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真苦思冥想的樣子,好像真的想不起是哪位來了,蘇帝宮帝臉上出一憤懣的神,盯著楊真問道:“你當真想不起我是誰來了?”
楊真咦了一聲,說道:“你認識我?”
說到這裡,楊真搖了搖頭,說道:“這也難免,恐怕整個蛞蝓岸山的人都認識我,現在十個有十個半想把我抓回去,不對,想把魔紋本源抓回去,你難道也是衝著魔紋本源來的?”
聽到楊真的話,蘇帝宮帝神一滯,有些說不出話來的覺。
這混蛋,有這麼說話的嗎?
最關鍵的是,還真是衝著魔紋本源來的。
看著楊真只是一臉好奇,沒有任何警惕的模樣,蘇帝宮帝臉上閃過一不自然的神,點了點頭。
“抄傢伙!”
楊真縱而起,一臉凝重的盯著蘇帝宮帝,手中星泉劍熠熠生輝,看上去好像隨時都能夠一劍斬下來。
蘇帝宮帝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兩步,吞天犼卻是一聲低吼,脖子一,將蘇帝宮帝甩了回來。
別說是蘇帝宮帝了,就連九龍聖尊都嚇了一跳,一臉茫然的看著楊真,旋即神凝重下來,盯著蘇帝宮帝,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反倒有些奇怪。
楊真這混蛋,眼前這個子好歹也是和以前的三花聖地齊名的蘇帝宮帝,而且人長得漂亮不說,還隻一個人前來尋找楊真,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請楊真幫忙的。
先不說蘇帝宮帝這份態度,就是生的如此出塵俗,也不能說打就打吧?
這一作,徹底將九龍聖尊和蘇帝宮帝兩人的思路全都掐死了,只有賤貓和兩個更混蛋的混蛋一臉的雀躍,在旁邊跳來跳去,好像不得趕打起來纔好。
唯恐天下不,是和賤貓一直以來的優良作風。
“等……等一下!”
蘇帝宮帝急忙擺手。
開什麼玩笑,楊真這混蛋連泉魔帝都敢搶,而且一點都沒放在眼裡,那種虛空移,就像是閒庭信步一般,隨隨便便就把魔紋本源一把抓在了手中。
雖然蘇帝宮帝不知道楊真是怎麼做到的,更是不知道楊真爲什麼能夠將如此危險的魔紋本源揣進懷裡,可並不代表蘇帝宮帝不清楚楊真的恐怖。
來的時候,蘇帝宮帝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到萬不得已的況下,絕地不會和楊真手,因爲一旦手,那就什麼都沒辦法達了。
堂堂一個蘇帝宮帝,萬人敬仰之中冰清玉潔,言行舉止都大方得,甚至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氣質。
就連一開始婆婆和楊真起衝突的時候,蘇帝宮帝都是冷眼旁觀,並沒有出手制止,如今在楊真面前,竟然出了些許驚慌的神,饒是蘇帝宮帝如此子,也有些手足無措,更多的是一種奇怪的覺。
就好像每一個孩子都有一個英雄夢一般,這個從天而降的英雄說一不二,氣度非凡,神通廣大,最重要的是,有一種特立獨行的氣場,能夠鎮住自己。
眼前的楊真……似乎便是那種能夠鎮住自己的人,雖然這傢伙行事天馬行空,可便是這種天馬行空,才最能夠給人一種特立獨行的覺。
不任何外界因素的影響,只做他想做的事。
蘇帝宮帝呆呆的看著楊真,見楊真臉上一臉疑的表,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瞪了楊真一眼,說道:“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楊真撇了撇,說道:“你是想說服我主把魔紋本源給你嗎?來來來,請開始你的表演,我給你這次機會。”
蘇帝宮帝氣苦,沒有和楊真談過之前,哪裡能會得到,和這個混蛋談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什麼說服你,讓你主把魔紋本源出來?
看到魔紋本源,這混蛋連命都不要了,誰能說服他,讓他把魔紋本源主出來?
蘇帝宮帝深吸一口氣,制住心深的憤懣,幽幽一嘆說道:“魔紋對蘇帝宮來說至關重要,不過你放心,我們用不著本源,只需要讓我拓印一份便可,你……可以隨便提要求。”
聽到最後一句話,九龍聖尊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下意識口而出:“隨便提要求?什麼要求都行?”
蘇帝宮帝渾一震,一張臉宛若天邊晚霞一般,盯著滿是懵的楊真,一字一頓的說道:“什麼要求都行!”
哦喲!
楊真倒吸一口氣,滿是古怪的看著蘇帝宮帝,開口問道:“讓你馬上嫁給我都行?”
“你!”
蘇帝宮帝一呆,沒想到楊真竟然真的隨口說了出來,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一旁的賤貓和嘿嘿嘿,嘿嘿嘿的笑個不停,就連吞天犼這遮天蔽日的巨大傢伙都跟著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聲音滾滾如雷,聽得後狂追不捨的陳嘯天等人渾一個激靈,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這時,蘇帝宮帝深吸一口氣,神恢復平靜,一臉淡然的看著楊真,臉上甚至帶著些許笑意,說道:“兒長,婚姻大事,這種事,哪有強人所難的?”
“所以說,想要讓你嫁給我,還得讓你上我?”
楊真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搖頭說道:“不劃算,太不劃算了。”
說到這裡,楊真不管已經目瞪口呆,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蘇帝宮帝,接著說道:“這樣吧,給你拓印一份倒也可以,不過我還沒想到用什麼條件來換……你這是什麼表,還真以爲本聖是老好人,見到人就走不了路的傢伙?”
看到蘇帝宮帝有一種要暴走的覺,楊真對著蘇帝宮帝眨了眨眼睛,說道:“這樣吧,在我沒有想出條件來之前,你就先跟在我邊,我什麼時候想到了,你滿足了我的條件,就可以離開,如何?”
“魔紋是蘇帝宮當務之急……”蘇帝宮臉上出一焦急的神。
楊真擺了擺手,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讓你們那個小心眼的婆婆拓印一份帶回去不就行了,難道這件事非你不能完?”
蘇帝宮帝神一亮,點頭說道:“這倒是可以,那就一言爲定。”
楊真一撇,出小手指頭,說道:“我信不過你,拉鉤!”
“拉鉤?”蘇帝宮帝聞言一愣,問道:“什麼是拉鉤?”
楊真將小手指勾住蘇帝宮帝的小手指,隨後胡謅說道:“這是我們村最不能違背的誓言,一旦違背,便是離天地掌控,都不行,你現在是不是覺到一電流,從你的小手指進?”
別說是電流了,蘇帝宮帝渾都是一凜。
何曾被男子如此過?
哪怕是一小手指,都讓險些難以承了。
“這種覺……好奇怪,你們村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誓言儀式。”
“那是自然!”
楊真砸吧這,嘀咕一聲:“果然還是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