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聞言有些焦躁了,撓著頭說:「走了就沒回來過了嗎?他們現在不見了,大爺,麻煩您再回憶回憶!」
保安大爺聽說人不見了,也嚇了一跳,趕說:「是我們院長送回去的,我給院長打個電話。」
電話撥通后,沒一會兒,療養院裏,孔院長一邊穿外套,一邊匆匆跑出來。
問清怎麼回事後,孔院長忙說:「我當時送那個小姑娘回去的時候,的朋友說,他們的另一個朋友,因為覺得等待時間太久了,決定自己走,然後按照導航,去了一條已經被封了的路。」
工作人員趕拿出手機,翻出本地導航問:「是哪裏?」
孔院長有些為難,劃拉了半天說:「應該是這裏……」又說:「不是,又好像不像,那個,我不是本地人,我也是最近一年才接手的這家療養院,對這附近我也不是特別悉,不過我可以帶你過去,實地路我認得。」
工作人員趕說:「謝您,謝您!」
孔院長找保安大爺要了電筒,與工作人員一起往外走去。
兩人先找另一位換車胎的工作人員匯合,最後決定三個人一起去。
但等三人走到所謂的「封路」地點后,卻只看到地上一條邋遢的紅橫幅,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孔院長一拍腦袋,說道:「壞了,他們是不是沒看到這個橫條,直接走進去了?這裏面可是深山,斜坡很多,還有個懸崖,一不注意可是會出大問題!」
工作人員聞言徹底慌了,趕打電話給節目組,說明況。
節目組也慌了,讓能趕到的工作人員,趕趕去,同時又聯繫當地縣政府的工作人員,希他們一起幫忙找一下。
縣政府的工作人員來的最快,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們都是本地人,對附近的山勢很清楚,他們說:「這個裏面本來是要開發森林公園的,但因為資金不到位,開發到一半擱置了,當時附近山地挖得已經沒辦法過人了,因此政府就給做主,暫時把路封了。不過進去過的村民都說,這裏面很陡峭,前幾年大雨還山泥傾瀉過一次,總之走得越深,越危險!」
縣政府工作人員說著,又嘆:「你們的人好端端的大半夜跑到這裏頭去幹嘛?」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況,只能說:「麻煩您幫我們找找,他們可不能出事。」
縣政府工作人員說:「我已經喊了人了,很快就來了,一會兒你們外地人就不要進去了,你們回頭別走迷路,再丟兩個。」
又等了十分鐘,縣政府喊來的本地村民也都到了,節目組那邊一些人也陸陸續續來了,孔院長也想幫忙,但他出來的急,忘了帶手機,就趕原路回到療養院,又讓保安大爺幫他把休班的護工都出來,一起幫著去找找。
休班的護工有四個,有男有,孔院長帶著四人正要走時,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讓其他人先去,自己轉而走到了二樓最盡頭的那間房。
敲門進去后,裏面,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冷漠地掃他一眼。
孔院長也不是想追究,但他多有點生氣,說:「那個小姑娘真的出事了,跑進山裏了,不知道現在什麼況。」
男人聞言眼皮都沒抬起一下,只涼颼颼的問:「怪我?」
孔院長嘆了口氣:「不是要怪誰,只是……算了,也不關你的事,我先去幫忙了。」
孔院長說著,就打算走,臨出門時,他聽到房間的電視新聞里,正傳出主播的聲音,說的還是之前那個丈夫謀殺妻子的案件,不過這次多提了一句,說嫌犯丈夫,是安城市環山縣客平鎮人士。
……
同一時間,環山深,某仄的坑裏。
梁千歌被反束了雙手,蒙上了眼睛,重重的推進了坑裏面。
摔下去后,頭撞到了一個的東西,接著,聽到了細微的嗚咽聲。
是聲。
梁千歌沒有被堵住,勉強坐起來,輕聲問:「是程田甜嗎?」
程田甜聽到是梁千歌的聲音,激的趕又嗚咽了幾聲,子也跟著撲騰起來。
梁千歌忙說:「小聲一點,不要。」
程田甜吸著鼻子,啜泣著停止了下來,聲音又了一些:「嗚嗚……嗚……」
梁千歌讓自己的子靠在坑的沿壁上,然後臉扭到一邊,用凹凸不平的石壁,去蹭綁住眼睛的布條。
蹭開之後,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況,被丟進了一個很深的坑,這個坑有點像獵人捕殺大型時挖的陷阱,坑底很臟,有很多淤泥和黑水,應該是長年累月雨水侵蝕所至。
梁千歌又轉過頭,看邊的程田甜,程田甜被綁住眼睛,也塞上了,塞的是一塊破布汗巾,應該是男人用的,看起來很臟,還很臭。
梁千歌沒有被塞,應該是從頭到尾都沒掙扎過,也沒罵過人的原因。
但程田甜是公主脾氣,有人要對不利,肯定要罵死對方全家的。
梁千歌扭了一下子,讓自己背對著程田甜,然後艱難的抬起手,用手去取出裏的汗巾。
獲得自由后,程田甜當即就哭著要大喊,梁千歌連忙捂住的,小聲說:「這上面可是個殺人犯,你再吵他真的會殺了你。」
這句話顯然把程田甜嚇住了,聲音頓時停了,半晌,打了一個嗝,又開始咬著牙嗚咽。
梁千歌因為看不到後的況,也不知道程田甜的況,確定程田甜不喊了,才鬆開的最,然後索著去拉開綁程田甜眼睛的布條,等程田甜恢復了視野后,梁千歌才轉回去,坐了下來。
程田甜這輩子估計都沒像今天這麼狼狽過,哭得腸寸斷,但想到梁千歌之前說上面那是殺人犯的話,又不敢哭出聲,只能悶著,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梁千歌看這樣子,有點累,問:「你見到周師傅了嗎?就是給我們開車的司機?」
程田甜哆嗦的著梁千歌,害怕的搖頭,然後頓了一下,突然哽咽著說:「我,我中途,聽,聽到上面有打鬥聲……」
梁千歌沉默下來,周師傅是男人,有攻擊能力,罪犯肯定不放心他,所以會毆打,傷害,甚至殺害他。
而和程田甜是人,所以罪犯只是綁了們,認為們必然沒有反擊能力。
這就是梁千歌最擔心的,害怕周師傅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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