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車子停下。
貨車門打開,眼前一片燈火通明的璀璨震撼了喬燃的心。
只見面前是修建得十分富麗堂皇,外形像故宮一樣的宮殿。
雖然沒有故宮那樣大,但每一都更致更大氣。
門前兩只張著大的石獅兇猛威嚴,在大門上方寫著三個金大字——震國殿。
在大門的兩邊各站了十幾個穿鎧甲,不同的男人。
看到這一幕,喬燃莫名有些想笑的同時,又很佩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一個超級毒梟占山為王做了皇上,并且還做得這麼明正大。
比起大多數毒販只能躲在巖,地下室,墳場那些無人問津的地方易。
雷震的人生也算很彩了。
“七公子晚上好!”站在大門兩邊的男人聲音恭敬的問好。
七公子?
妖閻在這里被手下七公子,看來他在這里的份不是簡單的殺手。
“把人帶到震天殿!”
喬燃被兩個穿著鎧甲的男人拉下車,給銬上手銬和腳鏈。
“你都知道我是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將死之人了,還浪費手銬腳鏈干什麼?”喬燃看著走在前面的妖閻問。
“為了證明你是一個犯人!”妖閻頭也不回地說。
喬燃:“……”
大好良民在毒窩里了犯人,真是諷刺。
穿過長長的走廊,不知道繞了多彎,終于走到一個富麗堂皇的震天殿前。
“七公子晚上好!”震天殿前的下人同樣恭敬的問安。
喬燃走進震天殿,只見一個六十出頭,長相威嚴周正,穿著一黃繡龍唐裝的男人坐在刻有龍紋圖案的椅子上。
在他后是龍飛舞的浮雕,整個大殿修建的十分氣派輝煌。
不用想,那個看起來威嚴凌厲,渾散發著駭人氣場的男人就是占山為王的超級毒梟雷震了。
雖然年過六十,但給人的覺卻非常的威武有力,如果不出意外,活到一百絕不是問題。
喬燃在打量雷震的同時,雷震那雙犀利的眸子也在直勾勾的打量著喬燃。
像刀子一樣從腳到頭將喬燃掃描一遍。
當看到喬燃那張臉時,他的雙眸閃過一抹暗芒。
“父親,我把鬼谷營殺手花燃帶來了!”妖閻聲音恭敬地道。
喬燃打量雷震的目震驚地落在妖閻后背上。
怎麼也沒有想到讓人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的殺神妖閻竟然會是雷震的兒子。
也是,被尊稱七公子,除了雷震的兒子,誰又有資格公子呢!
“七弟,抓一個低賤的人回來,你還親自出手,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在大殿的兩邊排放著一張張矮木桌,就像古裝電視劇皇帝宴請大臣的畫面。
說話的是坐在雷震左手邊第一張桌子上的男人。
男人留著半張臉胡須,擁有明顯異域風的一張臉,五立,材魁梧,頭發兩邊推。
中間留一道頭發向后梳起來,在他頭皮上有一個十幾公分的傷口,像蜈蚣一樣盤旋在頭皮上。
使他看起來兇狠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嗜殘暴。
“三哥,就七弟那子骨,除了劫個人,擄個,還能指他干什麼大事?”
坐在三哥旁邊的男子笑容鄙夷地看著妖閻。
“五弟說的也對,七弟的小板,能把人擄回來已經耗費他全部力氣,不能對他要求太高。”
喬燃看著妖閻這兩個哥哥對他的嘲諷不屑,應該是不知道他是殺神妖閻吧?
“壯兒,華兒,不許拿你弟弟打趣!”坐在龍椅上的雷震看向妖閻,目溫和地道:“琰兒,任務完的不錯,坐下吧!”
“謝父親!”妖閻走到他兩個哥哥旁邊的空位上坐下。
在妖閻落座的時候,喬燃打量起大殿中的人。
當看到雷震右手邊第三張桌子前,穿著一套黑漢服的人時,雙眸控制不住的瞪大。
“宋晚,你怎麼在這里?”
