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哥還真把阮舒給帶來了,但是裴欒怎麼也在這里,他不是向來討厭看到自己和母親的嗎?
方玲的緒同樣不平靜。
老實說,對裴欒還是很忌憚的。
這個臭小子行事作風不像裴鈺一樣正派,反而是亦正亦邪的作風,當初進裴家門的時候,就被對方狠狠教訓過,說要讓明白誰才是家里的主人,好好認清自己的份。
“小欒,你怎麼來了。”
方玲只微微呆怔片刻,立刻朝裴欒出驚喜的笑容。
看起來,倒真像是一位關心孩子的慈母。
只可惜,關心是假,慈母也是假。
一個鳩占鵲巢的第三者罷了,居然也妄想足他的生活,還試圖掌控他的一切,本就是在癡心妄想。
“我不來看看你,以后你再給我編排一堆罪名,跑去我爸面前告狀怎麼辦?”
方玲的表一僵,僵地笑了下,說:“你怎麼會這樣想,我關心你還來不起,怎麼會做那些事。”
說著,又淡淡地掃一眼阮舒,眼底是滿滿的不贊同。
“你不能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我和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啊。”
裴欒冷嗤,“你在那邊演戲,從小到大,就因為你和裴湘菱總是喜歡在父親面前裝可憐,我到過多次父親的責罵?你告的狀還嗎?”
方玲被他一番搶白,一時不好說話。
裴湘菱忙說:“二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媽,是后媽,所以比不上你親媽,這我們也認了。但是從小到大,我媽對你和大哥,比對我都好,你怎麼還能說出這麼心窩子的話?”
“這里什麼時候到你說話了?裴湘菱,你利用自己是孩的份總來搶我和我哥的東西,我和我哥因為你是孩才不跟你計較,你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
“我沒有……”
“別急著否認,你和你媽現在所擁有的東西,哪樣不是我媽留下來的?”
裴欒的目在方玲的上犀利地掃過,視線落在戴的一條寶石項鏈上,忽然雙眸猩紅,滿怒意!
“這是我媽的陪嫁首飾,也是我媽的,你怎麼敢拿的?方玲,你真當我死了嗎!”
方玲嚇得一,一時竟不敢和裴欒對視。
裴欒的緒不太對勁,阮舒連忙安,拍了拍他的后背,安道:“別生氣,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方玲有些難堪,但看到阮舒和陸景盛都在,也不愿意讓人看了的熱鬧去。
著頭皮解釋:“這不是我拿的,這是你爸拿來送我的。”
“你也知道我在家里開銷不大,我們又素來節儉,平時也不太買珠寶首飾。”
“但為了沖門面,又不得不戴些東西,不然就會被別人看不起,所以你父親才……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媽媽的,小欒,如果我的行為傷害到你,真的很抱歉。”
“自己做的事,你們倒是真擅長把錯都推到別人上。”
裴欒還沒表態,阮舒卻是冷冷開口了。
推己及人,如果是媽媽的被人拿走了,也會特別生氣。
再看方玲居然這麼白蓮花,也無法再繼續忍耐,當場就跟人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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