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兩聲,我才不是為了幫他,我只是不想讓秦渝變得更虛弱。
秦渝站在那,那張俊的臉龐帶著淡淡的憂傷,我看著,我都覺得我對不起他。
明明傷害他的不是我,是曾祖父,可我為何覺得虧欠他似的。
“安心,三天,你一定要找到我的,要不然會很麻煩。”安說完,消失在屋。
我慌了,三天。
“安,有什麼麻煩你好歹也說清楚啊。”
我不滿的嘟囔一句,這很麻煩是他有麻煩還是我有麻煩?
“安心。”
門外傳來爸媽的聲音,我看了秦渝一眼,他消失了。
我走過去打開房門,看著爸媽在門口,他們手在頭,見我出來,連忙拉著我上下打量一番,“安心,你沒事吧?”
“爸,我沒事,倒是你們,還好嗎?”
“別提了,我們看見安,是被他那鬼樣給嚇暈了過去。”
我媽說完,還捅了捅我爸肘子,“你也是,這居然比我還膽小。”
“媽,你們沒事就好,安他來找我幫忙的。”
我把安的話和爸媽說了,見他們不吭聲,面帶愁容,我心里不是滋味,我是不是答應的草率了。
“爸,媽,安他說只有三天的時間,我想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我會讓秦渝幫忙我一起找,至于大堂伯這邊,我會把東西藏好的。”
“我們明天跟你一塊回去,你一個人搞不定,我們一家人怎麼也有個商量。”
我謝過爸媽,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我關上房門,已經夜里兩點了。
秦渝沒有出現,我躺在床上,毫沒有困意。
我滿腦子胡思想,想著安跪著求我幫忙,想著秦渝說的那句話:我只報復了你曾祖父。
如果秦渝報復的只是曾祖父,那后面安家死去的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我的爺爺,他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沒有吃過蛇,可他為什麼還被蛇咬死了?
我閉上眼,忽然邊多了一冰涼的氣息,我睜開眼,對上秦渝俯視我的青綠眼睛,我就這麼看著他,他也沒有起的意思。
“秦渝,你……”
我一出聲,秦渝俯落下,冰涼的落在我的上,但并沒有吻下去,只是著,到他冰涼的溫度,這一次,我很清楚的到他冰涼的,大概一分鐘,才放開我。
“安心,我知道你想問的問題很多,可我回答不了你。”
秦渝的眼神浮上一層淡淡的憂傷,坐在我邊,背靠著床頭。
我著自己的,好想問他,剛剛親我是不是也是療傷,可我不敢問,畢竟誰接吻只是在上的。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秦渝扭頭看著我,低頭出手,他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上面,可是我卻不到。
“我太虛弱了。”
秦渝回答了這麼一句,便閉上眼。
太虛弱了?
我想到秦渝之前說的,安家葬一個人,他就虛弱一重,那如果虛弱到無法再虛弱,那他會怎樣?會死嗎?
可他已經死了啊,那就是灰飛煙滅吧?
我嚇了一大跳,看著秦渝那蒼白無的俊臉,我每次喊他,他都出來幫我,這樣是不是也在折損他?
“秦渝,我幫你吧。”
我靠在他邊,到他冰涼的氣息,緩緩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安家藏一人讓你虛弱一重,可我愿意幫你,讓你能活下去。”
秦渝沒有回我,我扭頭看著他,居然睡著了。
我打了個哈欠,靠著秦渝旁就睡了。
秦渝睜開眼,看了眼邊的安心,角微微上揚,想不到有朝一日,也有被保護的時候。
“你還是和以前那般,見不得我苦。”
秦渝的手輕輕的將安心眉間的碎發整理好,手將安心攬懷中,閉上眼睛。
一大早,爸媽就請了一輛車來幫忙,拉了一大卡車的東西回鄉下老家。
平時坐車兩個小時,自己開車一個半小時就到了,我們回村,村長就把我爸給喊走了。
我媽讓村里的焊接師傅給我家的鐵門給整修,我收拾著東西,三堂伯的東西我放在柜里,但是我還是很不放心。
我將箱子和東西分開,打算找個時間藏起來。
爸媽不讓我告訴他們放哪,我知道他們的用意,趁著他們都忙的時候,把東西埋到了蛇仙廟。
“安心。”
我爸扛著鋤頭,“剛剛我問過村長了,他說你曾祖父墳前有些東西,我們去看看。”
“爸,是安嗎?”
我爸搖頭,我連忙換了鞋子,我爸給我一把鏟子。
我爸很去曾祖父的墳頭上香,因為爺爺不讓,今天他主提起,我看著眉間的憂愁,我心生不安。
“爸,爺爺不讓我們去曾祖父的墳頭,如果不是安的事,我們還是別去,我怕……”
“怕也沒用,得去瞧個明白。”
我看著爸爸臉上糾結的表,三堂伯給我爸到底代了什麼任務,他連命都不要,現在連曾祖父的墳頭都去。
我跟上我爸的腳步,我媽沒來,我爸說我媽要留在家里理點事。
曾祖父下葬的時候,據說,我爺爺被他們排斥,墓碑上連他的名字都沒,就連清明節上香都不讓。
曾祖父的墓就在當年他退掉的蛇廟附近,不過,那一帶,除了曾祖父外,也沒有人敢用。
堂叔伯他們有錢,將曾祖父墳墓周圍都搞得很好,氣派,是村里最氣派的一座墳。
“安心,你在這里別走。”
我爸放下鋤頭,循著曾祖父的墳墓轉了一圈,我好奇地張,卻發現墳頭那好像塌陷了,還裂開。
“爸,墳頭那是塌陷了嗎?”
我這麼一喊,我爸連忙跑過來,我走過去,用眼睛示意,我爸看見了塌陷的地方,臉大變。
“墳頭塌消子孫稀。”
我爸突然念道,眼睛看向墳上方,臉慘白如紙。
“墳上無草絕家資。”
我反復念著這話,是我字面上理解的意思嗎?
“怪不得你三堂伯出事了,他們也太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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