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沒再說什麼了,只是來道謝的,已經把謝意說了。
薄修沉看禮貌地還鞠了一躬,轉想走,他這時才出聲:「有沒有考慮過,把小譯送到他爸爸那邊去?」
梁千歌頓了一下,回頭看向他。
薄修沉走到沙發上坐下,頭髮的手沒停,他把一頭短髮得而人,說:「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你的助理卻不敢通知你,一來是怕耽誤你工作,二來是因為你對外沒有公開過小譯的份,怕你急著回來,會被記者順藤瓜挖出什麼,一開始是想自己解決,但我看得出來,也很害怕,最後是小譯通知的我。」
梁千歌抿了,表不太好。
薄修沉繼續說:「小譯跟著你,無論是生活,還是學習,都得不到最完整的關注,你知道他上次考試滿分的事嗎?而這只是其中一件事。」
梁千歌抬起頭說:「薄總,謝您的建議,不過小譯只有媽媽,他的爸爸,我們當他死了就行。」
薄修沉頭髮的手頓住,瞥了梁千歌一眼。
梁千歌說:「您不要覺得我是不負責任,您不清楚我們家的事,小譯的爸爸是個渣男,無惡不作,/擄掠,所以我實在不可能把小譯送回給他,小譯只能跟著我,我會盡最大的能力照顧好他。」
「無惡不作?/擄掠?」薄修沉低聲重複這兩個詞,神很微妙:「他這麼壞,你還給他生孩子?」
梁千歌說:「肯定是年無知被矇騙了,您看我現在才二十五歲,十九歲懷孕,那個年紀,能分得出什麼好壞?眼睛都是瞎的。」
薄修沉把巾丟到茶幾上,頂著一頭髮,盯著:「他知道你是這麼形容他的嗎?」
梁千歌笑笑:「他肯定不知道,他都下葬了,能知道什麼?」
薄修沉:「……」
薄修沉沉默了好半天,才艱著開口:「你還真是恨他骨。」
梁千歌說:「所以您也看到了,我跟他不共戴天,小譯是不可能給他的,這次的事,真的很謝您,但我家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的好。」
梁千歌說完這些,就轉離開,開門的時候,聽到薄修沉在後問:「剛才為什麼關門?」
梁千歌著門把手的手指蜷了一下,回過頭卻說:「什麼?」
薄修沉重複一遍:「剛才為什麼關門?」
梁千歌出個恍然大悟的表,說:「可能是順手吧,怎麼了嗎?」
薄修沉盯了一會兒,見死不承認,最後把眼睛轉開,說:「走吧。」
梁千歌立刻拉開門,走了出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了。
急速的回到自己家,關了大門,後背靠在門板上,捂著口,這才重重地了口氣。
薄修沉的觀察很細緻,細緻到他問出那個問題時,慌得差點都不敢說話了。
為什麼進去的時候把門關了?因為下意識就那麼做了。
「我可能是瘋了。」梁千歌捂著自己的額頭,重重的說了句,然後疲憊地了眉心。
第二天,小譯一早起來就發現媽媽居然在家,他意外極了,高興的問:「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梁千歌綁著圍正在做早餐,他低頭看著兒子,說:「昨晚半夜回來的,來看我們家的熱心市民梁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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