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雖有心理應,但因石道彎曲,很難確定準確的方向,兩人也只能盡量向下走,保證大方向不。
如此曲折前行多時,進一條石道不久,石道盡頭突然傳來一陣戰的聲音。
在煞尸的嘶吼怪聲中,約間還有人的呼喝之聲,聽起來聲音有些悉。
聽到前方的靜后,二人對視一眼,立刻加快速度向前掠去。進來這麼久,在溶見到的只有煉尸,一個活都沒有,和煞尸手的人只能是他們的同伴。
如果是秦桑自己,遁起來悄悄去查看,不怕被發現,但旁邊還有柳江,便放棄這個念頭,全力展開法向前急掠,不知前方是誰在和煞尸手。
“什麼人”
不等二人趕到石道盡頭,前方陡然傳來一聲大喝,對方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秦桑神微,聽出此人是誰,白云山人
“白云前輩”
柳江更是滿臉大喜,步伐陡然快了幾分,轉眼掠出石道,便見前方又是一個大殿,和秦桑之前見過的那座類似,玄鐵重門閉,大殿里凌異常,橫七豎八擺著十幾被腰斬的僵尸,有兩個人正和煞尸手。
其中一人正是白云山人,另一個人卻是吳月升。
“白云道友,吳師兄”
看到吳月升,秦桑瞳孔一,臉上卻一幅若無其事的模樣,打了聲招呼,暗暗觀察大殿中的局勢。
這兩個煞尸實力極強,比他和柳江遇到那個還強,看得出白云山人和吳月升也需要耗費一番力才能解決掉。
可他們卻沒有聯手,反而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中間拉開一大段距離。
看到來人是柳江和秦桑,白云山人臉上的警覺之意稍緩,“柳江,秦道友,原來你們到一起了。”
柳江轉看了眼秦桑,連聲道:“得蒙秦前輩援手,我才從煞尸手中逃得命,要不然早已經殞命在煞尸手里了。”
“多謝秦道友照護柳江,”白云山人神微,向秦桑和善的點點頭。
這時,吳月升突然大喊,“幾位道友,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解決掉這兩個煞尸,秦師弟快來助我。”
柳江急忙祭出鐵荷花,幫助白云山人攻擊煞尸。秦桑目微微斂,不聲的掠到大殿另一頭,催五行破法劍,也和吳月升配合敵,不過留了三分力戒備。
吳月升裝作無事發生過,他也不會挑明。
秦桑之所以沒有當眾揭穿吳月升,只因當時吳月升只是潛伏暗,并未出手襲,口說無憑,沒有證據。而且,如果他和吳月升針鋒相對起來,白云山人站在哪方猶未可知,更大的可能是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
既已清楚吳月升心思不純,提前有所防備,秦桑未必真就怕他。
隨著秦桑和柳江的加,兩個煞尸再也囂張不起來,先后被斬殺,化為兩團灰燼。
“呼”
吳月升松了口氣,走過來,向三人拱手道謝,“幸得三位道友及時趕到,本來大殿里只有一個煞尸,不知從哪里又冒出來一個,吳某險些栽在這里。”
一番寒暄之后,秦桑知道白云山人和吳月升也是剛剛遇上,迫于煞尸的力,還沒來得及敘舊。未知險地,能遇到同伴總是好事,聽聞柳江能應到柳山和青庭的位置,大家立刻決定按照秦桑的計劃,趕去和他們會和。
在破解玄鐵重門上的制時,白云山人看著三人,沉道:“幾位道友一路行來,不知有沒有什麼發現,看出此地是什麼地方了麼”
柳江苦笑,“我只顧著逃命了,哪敢看別的東西,難道白云前輩注意到什麼了”
“溶里的寶應該被人搜刮過,只剩下白骨和煉尸,我和柳道友一樣,什麼都沒找到,只能猜測是某個通煉尸的魔門駐地所在。”
秦桑附和了一句,不經意的扭頭問吳月升。
“吳師兄,你呢”
吳月升干笑一聲,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確實有點微不足道的發現,不過是在其他方面。只是因為我膽子大,逃命的時候多次停下來,或者返回去查探,發現地煞之氣侵略的速度比開始時慢了很多。據我猜測,地里的地煞之氣原本應該沒有這麼濃郁,是被制封鎖了不知多年,積累而,一朝得到釋放,才有這麼恐怖的聲勢。現在絕大多數地煞之氣都沖到地外面,很快就會逸散干凈,涌進溶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等只消耐心等一段時間,危機自解。而且地煞之氣后勁不足,破的速度會越來越慢,我們不一定非要急著向里闖,不妨邊走邊找,看看能否查清楚此究竟是何地,也不枉跑這一趟。”
秦桑暗暗點頭,吳月升說的和他之前的猜測差不多,不過他沒有返回去查探和印證,萬一不慎被地煞之氣吞噬,將是必死之局。
白云山人也微微頜首,“吳道友說的不錯,我也早有類似的猜測,只是沒有吳道友的膽,不敢回去印證。另外,我倒是找到了一樣東西這些人上的寶確實都被搜刮一空,石室里也都是空空如也,但百總有一疏,我在一個石室的角落發現一塊鐵令,令牌上寫著天尸宗三個字,不知道三位道友對這個魔宗有沒有印象”
說著,白云山人從芥子袋取出一塊黑的玄鐵令牌,展示給他們看。
令牌上面銹跡斑斑,明顯是古,只有手掌那麼大,正面畫著一古尸,和玄鐵重門上的圖案一模一樣,在背面龍飛舞寫著天尸宗三個大字。
此令極有可能是天尸宗弟子代表份的腰牌。
秦桑回憶以前看過的典籍和傳說,較為有名的擅長煉尸的魔宗,倒是記得幾個,但沒有一個天尸宗的,再看吳月升和柳江,都是一臉疑,顯然也未曾聽過。
吳月升想了一會兒,毫無頭緒,連聲道:“白云道友,我看你有竹的樣子,應該對這個魔宗有過了解,就不要賣關子了,快給我們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