宋晚一頭烏黑的頭發梳了一個奇怪的發型,頭上盤踞著一個吐著毒芯子的青蛇。
畫著烈焰濃妝,角兩邊下方點了一個黑痣,使看上去像巫婆一樣詭異。
宋晚走到喬燃面前,甜甜一笑,聲音卻如頭上的青蛇一樣寒涼可怕。
“我不在這里,你表演的那些戲,怎麼能得了我們尊貴的雷皇眼睛?又怎麼會有機會和尊貴的雷皇見面?”
宋晚在太平間聽到溫時墨在電話里提到異。
以為是什麼人會異,只要幫溫時墨除掉對方,就可以讓溫時墨上。
當跟著溫時墨到機場,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猶國后。
頓時就明白了溫時墨和那些士兵要對付的地方是哪里了。
“你是雷震的人?”
“大膽,雷皇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宋晚說著一掌快速打在喬燃臉上。
喬燃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五道印。
“宋異師,你多管閑事了!”雷震聲音冰冷地說著手中的武一下在宋晚打喬燃耳的掌心上。
“啊……”宋晚輕呼一聲痛苦的聲音,迅速跪在地上。
“晚知罪,請雷皇饒命。”宋晚聲音害怕地求。
雷震的目再次落在喬燃上,喬燃只覺得他的眼睛在看,又像是在通過看著別人。
“疼嗎?”
“多謝雷先生關心,還好!”喬燃落落大方地回答。
“像,真的像,你穿旗袍的樣子,雖不及當年的風采,卻也有幾分神似。
你這丫頭是怎麼知道你和我的瑤兒長得很像,用我年輕時的故事吸引我注意的?”雷震看著喬燃的臉,聲音溫和地問。
“世上沒有不風的墻,只要是存在這世間的事,都會留下蛛馬跡,只要用心查證,就會有結果。”喬燃看著雷震的眼睛,聲音不卑不地回答。
這是宋晚從第一次見到雷震起,第一次在雷震眼里看到他對一個人流出和的目。
在的記憶里,雷震是視人為雜草,隨時可以碎丟棄的東西。
他從未用正眼看過一個人。
見他用這種溫和尊重的目看喬燃,心里升起恐懼擔心。
“雷皇,忠言逆耳,就算你要殺我,我也要把話說完,雖然我給喬燃下了龍蝗,讓失去了武功。
但這個人能力出眾,腦子又聰明,口齒伶俐,最擅長盅人心,你要對多加防范。
不能因為和已故王神似,就對放松警惕,為了你一手創建的一切,你還是和流為好。”
跪在一旁的宋晚,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道。
王是雷震對他初人陸瑤兒的尊稱,他說沒有陸瑤兒,就沒有他今天的就。
全山寨的人提到陸瑤兒必須以王尊稱,如被他聽到不尊稱陸瑤兒,就必死無疑。
“宋異師,快起來,我知道你一心為震國著想,你一人敵千軍,我怎麼會殺你這麼好的良師呢。
你放心,別說只是和瑤兒長得像,就是瑤兒現在就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拿我一手創建的震國開玩笑。”
雷震目落在喬燃臉上:“你說溫時墨真會為了違抗蔣為民的將令?這個人真能為我們制勝的法寶?”
“雷皇也知道,這些年被我看的人就沒有不準過,我可以肯定溫時墨真正的人是喬燃,溫時墨明天一定會上山,只要溫時墨現,我有把握讓他陷我們的陷井中,只要把溫時墨抓進來,我一定可以馴服他,讓他為雷皇所用,為震國創造更多的財富,從而讓震國開疆拓土。”宋晚聲音斬釘截鐵地道。
宋晚的話讓喬燃心臟迅速不控制地跳起來。
溫時墨真正的人是?
這怎麼可能?
宋晚是雷震邊的異師,這次回宋家,是為了收服溫時墨,給雷震創造財富,實現他開疆安國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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