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包廂有,但不能讓路千寧和林清越兩個人用。
“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我們沒有預約功,都是你們店里的失職,你們應該想辦法解決。”
林清越一直在看餐廳門口擺放的一塊黑裝飾巨石,上面寫著溫城家鄉小吃的來源。
還有一條溫馨提示,因本店較為忙碌請提前預約,否則到店一律不接待。
同樣,若預約功因店方原因不能用餐,將給出十倍補償。
他指著那條提示說,“解決不了,就賠償吧。”
路千寧順著他手指的地方才看到那提示,轉過頭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愣了幾秒,不悅的看著路千寧說,“我也沒說解決不了,那你說你預約功了,有短信嗎?”
“有。”路千寧把短信拿出來,遞到服務員面前。
料,服務員只看了一眼就說,“你這是被騙了吧,這不是我們店里的服務電話!”
聞言,路千寧氣節,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服務員轉想回餐廳,卻被一把拉住,明眸里染著怒意。
直接給那個發消息的號碼回了電話,也就兩三秒鐘就被接起了。
“您好,這里是溫暖餐廳,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你們店的服務員手打人了,把你們經理喊出來解決一下!”
說完就掛了電話,被抓著的那個服務員掙扎了半天,竟是抵不過一只手的力氣大。
很快餐廳里就出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戴眼鏡的男人。
“小涂,你胡鬧什麼?”看到服務員和路千寧拉拉扯扯的,男人呵斥了一聲。
服務員臉漲紅的看著他,小聲喊了句,“經理。”
“抱歉,這位顧客,都是我們的錯,請問哪里惹您生氣了?”經理態度很好。
路千寧松開了服務員,聲音清冷道,“我在你們店里訂了位置,已經收到預約功的短信,可你的員工告訴我給我發短信說預約功的手機號是假的,所以我就打了個電話證明一下。”
勾一笑,目落在服務員上又添了句,“你該不會又要說,這個經理也是假的吧?”
清眸中的諷刺,讓服務員的臉紅的快能滴出了。
經理一聽,也是面悻悻,不悅的瞥了眼服務員,低聲呵斥道,“怎麼回事兒?”
“這不能怪我,是黃姐把位置給了家親戚。”服務員的聲音很小。
但他們站在餐廳門口右側,幾個人都挨的很近,路千寧聽的一清二楚。
面容致冷艷,眉頭微蹙看著經理,在等一個代。
經理自知理虧,又說了句,“不是還空著一個包廂嗎?先讓兩位客人進去。”
“不行,那包廂已經被一位姓盛的小姐提前預定,人家都付定金了。”服務員拒絕的干脆利落。
在訂包廂的客人面前,路千寧這個訂單桌的算什麼?
那態度,讓見多了勢利眼的路千寧火氣有些大。
但還不等說什麼,服務員視線落在他們后,眼睛一亮道,“盛小姐來了!”
盛央央穿著一套黑的連,卷發披散著,妝容致氣場強大,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側的周北競子筆,單手在西,也不知跟談著什麼,微微傾著。
后面還有顧南和趙小甜以及張文博。
“千寧?”趙小甜率先看到了路千寧,語氣驚愕的喊了句。
唰唰唰。
幾道目都朝路千寧看過來,周北競鷹隼般的眸從上落定了三秒鐘,就轉移到旁的林清越上。
見狀,林清越走過去低聲打了個招呼,“周總,顧,盛小姐,趙小姐。”
“林清越?”盛央央見林清越的次數較,語氣有幾分驚訝和幾分疑。
林清越微微頷首,“是,盛小姐,上次我們在花氏見過。”
“你怎麼在這兒?”盛央央的目后移,落在路千寧上,又問了句,“你和路老師認識?”
“是。”林清越解釋了句,“我和路千寧是大學同學,路千寧以前是周總的特助,所以很。”
幾句談間,路千寧回過神來,雖然不太想從這種地方見到他們,但還是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見狀,經理趕忙走過來說,“原來幾位認識呀,那不如你們就一起拼桌吧?”
“不用!”路千寧迅速拒絕。
經理一步想給賠償,二不想繼續跟糾纏,所以拼了命的把他們往一起湊。
“我看過那個包廂了,訂的十人桌,他們這幾個人也坐不滿的,你們都是年輕人認識就一起坐坐,人多不是還熱鬧呢?”
“就是,路士,你訂的是個單桌,要去包廂還占便宜了呢,人家盛小姐還沒說愿意不愿意你倒是矯上了。”
服務員小聲嘟囔著。
“首先,我訂單桌被你們臨時給了別人,是你們的失職,你們反而振振有詞的說不去包廂是我的錯?”
