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裴湘菱的話,裴欒可算是知道今天的來意了。
表面是想安,其實就是想來拆散他和阮舒,瞬間再過來看自己的笑話。
裴湘菱或許以為自己會很難,說不定還會去找阮舒算賬。
誰都知道,阮霆是裴欒的好兄弟,兼老板。
裴欒的家比不過阮霆,加上有這麼多年的在,他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和阮霆翻臉,那最后倒霉的人一定是阮舒。
裴湘菱現在的心里估計在幸災樂禍吧,肯定以為自己馬上要發火,并且立刻甩掉阮舒。
而失去自己“庇護”的阮舒,在眼中又變了可以隨意拿的臭蟲,幾乎迫不及待想要占據回主了。
裴欒把裴湘菱的打算都看在眼里,不由發出一陣嗤笑。
“就這,這就是你想要給我看的東西?”
裴湘菱猛地瞪大眼睛,為什麼裴欒的反應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對方不應該生氣、憤怒,然后歇斯底里嗎?
阮舒都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他怎麼可能無于衷?
他肯定是裝出來的,心里指不定怎麼生氣呢。
裴湘菱篤定道,然后看向裴欒:“哥,你要生氣的話就發泄出來,千萬不要悶在心里,這樣會傷的。”
裴欒:“……”
他非但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想笑。
裴湘菱是什麼品種的智障,以為自己現在是那種會忍的子嗎?
“我沒生氣。”裴欒依然很淡定地表示。
裴湘菱皺起眉頭,不敢相信裴欒的話。
“哥,我知道,阮霆其實是你的老板,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委屈自己啊。他……他和阮舒干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啊。”
裴欒卻笑了:“我不生氣這件事,就這麼讓你無法接?”
裴湘菱愣了一下,似乎反應過來什麼,當即辯解道:“哥,我沒有看你熱鬧的意思,我是真的關心你啊。”
“才怪。”裴欒冷下臉,定定地看了裴湘菱一眼:“你在打什麼算盤我心知肚明。實話告訴你,我一點都不介意阮舒和阮霆的行為,不過只是在門口說幾句話,能代表什麼?想挑撥我和他們的關系,也要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裴湘菱被裴欒這番話說懵了。
傻傻地看向裴欒。
裴欒卻不理,轉頭就想走。
裴湘菱面容扭曲了一瞬,在他背后大喊:“阮舒真就這麼好嗎?你們一個個都為顛倒,明明就是別人不要的破鞋罷了,你們為什麼都把當寶?”
裴欒就算了,陸景盛和阮霆,哪一個不是人中龍。
為什麼對上阮舒,就跟失了魂一樣,一點理智都不顧了,就連禮義廉恥都放下了。
裴湘菱怎麼可能甘心,現在嫉妒得心都在滴。
裴欒卻回過頭來看:“你說對了,阮舒就是這麼好,比你好一萬倍。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拿自己和比?你說是破鞋,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垃圾,渾臭不可聞,都沒有男人稀罕看你一眼!”
“你!裴欒,你會后悔的!”裴湘菱咬著牙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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