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蓉回首都的這半年里,藍海的規模沒有擴大,還是當初的樣子。
綠水到現在只有羊城和首都兩家店,工廠車間也沒有單獨為綠水設立生產線,只有需要出貨的時候,才會安排工人生產供綠水售賣的服裝。
徐靜丹帶著栗蓉和沈若寧走了一圈兒生產車間,后面半年雖然沒有擴大規模,但栗蓉在裝修芙蓉時弄了展廳,當時就給徐靜丹說了。
徐靜丹覺得藍海也可以弄一個品展廳,就在一樓留了個空間出來,做展廳,放生產過市場反應好的款,和放新設計的。
版型面料可以直接看到,有些款式會按時更新。
批發商可以在這里看到樣,提前訂貨。
展廳還沒布置出來前,藍海幾乎很返場某個款,現在有了展廳,經典款還有熱款,在批發商訂單下夠一定量的話,就會返場生產。
年底了,徐靜丹把賬本也拿出來給栗蓉看,上面的賬目很詳細,沈若寧因為管理綠水,也會看賬本。
看賬本的時間里,徐靜丹說:“前陣子還有批發商問藍海能不能生產批發和藍海的款。”
栗蓉皺了下眉:“你怎麼說?”
“肯定不能啊,我沒答應。”徐靜丹沒好氣道,“肯定不能答應啊,鋁塑hi本來就是咱們自己的服裝品牌,如果在批發出去,批發商賣的便宜,咱們等于自己砸自己招牌。”
批發價格不能太高,批發商為了賺錢,到時候賣出去也不高,如果被消費者知道同工廠生產的產品價格有差距,必然是會選擇便宜的買。
綠水的品牌名聲也會影響。
但是藍海批發綠水同款,不代表沒有別的廠家買綠水的款回去當版樣生產。
曾經藍海出款時,羊城的其他服裝工廠跟風生產也不是沒有的事兒。
栗蓉:“羊城這邊怎麼樣,有沒有生產綠水仿款的工廠?”
“有。”徐靜丹說,“不過他們只能仿個大概個款式,真要拿來對比,差很大,他們追求量產,要低本,用的原料和加工過程,沒有那麼講究。”
沈若寧:“那怎麼辦,就讓他們抄?”
栗蓉沒說話,服裝市場仿版是件無解的事,又不能告。
“算了,說說明年的計劃吧,這年底了,藍海明年擴不擴?”
栗蓉想了想:“我覺得可以加大點規模,現在跑羊城拿服的批發商越來越多,全國各地都有。”
徐靜丹又問:“綠水呢?羊城的綠水因為之前上了幾次報紙,加上丁瀾的效應,收益還不錯。”
問綠水要不要新開幾個店鋪,可以在上海或者鵬程這些地方開新店。
沈若寧:“對了,我把綠水,哦,首都我管的店,賬本給你拿過來了。”
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算起來,首都那邊的綠水,目前是虧錢的狀態,裝修費,租金,人工費,還有一些推廣本,花出去的錢,都沒賺回來。”
徐靜丹眨眼,像是沒想到:“有小蓉在,竟然還會虧錢。”
栗蓉無奈:“我可沒有那麼厲害,綠水在首都的營業確實沒有羊城這邊的好,本較高,在有很多名牌的首都,競爭力大的,如果想讓明年的營業額好點,明年得請一些名氣大的明星代言,多印發廣告。”
“之前你覺得綠水的財務最好跟藍海的分開,我覺得倒是沒必要分,因為都是一個公司,”徐靜丹說。
栗蓉點頭:“你說的合理,不過做品牌剛開始肯定要虧錢的,藍海財務這邊在重新規劃一下明年的支出吧,留一筆在綠水的品牌宣傳上。”
三人聊了很久,多數是栗蓉和徐靜丹在說話,沈若寧就在旁邊學習。
這邊事辦的差不多,栗蓉和趙青松準備回首都過年。
臨走前,沈若寧問徐靜丹:“姨,我媽咪讓我問過完年你要回首都嗎?”
徐靜丹想了想:“年初二吧,帶宋以還有兒子回去,我也想媽了。”
趙青松回到首都,跟丁力仁聚了一波。
聊到水果生意,現在兩人做的都是一樣的,從產地搞水果回來批發。
聊了會兒,又聊其他的事,丁力仁問趙青松:“你要一直在羊城做水果生意嗎?你家那位不是在首都搞了新店?是不是打算在首都發展了。”
趙青松:“不太好說,我媳婦兒可能羊城首都兩地跑呢。”
“做生意嘛,跑也正常,”丁力仁表示理解,“最近有個老板,想找我搞洗潔。”
“化工行業?”趙青松沒說話,八十年代后農村里面確實有了洗潔這個東西,但是趙青松是一點都不了解的。
這玩意兒得有技的人才能做,趙青松一個沒讀幾年書的大老,連洗潔上的字兒都未必認得明白。
丁力仁點頭:“對,化工生產,覺還有前景的,我那朋友,可是海歸,就是家里破產了,原來搞什麼貿易的,現在想做洗潔。”
“很的朋友嗎?別被人騙了。”趙青松有顧慮,想搞廠子,那是幾十萬的事兒。
“認識好幾年了,以前做貿易的,什麼都沾一點,跟我合作水果呢,手下還有百貨商店,現在破產都抵出去了。”丁力仁笑了下,“不是我悲觀啊,現在搞水果的人不,蛋糕就那麼大,咱們要是繼續在里面,分到手的蛋糕只會越來越,如果想掙錢,掙大錢,還是得往外發展。”
趙青松:“我知道,過完年,約這位朋友出來見見吧。”
丁力仁掐滅了煙頭:“你媳婦兒厲害的,我老婆現在都跑你媳婦兒工作室去做服了,這敗家娘們兒,幾百塊錢的服,過年做了三四件。”
自己媳婦兒被人夸,趙青松笑著應下,一點兒也不謙虛。
今年大年三十,大家都在自己家里過,趙青楊沒來首都,趙母他們也沒回去。
袁輝文去年就是一個認孤零零的,今年倒是熱鬧了,過來四合院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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