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追上來的陸景盛,臉沉。
“怎麼,怕我傷害啊。”阮舒語氣不屑。
陸景盛目落在裴湘菱上,安開口,“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裴湘菱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陸哥哥,我好疼啊……”
阮舒用手指按在自己腹部,“想要嗎?”
“阮姐姐,湘菱沒有怪你,你如果不愿意移植給我,我也沒有怨言的。”話是這麼說,可裴湘菱說著就掉了眼淚。
“想要它,要先傷的夠重啊。”阮舒周一滲人的氣場,朝著就走了過去。
一把掀開蓋在裴湘菱上的無菌布,腹部傷口清晰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陸景盛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白皙的腹部上,只有一道三厘米的劃傷,深度很淺,現在甚至不流了。
如阮舒所料,修眉刀本就不鋒利,又細小,裴湘菱也沒狠心到真能下手傷自己。
從前,在意陸景盛,不想惹他生氣,不想和他吵架。于是,任由裴湘菱使那些小伎倆。
如今,妾心似鐵。不在意陸景盛的緒,便半點都不能容裴湘菱給潑臟水。
“裴小姐,劃破一條口子,就想要我的腎,癡人說夢。”步步近,手指落在裴湘菱的傷口。
“不……”裴湘菱從沒見過這個樣子,森的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許是醫生誤診了,姐姐你別生氣。”
“是嗎?那我幫你撕大一些,讓你的陸哥哥看清楚,你的臟有沒有破裂。”阮舒手指用力,裴湘菱腹部傷口瞬間溢出鮮來。
裴湘菱瞪大了眼睛,無辜的看著陸景盛,“陸哥哥救我!看在裴鈺的面子,你救救我啊……”
聽到裴鈺的名字,陸景盛有所松。
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握住阮舒的手腕,“夠了。”
阮舒松開了按著裴湘菱的手,心灰意冷,“是夠了。”
“陸景盛,離婚協議書我會擬好寄給你,以后,我們再無瓜葛。”
看著阮舒離開的背影,陸景盛心里像是什麼東西空了一塊,說不分明。
“陸哥哥……”裴湘菱出聲。
陸景盛甩開那些奇怪的心思,阮舒是個孤,離開他,連生活來源都沒有。
今天,是他錯怪了。
等會去以后,再補償吧。
現在,先理眼下的事。
陸景盛轉頭看向醫生,“腎破裂?況危機?”
醫生戰戰兢兢,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裴湘菱,“不是誤診,陸先生,放過我們,都是裴小姐的主意,說只要陸太太去世了,……”
“出去!”陸景盛生氣了。
“這幾年,我太縱容你了。”他眼底沉。
“陸哥哥,我錯了,你看在裴鈺的面子上,饒了我。”裴湘菱哭著哀求。
陸景盛嘆了口氣,“這是最后一次,裴湘菱,陸太太的位置永遠不會是你。如果再敢欺騙愚弄我,裴鈺活過來也救不了你。”
離開醫院,陸景盛打了幾個電話阮舒都沒有接。
阮舒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家里、公司、常去的地方,通通找不到。
……
阮家。
客廳沙發上的男人雙疊,金邊的眼睛襯得人矜貴,“肯回來了?”
阮舒看著他,扁了扁,哭的撕心裂肺,“哥!”
“哭什麼,被欺負了就欺負回去,還怕哥哥撐不住你嗎?”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