“其次,你們未經盛小姐允許就想把我們兩個加塞進去,你們算什麼?”
路千寧轉過頭,冷聲質問著經理和服務員。
幾句話就說的那兩人抬不起頭來,尤其服務員,似乎是沒料到路千寧這麼不好惹。
一旁周北競等人也看出是怎麼回事兒,霎時間周北競的臉冷下來。
“原來你們餐廳是這麼辦事兒的。”輕飄飄一句話,力頓時讓經理額頭冒冷汗。
“不不不,幾位誤會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妥善理。”
周北競指腹著袖口的扣子,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那我倒是要看看,怎麼理。”
經理一噎,大腦急速運轉,轉同服務員說,“按照路士訂桌費用的十倍賠償給,并且附贈上我們這兒的一份小禮品,和一個八折的優惠券,并且鄭重承諾下次路士再來,絕對不會有類似的況發生。”
周北競上那令人窒息的氣息,讓服務員氣都覺得困難。
不懂,明明是跟盛小姐一起來的,怎麼會幫路千寧呢?
但還是按照經理的吩咐,去開單據扣章。
約莫三分鐘,服務員就出來了,把扣著章的單據給了路千寧。
路千寧接過來,轉說道,“謝謝周總,那我就先……”
話沒說完,周北競形微,人已經朝著餐廳走,沒兩步見后面的人沒跟上,扭頭問了句,“都愣著干什麼?都進來!”
“對對對,來都來了一塊兒湊熱鬧,走吧。”顧南趕順著周北競的話說。
路千寧怔了幾秒道,“不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的拒絕讓周北競眉頭蹙,下顎線條繃,痕跡分明。
盛央央適時宜的開了口,“路老師,林清越,如果你們沒有什麼特殊的事,就一起吃吧,正好我也想找路老師談談盛闕行補課的事。”
“特殊的事倒是沒有。”林清越微微蹙著眉道,“就是擔心打擾了你們小聚。”
“不會,我剛來溫城,顧南和北競給我接風,就是普普通通一頓飯,那咱們進去吧。”
盛央央緩步朝周北競走過去,小聲說了句,“走吧。”
周北競應聲,視線從路千寧上一掃而過,見蹙的眉頭,眸冷了幾分。
顧南等人迅速跟上,趙小甜想說什麼奈何人多,只跟使了個眼就進去了。
一旁的經理和服務員有些吃癟,十倍賠償完了,路千寧到底還是留下來吃飯了。
看路千寧猶豫不決,服務員忍不住怪氣的說了句,“賠償金拿到手,還能留下來蹭飯吃,表現的一臉不愿給誰看?經理,我看我們今天遇上了瓷的!”
“你說兩句!”經理呵斥了聲,然后沖路千寧笑笑,“路士,林先生,你們趕快進去吧。”
路千寧掃了眼服務員的牌,記下了服務員的名字,然后才跟林清越進去。
“不好意思,這頓飯吃的有些不愉快。”進了餐廳,小聲跟林清越說了句。
本是請人家,但這頓飯不是拿錢,還出了這麼一攤子事兒。
“沒關系,我過幾天才走,有機會再約。”林清越拍了拍肩膀,笑了下說,“周總還是護著你的,先要了賠償才讓咱們跟他們一起,不然這賠償怕是要不回來。”
護著?
路千寧想都不想便說,“你別說了,他那個人向來看不慣這種小伎倆,才替我出頭要了賠償,但可不是他讓我們進來一起吃飯的。”
“那還不一樣?”林清越只是笑了笑,隨口一說。
兩人來到包廂,都默契的不說話了。
路千寧正準備從角落里坐下,就見顧南拉開旁邊的椅子招呼林清越,“來,林助理,跟我坐這兒,我就把你當老花了,今天使勁兒灌。”
“千寧,到這兒來!”趙小甜拉開自己旁邊的椅子,沖路千寧招招手。
這位置坐的很巧妙,除了趙小甜和周北競中間有個空位以外。
就是盛央央和張文博之間。
目落在張文博旁邊那張椅子上,張文博趕把外套了掛上,“既然路老師不坐這邊,那我就放外套了。”
后路被堵死,路千寧佯裝無恙的走到趙小甜邊坐下,把包掛在椅子上,一扭頭就撞周北競深褐的眸中。
他慵懶的靠在椅子背上,修長的抬起,踩在的椅子橫梁上。
向上挽了兩截的襯衫出寸寸分明的小臂。
不由得想起那雙手曾多次撐在側,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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