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祿!
“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嗎?”我記得很清楚,安振和我說,他把安祿給殺了,可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安祿的模樣。
安祿冷聲大笑,看著我們震驚的眼神,眼睛泛著一抹詭異的紫,“他是殺了我沒錯,但是我還可以復活啊,只要投靠相柳魔神,我一樣可以活的好好的。”
“放著好好的人不做,你居然墮.落為魔。”
我氣憤罵道,安祿哈哈大笑,指著我,眼神變得狠,“魔有什麼不好的,起碼有強大的實力,有不死之。”
安祿看向安宇,“安家唯一的敗類便是你,讓你加魔神大人,你卻為了馬家的那個人放棄這求之不易的機會,你呀你,真是該死!”
話落,安祿朝著安宇一掌擊來,只是還未靠近便讓安彤一鞭子給排散,“安祿,該死的人是你。”
安祿見到安彤,“原來是后土娘娘,只是分出來,想要對付我,你還不配!”
“安彤,保護他們,我來。”
瀾瀾說的沒錯,能手懶得和他廢話,我和他又沒了緣關系,這安祿也不再是安家的人,沒啥殺不得。
安祿見狀,哈哈大笑,“能和神手,真是讓我興。”
“主人,他好惡心,我不了了。”
鳴泉突然飄了出來,朝著安祿便是一掌,但被安祿給避開了。
“惡心就滅了他。”
我喚出鳴泉古琴,撥琴弦,發出一道道弦殺,安祿見狀,化作一團紫的霧氣,發出惻惻的冷笑聲,漂浮在空氣中,弦殺劃過猶如打在它上輕飄飄的,毫無殺傷力。
我驚愕的看著安祿幻化的紫霧,他本不是安祿。
這是幻化出來的靈,沒有本。
“主人,他沒有實。”
鳴泉大喊,我應聲,收起鳴泉古琴,戒備的看著安祿幻化的紫霧,沒有實,弦殺對他沒有傷害,那便只能換個方式。
我迅速在自己的手掌心畫下一道符,按照鷹叔教我的口訣,趁著紫霧不注意,迅速將符擊向安祿。
“這種小把戲也想傷我。”
安祿嗤冷嘲諷,避開我的符。
“馬家的驅魔師都沒能收得了我,憑你一個半吊子的蛇妖還想收了我,真是可笑。”
“半吊子的蛇妖也許還真的可以收了你!”
我縱一躍,出一滴落手掌心,催鷹叔改良的符,只見黃符化作一道擊向紫霧,只聽見安祿慘一聲,被打落在地,吐出一口,驚恐地看著我。
“你一條蛇妖怎會有如此的道?”
安祿眼睛四張,作勢要逃,卻在瞬間,他的周圍落下一道道的幽藍的火焰,形一個陣法,將他困住。
“說,你到底是誰?”
我冷聲質問,安祿試圖沖破,卻被南明離火擊退,灼傷之猶如噬魂。
“他不是安祿,只是想要用安祿的份來接近你們。”
秦渝走到我邊,冷眼掃過這靈,“他若不說,殺了便是。”
“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是神神君,殺了我,只會徒增你們的殺戮,永遠都無法回歸神位!”
“屁話真多!”
我在他上落下一道太真火,手一揮,瞬間火勢沖天,幽藍包裹的金火焰中,安祿凄厲的慘聲穿刺無人村。
“主人,你這次下手是真的狠。”
鳴泉咽了咽口水,連忙飄到一旁。
看來他下次得悠著點,主人變了,一點都不心慈手了,不能欺負了。
我看了鳴泉一眼,“他不能留,既然是魔,有多就得滅多。”
天君曾說,相柳魔神容易控制,我們進來后被蠱,相當于被輕微控制了,倘若相柳玩大,真把我們控制,控我們的意識,后果會更可怕。
這次,怕只是一個開端。
“安心說的沒錯,既是魔,沒有必要心慈手,只是剛剛你說一聲,我便可以燒了它。”
秦渝收起南明離火,他還加了結界,困住那魔,以他的南明離火足夠毀了那魔。
我抓著秦渝的手,“他能死在我們倆人的手里,也算是風大葬了。”
秦渝笑出聲,“他還得謝謝你不。”
我看向瀾瀾,“我學兒子的,瀾瀾說了,能手就懶得和他廢話。”
“喲喲喲,我媽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可算是長大了,出息了。”
瀾瀾一副我終于長大懂事的慨發言,我神尷尬。
“甜甜,趕找找你大舅媽在哪。”
“不是大舅媽,要是讓蕓兒聽見,我要挨揍的。”
安宇急忙解釋,四張,生怕馬蕓兒聽見一般。
“你都為走到這了,若是喜歡蕓兒好好的把握機會,不告白永遠都沒有機會,再說了,你怎知道蕓兒不喜歡你。”
我看著安宇呆呆的表,緩緩閉上眼,靜下心,希能看出這里的端倪。
“安心說的沒錯,喜歡就去告白,你一個大男人不表白,難不指人家來告白你,就不能像我一樣,勇敢點?”
安彤話落,安宇瞅了眼墨青,小聲的說,“安彤,是你先對墨青下手的。”
他倒是希馬蕓兒也能像安彤一樣,對他下手。
安彤被安宇這麼一懟,氣不打一來,“都是安家的,是男是有什麼關系,真給我丟臉。”
“找到大舅媽了!”
甜甜眼睛刷的亮了,轉對我們說,“大舅媽快不行了,我們得趕找到。”
“蕓兒在哪?”
安宇臉大變,沖上去抓著甜甜的手臂,害怕的快哭了。
“放開我,帶你過去。”
甜甜甩開安宇的手,直接變蛇本在前面帶路,安宇連忙追上。
“我們跟上。”
秦渝喊道,我應聲,加快了腳步。
我們跟著甜甜走了一會,好似穿過了一道結界,遠是山谷,兩側是巖石,仿佛到了假山村。
“神又如何,還不是要死在這里。”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我環視著周圍,不見影。
“秦渝,你聽到了嗎?”
秦渝點頭,“看來,這是相柳搞的鬼沒錯了。”
“天君說,相柳魔神雖然被封印在湖底,卻有蠱控制的能力,我們有并果,很容易被魔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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