沈西回頭一看,居然是傅寒夜來了。
安保自讓開一條路,他踩著一雙黑皮靴,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利劍,散發著冷冽寒。
沈西心頭一跳,想再去拉葉清歡,但是傅寒夜本沒給機會,風馳電掣拉住葉清歡的胳膊,然后輕輕一提,就將整個人扛在了肩上。
“……傅寒夜,放下歡歡!”雖然沈西想阻止,但是經理指揮安保,又將沈西和姜暖層層圍住了,沈西只能眼睜睜看著葉清歡被傅寒夜扛走。
葉清歡被倒掛著,全都往腦部上涌,踢蹬著自己的雙:“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胃部被傅寒夜堅的肩頭擱著,頓時翻江倒海起來,有些想吐,傅寒夜一腳踹開休息室大門,二話不說,丟麻袋一樣將丟到一邊的沙發上。
“嘔——”葉清歡終是忍不住,一張,傅寒夜那進口的真皮沙發就遭了秧。
“……三百六十萬,記得轉到我賬戶。”
葉清歡頭暈腦脹,天旋地轉的:“什麼三百六十萬。”
傅寒夜瘦削頎長形斜倚在吧臺邊上,骨節分明的手上輕晃著一杯金黃,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藏著一雙鉤子:“你吐的沙發。”
“什麼?你搶劫啊,”葉清歡雖然有些醉醺醺的,但還沒有醉到喪失理智,“一個沙發要三百六十萬,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傅寒夜淡淡聳肩:“意大利全羊皮手工進口沙發,發票齊全,回頭讓人拿給你。”
“……哦,”葉清歡一邊應著一邊又直勾勾盯著他手邊那瓶剛開封的酒,“那可不可以把這瓶酒也一起送給我。”
站起來,踉蹌著撲向吧臺,抱起酒瓶子就開始喝。
傅寒夜俊臉一沉,直接抬手將那酒瓶奪了下來:“牛嚼牡丹,暴殄天,給你喝就是浪費。”
“什麼老牛什麼牡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葉清歡醉眼迷離,盯著傅寒夜手上的酒瓶,像個小饞貓似的了自己干的,纏著他上躥下跳,“給我酒,我要喝酒。”
“離我遠點,你太臭了。”葉清歡剛剛吐過,傅寒夜一雙漂亮風流的桃花眼里寫滿嫌棄,出一修長手指,指著的腦門,將推離自己。
但葉清歡酒意上頭,雙手拉著他的服,大有不給酒就不罷休的架勢:“你給我,你給我,給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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