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菱兒不舒服,要不要讓月香過來給菱兒瞧瞧?”
“玉航,哀家瞧著菱兒公主的氣不太好,方才干嘔,該不會是害喜了吧?”就連瞿太后都忍不住開口,看楚中菱肚子的眼神還帶著一期待。
“呃……”蕭玉航愣愣地盯著楚中菱的肚子,滿眼都是疑。
害喜?
怎麼可能呢?
每次行房他都服過藥的!
他可沒忘記江九曾經的提醒,只要每次行房前服一粒那種藥,六個時辰行房都懷不上孩子。
他都沒停過藥,怎麼可能會有喜呢?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
因為一旦說出來,那他就死定了!
不過楚中菱聽瞿太后那麼一說,忍不住低下頭,雙手放在肚子上,那可真是滿心滿眼充滿希翼。
“真的有了嗎?”
“呵呵!菱兒,外祖母只是說說而已。”蕭玉航趕忙去拉的手。因為他心里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明知道是一場空歡喜,他自然不想存有希。
“你這是什麼表?難道我有孩子了,你不高興?”楚中菱沒好氣地嗔他。
“我……呵呵……”蕭玉航干笑。他一直都吃著藥,要是有孩子,那可就見鬼了!
柳輕絮留意著蕭玉航的反應,怎麼瞧怎麼覺得怪異。
哪有要當爹的人是這般反應的?
正在這時,瞿太后發話了,吩咐云嬤嬤,“快去把月香來,讓給菱兒公主瞧瞧。”
“是。”云嬤嬤笑著應聲。
“云嬤嬤……”蕭玉航抬手想攔住。可一瞧大家盯著自家人那期待的眼神,他心虛得又不敢多話。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窘,這件事擺明了就是空歡喜,月香姑姑來,只會增加菱兒的難堪罷了。
回頭,不得跟他鬧!
娘啊,真是頭痛死定了!
沒多久,月香便趕了過來。
聽說楚中菱有害喜的癥狀,歡喜得很,幾乎是跑著到他們跟前的。
不待人代,便拉著楚中菱坐下,心急不已的為把上脈。
結果沒讓失!
臉上染了喜,趕道來,“恭喜夫人,您真的有喜了!”
聞言,楚中菱張著,眼眶瞬間溢滿了晶瑩。
一直期盼著有孩子,可一直都沒靜,于是一直失著,如今真懷上了,卻是如同做夢般,雙手僵的著肚子,不敢,生怕自己一下夢便會醒。
聽完月香報喜,柳輕絮他們也是一臉歡喜,都替楚中菱高興。
瞿太后笑道,“好好,安笑和北蕭侯總算盼著孫兒了,真是可喜可賀!”
因為瞿家的事,這陣子神狀態一直不佳,眼下聽到楚中菱懷孕的消息,也算是人逢喜事神爽,臉上總算有了和彩。
倒是某個快做爹的人一臉吃驚,上前抓著月香的袖,口問道,“月香姑姑,你可瞧仔細了,我一直吃著避子藥,菱兒怎麼可能會有喜?”
他是真不相信,所以忍不住激,而這一激,直接導致說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時,在場的人臉都變了。
其中臉最難看的當屬楚中菱了。
只見目圓瞪,先前激的淚珠轉瞬間化了怒火,“你、你說什麼?你吃的那些藥……”
見過他吃藥,也問過他那是什麼藥,可他都說那是補的藥。
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麼,因為從來沒有想過,避子藥這些男人也能吃!
“不是……菱兒,你聽我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子不好,一直吃著藥呢,怎麼可能懷上,呵呵!”蕭玉航趕手抱住。
“你子不好?”楚中菱忽然劃開了角,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可是含淚的目卻充滿了諷刺,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你從來都沒有過節制,那子不好?”
他們親至今,他就沒幾日是落下的,便是一夜一次也不會說什麼,可大多時候他都是不眠不休地索要……
這子不好?
