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妻子?可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也沒有基礎。”
秦萱凝莫名地想要排斥這樣的包辦安排。
但秦仲愷卻打包票:“長相不比姬差,至于基礎……你當初和姬開始的時候,不也沒有什麼基礎嗎?”
秦萱凝被堵得啞口無言。
“曾子晉雖然只是東境四大家族的旁親,但放到西境就不一樣了。就算那個姓祁的,也不能與之相提并論。”
知莫若父。
所以秦仲愷也最清楚,眼下秦萱凝最在意什麼。
眼看秦七月一個非國回來的,都能不聲不響地嫁給景集團的總裁,秦萱凝自然坐不住了。
會當機立斷和姬南潯分手,也是因為這一點。
所以不出秦仲愷的預料,秦萱凝很快就被說了。
“可曾子晉是來見秦七月的,我怎麼見得到他?您該不會指秦七月去見他的時候,捎上我吧?”
秦萱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秦七月不會捎上這個礙事的“手提包”。
“你這孩子,爸當然不會讓你做那麼丟臉的事了。”
秦仲愷見說了秦萱凝,又笑道:“其實曾家在舉家遷移到東境之前,就是住在咱們西境。剛好,還是咱們以前的老鄰居。對了,小時候你還總和他一起玩呢!”
秦萱凝也終于想起了什麼,“您是說,曾子晉就是那個總是拿蟲嚇我的壞蛋?”
“那不壞,總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
秦萱凝角搐。
總覺小時候就那麼頑劣的小孩,長大了也不是什麼好鳥。
“咱們正好可以借鄰居的名義,和他見面吃飯。到時候該怎麼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就靠你了。”
“我知道了。”
秦萱凝雖然還是不大能接突然要勾搭曾子晉的任務,但為了錦玉食的生活,也為了能將秦七月比下去,還是著頭皮接了。
*
與此同時,秦七月又一次在瑞福醫院出診。
因為翁武副院長上次的強烈要求,這次秦七月在出診的時候,他并沒有在這里。
不過,蕭元勛還是照樣跟著。
但他的表現沒有之前那樣的隨意,總好像在試探什麼。
“七月,那個……我之前發的信息,你怎麼沒回?”
好吧,那天秦七月醉酒回去后,蕭元勛就懷疑秦七月是不是看穿了他的男茶本質,也擔心秦七月發現之后會不喜歡他,將他從好友名單中刪除。
為此,蕭元勛特意給秦七月發了信息。
慶幸的是,消息還能發送過去,這證明秦七月還沒將他刪除好友名單。
可問題也同樣存在,秦七月沒回他的信息!
這是不是意味著,秦七月看了他的本質,不喜歡他,也準備不和他當朋友了?
蕭元勛擔憂不已。
結果秦七月卻說:“我前幾天把微信刪了。”
“為什麼?”
“就突然不喜歡那件了。”
秦七月一邊給病人檢查,開藥,一邊回應著蕭元勛。
其實不是不喜歡這件,而是……
那天晚上過后,揚言要告祁嘯寒婚非禮。
結果祁嘯寒二話不說,發了幾張主躺臥在他懷中的照片,說是主的那一方。
就……很黃。
為了眼不見為凈,秦七月索將件刪了。
然而并不知道事原委的蕭元勛,聽到這答案莫名的安心了不。
嗯,秦七月是不喜歡件,又不是不喜歡他了。
覺世界又是無比好,渾上下又充滿干勁。
蕭元勛滿心歡喜,秦七月渾然不知,只將磨好的藥遞給病患。
“回去用這些藥回去洗一洗,記得一定要每天洗,堅持洗。一個月后復診。”
送走了那位病患,秦七月去了一趟瑞福醫院藥房,想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藥材。
卻不想,在路上就到了翁武。
翁武看到秦七月,直接發出了不屑的冷嗤,扭頭就準備直接越過秦七月。
可秦七月沒有理會他不爽的表,目只在他手背上那塊斑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柳眉就蹙團。
“我說老頭,你真的不打算治這塊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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