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顆腦袋?”我被安宇這話給嚇到了,安彤連忙抓著安宇催問,“是蛇腦袋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看不清楚,每次他一出現,怪聲連連,我直接就暈了。”
安宇說到這,渾瑟瑟發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馬蕓兒待久了,凈遇一些正常人遇不到事,要不是膽了,他早就嚇死了。
“既然白霧退了就能見到,我們等等。”
我叮囑秦渝照看好孩子,認真的盯著白霧,等著消散出現紫霧。
大概半個小時,白霧慢慢的褪.去,紫的霧氣開始浮現,安宇嚇得咬著,哆嗦著說,“要來了。”
我定睛看著紫霧中,可是紫霧濃濃,卻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到安宇所說的怪聲。
“安宇,你確定有九顆腦袋的怪?”
“很多個腦袋,我沒有算,至有五六個。”
安宇仔細的回憶下,確實不敢保證到底有幾個腦袋。
我盯著彌漫的紫霧,現在別說九顆腦袋,連怪聲都沒有出現,難道那東西也知道我們人多,害怕不敢出來?
我我正想著,突然一陣嬰兒的哭聲傳來,安宇尖一聲,下一秒死死的咬著拳頭,抖的厲害,快哭了。
這哭聲一陣一陣的,像極了嬰兒凄厲的啼哭,在靜寂的古村中顯得格外的詭異滲人。
“這是母貓發。”
我看著安宇驚恐的表,輕咳一聲,“一看你就沒有在農村待過,母貓發期就是這樣,像個嬰兒哭鬧不止,而且聲凄厲。”
“真是這樣?”
我點頭,“小時候村里經常出現這樣的聲,不知道的時候嚇得半死,知道把貓趕走便是。”
安宇松了口氣,拍著口,“那就好,我還以為是……”
“別瞎想。”
我話落,又是一陣凄厲的聲,我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朝著聲的來源丟了過去,借助法力,落下后,便沒了聲。
“言歸正傳,你說的那個九個腦袋的……”
我突然想到和相柳一樣的九嬰,它也是九顆腦袋,而且聲如嬰兒啼哭,難道說這里有九嬰?
我看向剛剛傳來凄厲聲的地方,不可能,相柳是意外,這九嬰怎麼可能在這里,這都什麼年代了,要是真的有九嬰,安宇怎麼可能還活著。
“應該是相柳搞的鬼。”
秦渝話落,安宇突然抓著我的手臂,手指著前面的紫霧中出現幾顆腦袋,生生的嚇暈了過去。
我順著去,紫霧中依稀可見幾顆頭在晃,伴隨著嬰兒凄厲的啼哭聲,在黑夜中格外滲人。
“秦渝,那是九嬰嗎?”
秦渝站起,看著紫霧中出現的九頭怪,神詫異,“怎麼可能,九嬰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它早就不在了。”
我想到什麼,連忙朝著紫霧那邊落下一道火焰,瞬間,金的火四,將周圍照亮,只聽見刺耳的啼哭聲響起,一瞬間紫霧消失,九頭怪也不見了。
“是幻象!”
秦渝話落,突然一聲尖銳的聲響起,便聽見貓聲破空而過,安靜了下來。
“還真是貓。”
我松了口氣,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勁。
“這里沒人住,怎會有貓?”
“或許是以前人搬走后留下來的野貓。”安彤提醒,“別大驚小怪,我們等天亮查看清楚便是。”
“但是剛剛的幻象絕對有問題。”
我話落,安彤將我拉到一旁,小聲的說,“安心,我們別一直討論這個,你沒有發現,我們一直都被盯著嗎?敵在暗,我們在明,這樣討不到好,索裝作若無其事,敵人急了,我們應付便簡單許多。”
安彤說完,便讓秦渝拿出帳篷,將帳篷搭好,讓孩子們去休息。
“爸爸,幫忙拖一下,重死了。”
瀾瀾催促道,讓爸爸和墨青姨父把安宇抬到帳篷去,安宇嚇暈了,大家也沒有打算把他醒。
“安心,你還在想剛剛的事?”
秦渝安置好瀾瀾和蘊蘊,走到我旁坐下,著前面的村子,“不管這里面有什麼,我們只要找到安宇,帶走馬蕓兒,其他的不管。”
提到馬蕓兒,我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無信號,莫名的有些煩躁。
“按照安宇所述,馬蕓兒也來了這里,明天我們還得進去找,手機聯系不上,明天就得進去,可我總覺得安宇的話很多。”
但是安宇剛剛的表現來看,他也不像是有問題的人,只是,如果他沒有問題,他一個人怎麼會在這里待幾天都沒事,而我們卻見了行尸和大蛇。
“你懷疑安宇?”
“我也不想懷疑,可他確實有嫌疑,開車的那個行尸,還有把行尸吃掉的大蛇,如果安宇沒問題,他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我也不想懷疑安宇,可之前的教訓讓我倍不安。
不管安宇是真的有問題還是被控制了,留個心眼沒錯。
“我幫你留意。”
秦渝沉聲道,他剛剛留意安宇,并無任何不對的地方,要麼藏得深,要麼真的是沒問題。
畢竟,安宇求助安彤,是在相柳所封印之,若被控制,安宇把他們引到這里來,目的又是為何?
夜靜寂的可怕,偶爾無人村中傳來怪鳥的聲,令人瘆得慌。
“瞇會吧,我來守夜。”
秦渝話落,便在帳篷周圍落下一道保護罩,我靠著秦渝的肩膀閉上眼,只覺得一僵,好似有什麼著,眼皮沉的厲害,靈魂出竅,來到云端,等著我的還是那悉的背影。
我很不愿出現,卻沒有抵抗能力。
“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他轉,見我一臉不愿,神嚴肅,“怎麼,你還不愿見到我?”
“我表現的不明顯嗎?我又不是離,我一條白蛇妖,見你容易折了我的妖壽。”
我話落,天君上前,手,我下意識的退后,戒備的看著他,“天君,請自重!”
天君手一僵,對我的態度極其不滿,“離的力量既然歸于你,你便是離,只要你元神不散,不管轉世回變什麼,你都是離,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