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
安迪把眼罩摘下來,臉上還是一片迷茫。
阮舒想笑又憋著,生生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
上前來扶,一邊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疼?”
安迪看著阮舒,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終于回過神,頓時臉蛋紅。
“我……那個,不小心睡著了。”
“咳,聽得出來。”阮舒說。
都說夢話了。
安迪茫然地:“啊?聽出來,我打呼了?”
阮舒死死咬住牙齒,才沒大聲笑出來。
然后拼命搖頭。
安迪這才松了口氣,還不忘解釋:“我平時不打呼的,只有太累的時候,才會偶爾打幾聲。”
阮舒快要憋不住了,安迪姐為什麼會這麼可。
然后安迪就被阮舒扶到客廳,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阮霆。
阮霆剛從公司過來,還穿著致的西裝,鼻梁上架著副金眼鏡,整個人就是兩個詞:得、矜貴。
再看自己,上的服七八糟,剛才還睡著了,還從沙發上摔到地上去了。
整個就兩個詞:失禮、率。
天壤之別不外如此,安迪突然到眼前發黑。
什麼公開刑,什麼社會死亡。
這就是啊!
安迪不自在地了腳趾,忍住臊,強作鎮定地和阮霆打了個招呼。
“阮先生。”
“安小姐。”阮霆沖微微一笑,邊的笑意很是明顯。
安迪卻幾乎看待了,原來阮霆笑起來這麼好看的嗎?
雖然之前好像也看到他笑過,但每次看的覺都不太一樣。
“安小姐,如果沒休息好的話,可以去房間里睡。”
安迪回過神來,有點尷尬,立刻擺手:“不用了,其實我剛剛……”
“畢竟,房間里的床比較大,而且有隔音。”
所以哪怕說夢話,也不用擔心。
安迪:“……”
“噗——”
阮舒實在憋不住了,忍不住手拍了哥哥一下。
“你干嘛啊?”現在才知道,自己哥哥原來心眼還真壞的。
明明知道安迪姐已經很尷尬了,還在那邊逗人家。
阮霆的角忍不住又勾了勾。
“剛剛只是開玩笑的,別介意。”阮霆又對安迪說。
安迪卻覺得最尷尬的時刻已經過去了,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算了算了,也沒多大的事。”
阮霆突然放下了翹著的二郎。
一臉探究地看向安迪:“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
安迪抬頭看他:“什麼問題。”
“你筋了嗎?”
安迪:“……”
阮舒真的笑得臉都僵了,趕背過,怕被安迪看到會尷尬。
原來剛剛那擰麻花的睡姿,哥哥也看到了。
還為難他記在心里,一直在疑有沒有筋這個問題。
安迪也意識到阮霆是故意的了,最讓無語的是,被阮霆這麼一提醒,的部居然真的輕微搐了起來。
這……還有言靈的?
安迪面容扭曲,忍不住開始胡說八道:“沒有,阮先生不知道,那樣睡覺對可好了,以后您可以試試。”
阮霆:“……”
安迪已經神志不清:“真的,練了這個睡姿,以后什麼姿勢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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