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門口,在外面打了一輛的士到公司門口,因為是早上的飛機,所以他們要趕去機場。
這次去西疆出差的將近一百人,除了一些技人員,其他的多數是年輕人,年輕人力好,形象好,有活力。
白書若還看到王學凱和張媛媛了。
也是,兩人都是校草和系花,他們的形象是最有資格代表公司去出差的。
在這麼多帥哥里面,白書若覺得自己是來湊數的,畢竟是臨時被通知的,其他人都是提前兩天就被通知了。
張媛媛站在人群里面,及肩的長發燙了時下流行的灰,穿著明黃的羽絨服,提著一個滿了亮片的黑行李箱,見到白書若,揶揄了一句:“已婚婦不用在家里陪老公?跑這麼遠去出差?你老公舍得嗎?”
白書若頓了頓,再回一記大氣的微笑:“我老公格局大,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
說完,走到另一邊排隊。
張媛媛瞪了白書若一眼。
王學凱站在老遠,和同部門的一個年輕帥哥在聊天。
又等了一會兒,來了兩輛大車,接著又是一陣忙碌,放行李、上車,聽帶隊的向導講解注意事項。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韓旸廷是早上六點準時起床。
起床的時候路過白書若的房間,看到的房間門開著。
他不由地進去看了一眼,往常的這個時候白書若還在睡覺。
結果進去發現房間里面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柜里面的服了一大半,來時的那個大行李箱也不見了。
他不蹙起了眉。
這是怎麼回事?離家出走?
因為昨晚的那個吻?
想到當時推開他的那個樣子,仿佛他是什麼禽.畜生一樣。
他沮喪地走到客廳,靠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
有種從未有過的失敗,同時,他很生氣。
居然不告而別。
他拿起手機,給打了一個電話,沒有接。
他在心里面想,白書若,我只給你半個小時,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半個小時過去了……
他看著毫無靜的手機,又在心里道:好吧,我再給你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手機屏幕終于閃了一下,他立刻拿起來,是爺爺打的電話。
爺爺現在還在北市,雖然在城買了別墅,但是還沒有裝修好,就算裝修好了,也要晾個大半年才能回來住。
“爺爺,您老人家這麼早。”韓旸廷先打招呼。
韓老爺子呵呵地笑道:“還早嗎?爺爺都出去跑了一圈步回來了。不過,你可是新婚,怎麼也這麼早起來?”
“到點了,就醒了。”
“若若呢?”韓老爺子問。
“……上班呢。”
“你也真慣,照我說,你就把放在我們百銀集團,找個資深的高層帶帶,歷練歷練,很快就能上手了。”
韓旸廷笑了笑:“一步一步來嘛。”
韓老爺子又道:“你們住在一起這麼久了,覺日子過不過得下去?要是過不下去,那就趁早離了,也別耽誤,到時候給一份可觀的分手費。”
韓旸廷不道:“爺爺你這是在質疑你孫子的魅力?”
“哪里是質疑你的魅力?我是擔心和你沒有共同語言,畢竟家自從破產后,過的日子就和你過的不同,長這麼大,都沒出過國吧?你可是在國外讀的書,你們能流到一塊去?”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想了解國外的事,每天刷刷新聞就行了。”韓旸廷道。
韓老爺子無奈:“行,你們的事我就不問了,不過下周你二爺過壽,你得回來一趟。”
“好的,我會準時回來的。”韓旸廷道。
……
白書若給韓旸廷打了兩個電話,一直在占線。
便只好發微信:韓大哥,昨晚收到通知,我今天要出差,大概要一個月左右,去西疆。
發了信息,沒見他回,便靠在坐椅上看著車窗。
昨晚幾乎沒有睡,現在大里面開著暖氣,舒服得很,同事們都昏昏睡,也如此。
窗外的風景一不變,建筑、綠化帶以及灰蒙蒙的天空,看著看著就閉上了眼睛。
手機閃了一下,有信息進來也不知道。
約莫睡了半個小時,機場到了,又是一通忙碌與混,搬行李、進機場、驗核酸,向導點人數,然后派機票、托運行李。
白書若已經好久沒有乘過飛機了,以前爸爸在世的時候,全家人每年都會去外地度假,爸爸去世后,為了省錢,連城都沒有出去過。
因此進了機場后,又是一陣惆悵。
直到登了機,才把手機拿出來,看到有一條短信,是韓旸廷發來的。
的心下意識地一抖。
是韓旸廷發來的微信。
一直擔心韓旸廷會怪他,但是好像沒有,他的信息只有四個字:一路平安。
字數越,越能令人胡思想。
他一定在生氣了,一定怪不告而別了。
閉上眼睛沉思。
這時空姐過來,提醒他們關機。
白書若在關機前,看到手機似乎又來了一條信息,但還沒來得及看,已經按了關機。
罷了,等下了飛機再看吧。
從城飛西疆要轉機,中間還要轉機。
這一路過來,都跟人事部一個林珊的孩坐在一起,兩人格差不多,都是安安靜靜的,兩人很快就絡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到西疆已經是傍晚了。
西疆海拔高,比城要冷上許多倍,白書若把唯一的羽絨服穿上了,但還是覺得冷得直哆嗦,想著晚一點出去再買點保暖用品。
頭一天晚上可以住在城里的酒店,兩個人同住,和林珊住一間房。
剛安頓下來,向導就帶他們下去吃飯。
吃過飯,去附近買保暖,才想起手機沒有開機,不知道后面那條信息是什麼容?
然而打開微信,竟然沒看到那條信息了。
這邊的商店打烊早,也管不了這麼多,和林珊兩人買了保暖,又買了圍巾、帽子和雪地靴、暖寶寶,一通折騰下來,這一個晚上就過去了。
再回來泡個腳,就是夜里十一點多了。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給韓旸廷打電話了,以免打擾他休息。
城。
韓旸廷今晚健了,又洗了澡,之后就去吧臺開了一瓶紅酒,一邊喝一邊等電話。
早上給發了信息,讓到了打個電話回來,可現在都十一點多了,卻仍沒等到的電話。
看來這小妞一離開家,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放飛了。
以前聽他的話,無非是因為覺得住他的,吃他的,所以才對他唯命是從罷了。
他郁悶,一口干了那杯紅酒,再倒一杯,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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