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在海邊走著,在一礁石坐下看日出。
藍天白云,他們手握在一起,莫名有種談的錯覺,這令俞子空整個人都雀躍無比。
晚已經開始慢慢接他了,總有一天,他們會正在一起!
看著蔚藍的海面,俞子空突然說道,“晚晚,我是第一個陪你看海上日出的人嗎。”
見眼神迷茫,俞子空又說,“陸寒川陪你看過海上日出嗎。”
他知道和陸寒川之間有很多獨屬于他們的回憶,所以,也想創造一些屬于他和之間回憶。
一點點地將陸寒川出的生活,讓以后想起來,腦海中的那個男人只會是他!
卻不想話才剛問出口,晚的臉立刻沉了下來,“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說完冷著臉起,跳下礁石往回走。
俞子空面微變,趕追了上去,“抱歉,我以后不會再提了。”
晚沒理他,繼續悶頭往回走,俞子空將拉向另一邊,“那邊有一片花海,我帶你去看看。”
走了沒多久,晚的力又跟不上來了,虛弱地站在原地。
俞子空趕拿出藥瓶,目測了一下路程,還有他們看花的時間,給倒了三顆。
轉眼,時間過了一個月。
俞子空帶逛遍了這座島嶼上的每個角落,對的看管也放松很多,偶爾他有事要忙的時候,如果想出去轉轉,他也會給藥,然后讓保鏢跟著。
總之,只要乖乖呆在島上,俞子空給了最大的自由。
然而,又怎麼會乖乖呆著呢。
今晚夜很,海上一皎潔的明月懸掛在天際,灑下淡淡的銀輝,平靜的海面如同渡上一層水銀。
夜深了,島上安靜得可怕。
晚站在窗前,靜靜地聆聽外面的聲音,除了海風呼嘯,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走了房間,拉開枕頭,從枕芯里拿出幾顆小藥丸。
這是這個月攢下來的。
那些藥沒有失效,是裝的,讓俞子空誤以為一顆藥只能持二十分鐘。
所以在他要帶出去時間長的,會多給一顆,就把多余的那顆攢下來。
一個月的時間幾乎逛遍了整座島嶼,也因此手里已經有了六顆小藥丸。
六顆,可以讓有三個小時的恢復時間,足夠逃跑出島了。
把藥服下,覺力在慢慢恢復,晚不敢從門口出去,走廊外裝了三個攝像頭,只要離開,肯定會被發現。
于是爬上并不高的窗戶,跳了下去。
躲在花叢后,確定這個時間點外面沒有人,如同暗夜幽靈,貓著子朝著停放游艇的方向跑去。
借著每天到游玩的機會,把島嶼的布局了個,包括游艇停在哪個位置,哪里有攝像頭,都得一清二楚。
避開攝像頭監控的范圍,晚速度非常快地前行。
三個小時,看起來很多,但對于要逃跑的來說,其實很迫。
畢竟這座島嶼太大了。
跑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看到幾艘游艇停在前方,眼里一喜,趕小跑過去。
這里共有五艘游艇,跳上最靠邊的一艘,拿出手機,借著微弱的燈,推開了駕駛艙的門。
然后就看到,俞子空坐在駕駛座上,目冰冷地看著。
晚一僵,頓時從頭涼到腳。
俞子空也看著,那雙溫的眼里,此時是滔天的怒火。
“我以為你至會等到我外出才逃跑,沒想到這麼沒有耐心。”俞子空的話,幾乎給晚判了死刑。
原來,他都知道。
自以為天無的逃跑計劃,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個笑話,難怪今晚的出逃會如此順利。
也是,這座島嶼全是他的眼線,又怎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呢。
雖然很失,但很快就接了現實。
平靜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一開始。”
晚冷笑一聲,自詡聰明,原來也不過是別人的籠中鳥。
“你演技很好,裝無力騙藥裝得很像。”
晚自嘲一笑,“裝得再像,還不是被你看穿了。”
“不,我沒看穿。”俞子空說道,“我之所以會發現端倪,是因為對你的了解。”
他的手在控制臺按了一下,駕駛室的線立刻亮了起來。
起,走到他面前,站在離一步之遙的地方,把手,想要去的臉。
卻被晚避開了。
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
俞子空無所謂地收回手,聳聳肩,“我太了解你了,你不是一個會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人,看到陸寒川出軌,以你的格,肯定是快刀斬麻,從此斷得干干凈凈,而不是整天自怨自艾,沉浸在悲傷之中。”
在看完陸寒川和趙希靈滾床單的那段視頻后,晚把自己困在房間里一個星期,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懷疑了,所以多留了一個心眼。
雖然不知道葫蘆里賣了什麼藥,但肯定離不開逃跑。
第一次帶出去的時候,裝作藥效過了的樣子,真的很真實,真實到他已經相信了。
但夜路走多了,總會讓人起疑。
每次帶出去,看似在欣賞風景,其實都在不著痕跡地打聽一些出島的事。
他如果再察覺不到問題,那這麼多年就白活了!
晚不說話了,不管什麼原因,敗了就是敗了,無話可說。
“還有什麼問題嗎。”俞子空問。
“沒有。”下次會更謹慎。
“既然你沒問題,那麼到我了。”
晚看了過去。
俞子空,“你是怎麼知道視頻是假的。”
陸寒川和趙希靈的那段視頻,采用的是最先進的AI換臉技,為了更加真,他還特意找了口技演員,模仿陸寒川和晚的聲音。
哪怕用最先進的技分析,也未必能夠分析出來,晚是知道的。
晚深吸一口氣,“不會有監控。”
別說陸寒川,哪怕是,房間里一旦有監控,也能敏銳地覺出來。
更何況是陸寒川那種游走在黑暗世界里的人。
所以,會被人拍到那種視頻,本就是一個最大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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