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因為柳輕絮的出現,蕭玉航和楚中菱不得不停下吵鬧。
而這一停下,兩人四目相對,頓時都變了臉。
楚中菱因不滿蕭玉航的嘲諷,故意在給他上藥時加重了力氣,蕭玉航自是不滿,一邊痛罵一邊想躲開,而他越罵楚中菱也越想教訓他,兩個人拉拉扯扯、撲撲推推,不知不覺滾到了床上……
柳輕絮進門之時,楚中菱正用腦袋頂著蕭玉航的膛,蕭玉航想錮住不讓繼續使壞,所以把抱住。
兩個人鬧得不可開,誰也不肯服,可看在柳輕絮眼中,那就是另一番旖旎的味道。
特別是蕭玉航只著一條白,上不著片縷,換誰來不想非非?
“啊!”楚中菱反應過來柳輕絮誤會后,驚著把蕭玉航推開,像兔子一樣跳下了床,著急忙慌地去開門,“楚中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給我回來!”
蕭玉航坐著沒,只抿著緋紅的,然后斜著眼角看跑出去。
柳輕絮站在門外,看著楚中菱那比猴屁還紅的臉蛋,曖昧地笑了笑,“我想哪樣了?”
“我……他……我們……”楚中菱指指自己,又指指屋里,可話到嚨口,舌頭卻像打了結。
那如凝脂的臉蛋反而更紅了!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越解釋越心虛。”柳輕絮忍著笑,佯裝不耐煩地道,“知道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在這里好生照顧小侯爺,我現在去柳家。”
聽說要去柳家,楚中菱趕把抓住,“楚中妍,我不是有意的……”
柳輕絮沒讓說完,“柳元茵是罪有應得,要是換做我,估計當場能把打死。”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楚中菱心虛的低下頭。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的。”事到如今,柳輕絮不得不將這個道出。他們原本是想留著柳元茵肚中的孩子來對付太子,但眼下發生這種事,計劃不得不做改變。
“什麼?不是太子的?那柳元茵腹中的孩子是誰的?”楚中菱震驚不已。
就連屋里的蕭玉航都忍不住跑出來,一臉驚訝和八卦,“小舅娘,你說的是真的?柳側妃腹中的孩子真不是太子表哥的?”
柳輕絮笑了笑,“你們知道我們為何要留竇子海一條命嗎?”
聞言,楚中菱和蕭玉航異口同聲驚呼,“孩子是竇子海的?!”
瞧著他們那模樣,柳輕絮眼角微微一。
這兩人認識也沒多久,居然這麼有默契了?
“行了,你們待著,我得去把柳元茵的事解決了。”沒有再解釋什麼,把帶來的藥一腦的塞給楚中菱,然后對他們擺擺手,上江小七離開了小宅院。
目送離去后,楚中菱和蕭玉航又不約而同的扭頭,把彼此著。
只是視線相撞后,兩人又快速別開臉。
楚中菱指著房門跺腳道,“藥已經上了,你趕把裳穿上!”
蕭玉航平日里看著瘦瘦高高,一副紈绔小生模樣,但他打小也是練家子,瘦歸瘦,可一毽子也不是假的。
楚中菱之前只顧著他的傷以及和他吵架,就沒想別的,但柳輕絮一來,還誤會了他們,這會兒再看到他壯的上,這才忍不住害臊。
蕭玉航黑沉著臉,沒好氣的哼道,“都讓你看了,小爺還沒說什麼呢,你急個什麼勁兒?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見他進屋,楚中菱氣得想追進去,但突然發現旁邊幾個下人都在笑,忙對他們說道,“你們別誤會,本宮只是替你們家主子上藥!”
“是是……”幾個下人憋著笑,低頭齊聲謝道,“有勞公主殿下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肩膀,楚中菱苦拉著臉,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雖然是有些喜歡蕭玉航,可是蕭玉航不喜歡,而且跟二王爺還有了婚約,和蕭玉航是絕無可能了。
為何這些人還要誤會呢?
……
聽說柳元茵小產,燕容熙很是震怒,立馬撇下剛被抬進東宮的吳悠,帶著邱集和一些宮人趕去了鎮國將軍府。
他對柳元茵不上心,但對柳元茵腹中的孩子還是很在意的。畢竟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燕家的皇長孫,于他而言是大有作用的。
而此刻被送回鎮國將軍府的柳元茵,得知孩子沒了,哭著鬧著要尋死。
一群丫鬟婆子攔不住,個個又慌又無措。
最后還是魏氏前來,才把給拉住了。
柳元茵哭得傷心絕,“祖母……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都怨那個楚中菱……毀了我的一切……”
魏氏也是氣得不行。
要知道,小孫腹中的這個孩子來得可一點都不容易,們是冒著死罪才得到這個孩子的!
眼下,孩子沒了,們的一切心都白費了!
“你也是的,為何要去酒樓鬧事?不知道自己懷有子嗎?現在好了,孩子沒了,我看你如何向太子代!”
“祖母……都怨那個人……是……都是……嗚嗚嗚……”
“怨又如何,你不去酒樓,能把你的孩子弄掉嗎?”魏氏氣不打一出來,連著一塊罵,“你明知道招惹不起他們,卻非要去招惹他們,你這不是擺明了送上門被他們欺負?”
“嗚嗚嗚……我的孩子……”柳元茵坐在床上捂著臉痛哭。
“哭什麼?能把孩子哭回來嗎?我們家現在已經夠了,你還要出去添,弄掉了孩子不說,還有臉尋死覓活?我看你是想把我們都氣死!”
“祖母……”
“我不管你了,你好自為之!”魏氏跺了跺柺杖,氣得轉就走。
“太夫人,太子來了。”剛出門外,門外就匆匆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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