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覺得眼前的這個陸景盛簡直有毒。
紅著臉把人推開,罵道:“你再這麼不正經,我現在就走人!”
說著便甩開陸景盛的手腕,做出現在就走的模樣。
陸景盛卻“嘶”了一聲,有點委屈地說:“我手疼。”
阮舒:“?”
不是,你沒完了是嗎?
接著就看到陸景盛把手抬了起來,阮舒看到他那傷口正在往外滲著,確實是很痛的樣子。
阮舒:“……”
“我找你書來給你理。”
“你不用對我負責嗎?”
陸景盛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阮舒,眉眼都是笑意。
阮舒有點暴躁,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想訛。
“行行行,我給你送三餐還不行?”阮舒到底還是妥協了。
主要是怕這不要臉的男人又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可吃不消。
目的達,陸景盛就很愉悅,眼睛盯著阮舒,按下辦公桌上的電話。
“找人送點紗布和繃帶進來。”
書接到這個指令,一時有點懵。
不是,好端端要這些做什麼,總裁和夫人玩的這麼猛的嗎?
但書不敢問,立刻回答:“好的!”
不多會兒,書前來敲門,送上了紗布和繃帶,還有一些傷藥,顯然是很有先見之明。
書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沒敢多留,生怕總裁又生氣。
等書離開后,陸景盛就這麼看著阮舒,很是委屈的樣子,說:“幫我重新上藥吧?”
阮舒瞪他:“你這麼能,自己不能上藥嗎?”
“不能。”
阮舒覺得自己很憋屈,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耍賴的陸景盛,心里又有種的開心。
沒說什麼,先轉去休息室里洗了個手,然后才回來幫他理傷口。
看到很認真的樣子,陸景盛也不敢在這時候出聲打擾,只是用左手撐著下,笑地看著阮舒,打從心里覺得開心。
從阮舒要跟他離婚開始,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了。
阮舒被陸景盛盯得頭皮發麻,麻利地幫他理完傷口,把換下來的紗布扔進垃圾桶,裝作很是淡定的樣子:“那我先走了。”
陸景盛又說:“我還沒吃飯。”
阮舒不耐煩:“你有完沒完?”
陸景盛就把自己傷的手舉到阮舒面前,“你想讓我用左手吃飯嗎?我不會。”
“來,你明明就是左撇子!”
阮舒對陸景盛怒而視之!
別以為不知道,可是喜歡陸景盛三年了,對他的了解可是很徹的!
這下陸景盛是真的震驚了,他記得自己從來沒告訴過阮舒他是左撇子的事,平時也盡量不會表現出來,所以就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
那阮舒是這麼知道的?
不會有人告訴這件事,那應該就是自己觀察出來的。
得出這個結論,陸景盛顯然很愉悅。
他靠近了阮舒,低聲在耳邊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你真就這麼喜歡我?”
阮舒面無表地一掌把他扇開,“自作多!就算喜歡也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對你沒有任何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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