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一邊在心里破口大罵陸寒川絕對是他追妻路上最大的絆腳石,一邊屁顛屁顛地趕到公司。
坐電梯上去的時候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十一點半,看看,看看,看看!
誰家的助理三更半夜跑回公司加班的!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瞬間覺自己從地球走進了修羅場!
郝文咽了咽口水,所有的不滿都拋到了九霄云外,他看向電腦前忙碌卻面沉的男人。
“陸、陸總。”
陸寒川敲擊鍵盤的手停了下來,抬頭,那雙布滿紅的雙眼,嚇了郝文一大跳。
“立刻去查晚的去。”
什麼?!
晚不見了?!
難怪自家老板的神那麼可怕!
“夫人什麼時候失蹤的?”郝文問道。
“不知道,被人調包了。”
郝文有些懵,什麼晚被人調包了。
陸寒川此時正心浮氣躁,看到郝文懵圈的表,更是煩不勝煩。
“我家里有一個和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不是晚。”
郝文聽得目瞪口呆,“陸總,你怎麼知道不是晚。”
從他家老板回家到現在,也就幾個小時而已,怎麼確定那個人不是晚?
陸寒川銳利的眼神了過來,“我不至于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得!”
那是他夜夜抱在懷里睡的人,晚皮上去的有多細膩多,腰肢抱起來有多多舒服,沒有誰比他更清楚!
就算那個人再有本事,能把晚的音容笑貌言行舉止模仿得再像,也不可能把上的皮換掉一層,更不可能把骨頭熬!
而且覺不對,只要晚一靠近他,哪怕沒有看到的臉,他也會心尖。
而那個人,給他的覺只有厭惡!
看到陸寒川嚴肅的表,郝文意識到了事的嚴重,立刻連夜安排人去查晚近一個月的行蹤。
陸寒川也沒閑著,對著電腦忙碌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郝文就把晚這一個月的行蹤事無巨細地查了出來,呈到了陸寒川的辦公桌上。
一夜沒睡,他頭腦有些發脹,趁著陸寒川看文件的空檔,到書室沖了一杯咖啡。
端著咖啡出來,正好看到晚拎著保溫盒從電梯出來。
郝文怔在當場。
晚看到他,微笑著打招呼,“赦特助,早。”
郝文咕咚一聲咽下里的咖啡,突然覺一寒意從腳底升起。
真的太像了,無論是這張臉,還是臉上的表,甚至連微笑時角揚起的弧度,都和晚一模一樣!
說這不是晚,誰信啊!
然而,既然陸總大張旗鼓地尋找真晚,那就說明他已經確定這個是冒牌貨,究竟是什麼人,能夠有那麼大的本事,天化日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調包一個人。
并且還弄出一個完的復制品!
這太可怕了!
“郝特助,你怎麼了?”
郝文趕回神,歉意地笑笑,“夫人不好意思,突然看到你,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你那麼早來公司,是找陸總?”
其實這句話問的有點多余,晚來公司,除了找陸寒川還能找誰。
好在晚沒有起疑,微笑著點頭,“是啊,他昨晚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過來看看。”
說著往上提了提手里的保溫盒,“順便給他送早餐。”
郝文知道輕重,不敢出破綻。
于是他說道,“夫人有心了,陸總昨晚忙了一整夜,看到你過來,他肯定很開心。”
“晚”不聲地問道,“公司最近很忙嗎。”
“是啊,忙的,我也跟著加班了一夜,瞧,喝咖啡提神呢。”
“晚”不疑有他,拎著保溫盒進去了。
郝文趕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點開備份資料,查看晚這個月的行程,看看能否找出蛛馬跡。
直到看到“晚”,他才意識到事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難怪陸寒川昨晚會是那樣的臉。
許含玉走了過來,在他對面坐下,屈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面扣擊兩下。
“剛剛怎麼回事。”
郝文抬頭,“什麼怎麼回事。”
“你和夫人說話的時候,很張,并且說謊了。”
郝文,“……”
“沒有啊。”
他表現得很正常啊,是怎麼看出來的!
許含玉斜了他一眼,“你以為能瞞過我的眼睛?”
郝文突然覺一陣蛋疼。
朋友太厲害了也不好,這以后他要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得被看個對穿!
陸寒川的事,他是萬萬不敢往外說的,哪怕許含玉是陸寒川的首席書,也不能說。
“這件事你別管,對了,你現在去通知陸總開會。”
許含玉,“早上沒有會議。”
“你去就行,不僅說要馬上開會,還說開完會要和王總李局談項目,總之把今天的行程都排滿。”
許含玉,“……”
“為什麼。”
“別問,快去。”
許含玉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能夠當上陸寒川的首席書,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陸寒川和晚之間,有問題。
“好。”
沒有仗著朋友的份問原因,雖然同樣是陸寒川的親信團,但助理和書負責的事務是不一樣的。
看著拿了幾份文件出去,郝文心里慨,他真是走運,找了一個如此聰明又識大的老婆!
辦公室,陸寒川坐在辦公桌后,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微冷的目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晚,心里煩躁。
就在這時,許含玉推門進來。
“陸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陸寒川面微凝,很快就反應過來,“嗯,我馬上過去。”
許含玉繼續匯報了一系列的工作。
坐在沙發上的“晚”越聽,眉頭皺得趕,陸寒川有那麼忙?
不過想想也是,那麼大一個公司的總裁,事肯定很多。
正想著,陸寒川已經走到面前,“晚晚,我今天比較忙,可能沒時間陪你了。”
“晚”心里委屈到不行,這個優秀的男人是的,然而卻連陪的時間都沒有!
雖然很氣,但還是要大度,“沒關系,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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