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泰瞪著他手中的,帶怒的雙眸瞬間布滿了驚愕,臉煞白得猶如見到了鬼魅,“這是誰的?為何會在本王府中?”
朱琛見他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嚴肅的重申道,“二王爺,這是大湘帝后的,昨日老奴見過他們,所以認得。如今他們的在您的府上,難道您不該解釋一下嗎?”
“解釋?解釋什麼?”燕容泰恍然驚醒般,正巧柳輕絮和楚中菱也返回廳堂,這次不等們先聲奪人,他先指著們怒問,“是你們做的對嗎?你們把大湘帝后抓了,然后把他們藏于本王府中,故意栽贓嫁禍本王!”
楚中菱跺腳道,“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抓了我們父皇母后,現在被我們找到證據,你還惡人先告狀!二王爺,本宮責令你立刻把我們父皇母后放了,要是他們一寒,本宮必將親手宰了你!”
“你們還真會栽贓!”燕容泰咬著牙,從來沒有如此怒過。要是目能殺人,估計和柳輕絮渾都是窟窿了。
“二王爺,你可以不認,但你必須解釋清楚,為何我們父皇母后的會在你府上?為何他們三更半夜非要來見你?”柳輕絮無懼的迎視著他,沒有了先前的蠻橫無理,像是在與他講道理,可若仔細聽話中的意思,依舊毫無道理可言。“你若是能解釋清楚,我們尚且相信你沒有對我們父皇母后做什麼,但倘若你無法解釋清楚,那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你今日必須把人出來!”
燕容泰看著朱琛捧著的那對,又看了看姐妹倆同仇敵愾的樣子,再看了一眼表面深沉冷漠的燕巳淵,如果到此時他都還不能明白,那他可就真是傻子了!
“王爺……”喬平站在朱琛后面言又止。
從他張不安的神中,燕容泰更是有了篤定。
而這份篤定也讓他逐漸的冷靜下來,沉著嗓子道,“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的父皇母后要去何見何人,那是他們的事。本王一沒向他們呈遞請柬,二沒收到他們要來的消息,僅憑你們空口自語,本王就該對他們去向負責嗎?那本王現在說要去將軍府,路上出了意外,難道將軍府還要擔當罪責?至于這些……”他輕蔑的勾起角,“本王只能告訴你們,本王不識。”
先前柳輕絮和楚中菱聯合耍賴,說白了就是故意激怒他,想看看他在被激怒之下能否出點破綻來。
眼見他眸逐漸清明,顯然已經恢復了理智,柳輕絮和燕巳淵暗的換過眼神后,拉著楚中菱往主位上去,坐下后,換了神態和口吻,一本正經的道,“我們父皇母后的裳在此,他們定然是來過的。二王爺不愿承認他們來過,想必他們是去做什麼重要的事了,二王爺有苦衷所以才不肯實言相告。沒關系,我們在這里等著便是,他們肯定還會回二王府的。”
從一開始的認定燕容泰抓了大湘帝,到此時說他有苦衷瞞大湘帝后的去向,這話鋒還真是疾如旋踵,轉變的讓人接應不暇。
心臟不好的,怕是能當場氣死過去。
燕容泰深呼吸,雙手攥得骨頭都快斷裂了,可他又能怎樣?
把他們轟出去?
就憑他們這死乞白賴的德,他稍稍沖,恐怕都會留下把柄讓他們大作文章!
“容泰,你有何苦衷我們不便過問,只需要你向們保證,大湘帝后安然無事,們也不會怨你什麼。”燕巳淵突然開口。
“我……”燕容泰扭頭朝他瞪去,對他的恨真是千言萬語都難訴盡!可對上燕巳淵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他一時發憷,仿佛那沉不見底的幽眸中已經裝載了他的,讓他莫名心虛。
他心底頓然起了一涼意。
莫非他們已經知道了?
他們來此不是尋找那對假帝后,而是要尋真的……
隨著他的熄聲,廳堂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
沉默。
每個人都在沉默。
可燕容泰與他們的沉默不同,他心中的涼意逐漸滲出外,后背一陣陣發亮,廣袖之中攥的雙手也溢滿了冷汗。
“呵呵……”他突然仰頭放聲笑起來,“大湘帝后確實有要事離開了京城,沒想到小皇嬸和長公主如此張,竟以為是我抓了他們。”
他此話一,柳輕絮和燕巳淵立馬換眼神。
彼此都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
他這是愿意把人出來了?
“二王爺,既然你知道我們父皇母后去了何,那你可知他們何時回來?”柳輕絮趕問道。假帝后是肯定不會再出現了,他現在既然承認大湘帝后‘暫時離開’,那他不把真的帝后出來,自然就說不過去!
“我只知他們離開了京城,至于要去何,要去多久,何時再來,那就無可奉告了!”燕容泰換上了笑臉,又如以往那般溫潤如玉。
“你……”柳輕絮瞬間冷了臉。
“小皇嬸,他們是大湘的帝后,我只與他們有些,難不我還能過問他們的事?你是他們的兒,連你都不清楚他們的向,我又如何一清二楚,你說對嗎?”
“對個屁!”柳輕絮拍桌從墊上怒起,“燕容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機會你不要,非要我們撕破你的臉你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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