“菱兒……”
“滾開!”楚中菱猛地一聲吼,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將他推開,指著他一邊哭一邊罵,“你不想要孩子,那娶我作何?我想要孩子,難道有錯?讓我蒙在鼓里,讓別人瞧不起我,讓爹娘每每失落,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蕭玉航,我討厭你!”
此刻的滿眼都是淚水,每一束淚都充滿了憤怒,這是蕭玉航從來沒見過的,當即嚇得他心跳驟停,“菱兒……”
就在他著急得想要解釋清楚時,楚中菱子突然晃,雙眼一合,直的便往地上倒去。
“菱兒!”
眾人皆被嚇到了。
好在蕭玉航沒掉鏈子,眼疾手快的將抱住。只是看著失的臉,他急得直朝月香喊,“月香姑姑,你快給菱兒看看,可不能讓出事啊!”
月香也張不已,趕忙為楚中菱檢查起來。
“小侯爺,夫人沒大礙,只是怒火攻心,被您氣壞了。您趕帶夫人去休息,多哄哄,別讓生氣,否則傷自個兒不說,還容易傷到孩子。”
蕭玉航哪敢不聽?
此刻的他滿頭都是汗,抱著楚中菱拔便往明月殿跑。
月香著他飛馳的影,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后對瞿太后他們說道,“太后娘娘、王爺、王妃,容奴婢去看看。”
柳輕絮也忍不住道,“母后,我也去看看。”
瞿太后催促道,“快去,可別讓菱兒公主出事。”
一旁,瞿敏彤見們離開,也趕拉了拉燕容泰的手,“泰哥哥,你在這里陪姑,我也去幫忙。”
“嗯。”燕容泰淡淡的點了點頭。
本來大家伙約好打麻將,是為了讓瞿太后開心開心,結果鬧出這麼一件事,瞿太后又笑不出來了,長聲嘆道,“這有喜了本該是好事,怎麼就變這樣了呢?”好奇地看向兒子,“淵兒,玉航哪來的避子藥?”
“咳咳!”燕巳淵不自然的輕咳。過去扶住,溫聲轉移話題,“母后,兒臣先扶您回寢宮。有何事,回寢宮再說。”
瞿太后還不放心的朝明月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也做不了什麼,只能聽從兒子的話,先回寢宮,把事原由問清楚了再說。
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回頭看著不遠的孫兒,慈和地招了招手,“泰兒,陪皇祖母回寢宮,皇祖母有話同你說。”
燕容泰微微一愣,看著滿眼的慈祥和藹,他眸不由得閃爍。
短暫的遲疑后,他提腳上前,略顯生的托住朝自己出的手腕。
……
明月殿。
看著床上被自己氣暈的人兒,蕭玉航一臉哭相,對柳輕絮說道,“小舅娘,你說我該如何哄?我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那麼早要孩子,我沒想到反應如此大……”
柳輕絮坐在床邊,氣得都不想搭理他。
可看他那模樣,又著實可憐,又有些于心不忍。
“不是我說你,就算你現在不想要孩子,也要同商量清楚,你背著吃藥,看似是為好,可是你在剝奪做母親的權利,讓承外面的流言蜚語,你可考慮過的難?”
時下的人不管男,傳宗接代的思想深固,這是無可爭辯的。
是人,自然理解楚中菱的心。
外界關注著這位和親公主,公婆又盼著抱孫,而一直又懷不上,心里能不著急?
沒孩子傍,是兩口子恩,能頂什麼用?
偏生這小侯爺子異于常人,生孩子對人來說是天大的事,他居然做手腳。
別說楚中菱氣,都想替楚中菱給他幾下。
蕭玉航撲通一下跪到腳邊,扯住角哀求道,“小舅娘,我知道錯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要是菱兒醒來哄不好,那可怎辦?”
柳輕絮一臉黑線。
這家伙,又開始賣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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