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家。
倪興書坐在書房里,看著站在眼前的人,幽深的眼眸里閃過濃濃的恨意。
“你說……倪夏現在在醫院醫治?消息可靠嗎?”
“老板,自從您不再擔任公司總裁,就一直沒看網絡上的新聞,倪夏進行治療的事在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今天出獄的時候,現場也有人直播,現在所在的醫院也已經得到了確認。”
站在對面的中年男人低聲回答。
倪興書突然因冷冷的笑了出來,兩手指叩擊著桌面。
一下、兩下、三下……
富有節奏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回。
只見男人臉上的神逐漸變得沉,到最后突然猙獰的大笑出聲。
“真是天助我也!我還想著怎麼對這死丫頭出手呢?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出來了,想要送死,那麼我就全了!”
他抬起頭,直視站在眼前的人。
“現在,多派幾個人手盯著醫院那邊,只要有機會就先把你下給我綁了!”
“好的,老板!”
中年男人退出書房,只留下他一人。
可男人剛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臉沉的倪若安站在旁邊著煙。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朝著對方的方向點了點頭,就在快步想要離開時,突然一只修長的手擋住了他的去向。
中年男人停下腳步,有些疑的看向旁的倪若安。
啪嗒!
倪若安將手中香煙掐滅,幽深的眼眸的盯著眼前的人。
“你是我二伯的人吧?”
“倪是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大事,那我就先離開了。”
“這麼著急走干嘛?”
倪若安自來的,出手摟著他的肩膀,一邊朝著樓下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你和我說一說,我二伯給你什麼任務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也許我也能幫得上忙。”
“倪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老板怎麼可能會給我新的任務?他現在只是在家中養老,對外面的事并不上心。”
男人皮笑不笑,回答的也極其敷衍。
可倪若安卻不管不顧,拉著他的手臂就坐在了沙發上。
“蒙騙我了!二伯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能不清楚嗎?現在倪夏已經出了監獄,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不手?就連上一次的夏琳……恐怕也是你暗中做的吧。”
嘎吱——
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瞳孔陡然一,手掌也不由自主的往后了一下。
“您在說笑!大家都知道夏琳是死于自殺,因為無法接事實才會跳海!這怎麼可能會是我做的呢?”
男人站起,雙手朝著倪若安的方向抱了抱拳。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希倪事事順利,不要再把無用的心思放在不相干的事上。”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離開了。
倪若安坐在沙發上,幽深的目看向眼前的人,過了好半晌后,這才訕訕的笑了笑。
“還真是夠的……居然一點消息都不肯。”
他輕輕的將子倚靠在真皮沙發里,雖說對方沒有出一信息,但是剛剛兩人在書房里的談話,還是有著許被站在門口的,他聽到了。
基本上所有談論的容都和倪夏有關。
倪興書對恨之骨,這麼好的機會又怎麼可能會錯過?
嘎吱——
別墅的大門被推開,倪老夫人拄著拐,巍巍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剛在外面曬完太的,臉上還有著寒風吹拂過的紅暈。
倪若安看到這一幕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走上前扶著。
“,現在外面大雪這麼大,冷風又強,何必還要去后花園待上一會兒呢?您現在的子可是不能再生病了。”
“呵!我這老婆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好,難道只是因為我現在上了年紀,就連正常的遛彎都不可以了嗎?”
老夫人有些不滿的開口。
倪若安笑了笑,扶著朝著火爐旁走去:“,我今天回來是有些事想要問您,二伯雖說才剛剛回家,但是之前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也不知道他是否從影里走出來?最近就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你什麼意思?”
倪老夫人皺起眉,眼神不善的看向眼前的人。
咚!
用力的錘了一下地面,滿臉憤怒之的看著他。
“你現在就連自己的二伯都開始懷疑了嗎?我還真的是有你這麼一個好孫子,不搶走了你二伯的公司,居然還在小心謹慎的防備著!”
“……”
“你和我解釋!你的心思我還能不清楚嗎?不就是怕你二伯東山再起搶回公司嗎?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樣白眼狼?真不知道你爸是怎麼教育你的?”
倪老夫人越說越激,到最后更是不滿,只罵倪若安一人,甚至連倪興偉也罵了起來。
倪若安原本和善的臉在這一刻變得有些沉。
平時罵一罵他也就算了,從沒做錯過任何事的倪興偉,憑什麼還要連帶著一起被罵?
難道是自己的父親對這個家的付出還不夠多嗎?
倪老夫人察覺到了他臉的不善,冷笑一聲。
“你這是對我剛剛說的話到不滿?還是在替你父親打抱不平?我雖然老了,但是腦子可還沒壞掉!你們父子倆究竟是打著什麼鬼心思?別以為我不清楚!想要爭奪家產,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翻了一個大白眼,冷冷的說道。
倪若安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垂放在兩旁的手掌地攥起了拳頭。
“,咱們這個家之所以一直太平,并不是其他豪門之間有爭奪家產的斗,是因為從一開始我爸就阻止了斗的源頭!公司本應該托給他,可他為了讓一家人和睦,主放棄!您難道都看不到嗎?”
他緩緩站起,眼神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老人。
“我爸是個和善的,一心想要家族安寧,可這并不代表我們大房就活該被欺負!您真的以為我想要集團?如果不是二房鬧出了這麼多的爛事,我還懶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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