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鶴秋都發話了,哪里還有人敢反駁。
阮晴薇只能強忍憋屈,笑著點頭,“這麼一看確實是爾爾更適合呢。”
“這樣嗎?那好吧,我來幫廚。”
施爾爾假裝順從,實則心中揮起勝利的大旗。
小小海后也敢在面前班門弄斧,輸慘了吧。
“那我也做飯,一些簡單的料理我還是可以做的。”顧溫辭當即改口。
晏鶴秋聞言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施爾爾:“?”
這孫子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了是吧?
【焯,顧溫辭有沒有點眼力見】
【不要打擾小好嗎】
【他是真想追回施爾爾啊??】
第一次的分工就這麼定下了。
做飯組:施爾爾、晏鶴秋、顧溫辭。
搬柴組:耿迦、卓霏、游玉宸。
買菜組:阮晴薇、池雪、謝行。
游玉宸原本是不愿意去搬柴的,但他剛拿到駕照車技沒謝行好,下山路途艱辛需要開車有經驗的人。
又不可能讓兩個生去,所以他只能被迫加搬柴組。
“那我們先去搬柴啦!”耿迦背起竹簍興的拽著那兩個不不愿的人走了。
阮晴薇溫的走到晏鶴秋邊,“晏影帝,采購的清單你再確認一下吧,看看有沒有缺什麼。”
晏鶴秋優雅的挽著袖子,淡漠到連眼皮都沒掀。
“給爾爾看就好。”
說完就徑直走進廚房,完全不給阮晴薇再說話的機會。
【悉的雙標】
【與不真的很明顯啊】
【可惡,這麼優秀的男人還該死的專一】
施爾爾十分配合的把清單接過去。
“我看看。”
阮晴薇抿了抿,著晏鶴秋離開的方向,眼底滿是不甘。
從未被一個男人這樣忽視過。
“好了,沒問題。”施爾爾把清單遞回來,打斷了的思緒。
阮晴薇這才虛偽的笑了笑,跟著買菜組出門了。
于是別墅里只剩下做飯三人組。
施爾爾來到廚房,卻沒發現顧溫辭的影。
“在找什麼?”慵懶戲謔的嗓音傳來。
抬頭去,頎長的姿站在料理臺前。
黑圍勾勒出勁瘦的腰線,挽起的袖口出冷白人的腕骨。
著的氣息。
【初次見面,明天婚禮能準時來嗎我的新郎】
【這就是制服嗎,明明哪里都沒我還是覺得好?】
【請穿著這跟我在廚房do】
施爾爾的臉頰爬上可疑紅暈,想法跟彈幕不謀而合。
看來還是木魚敲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調整心態后走了過去。
“你真的要幫忙?”
晏鶴秋倚在料理臺前饒有趣味的看著。
施爾爾頓恥。
之前晏鶴秋做飯的時候從來沒幫過忙,這小子是在點呢!
“當然,我最會幫忙了!”不服輸的回了一句。
“那就在旁邊幫我加油。”
“?”
瞧不起誰呢!
考慮到有鏡頭在,忍下國粹十分溫和的說:“晏影帝太善解人意了,但我也不能讓晏影帝累著,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會認真做的。”
晏鶴秋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施爾爾主去淘米煮飯。
買菜組還沒回來之前,他們只能利用現有的食材做一些簡單的準備工作。
于是在這邊認真的淘米,晏鶴秋則是在旁邊打蛋。
【新婚夫婦既視】
【我想象到鶴神以后的婚后生活了,先哭為敬tat】
【我的男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
啪——
蛋殼出現裂,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松一,蛋便進碗里。
接著開始攪拌蛋,順時針三下,逆時針三下。
施爾爾:“?”
男人抬眼對上疑的眼神,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咳……沒什麼。”
他著角笑意,“淘米記得換五遍水,這是我的習慣。”
施爾爾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好的晏影帝。”
自食惡果了家人們tat
【單手打蛋的男人太帥了】
【還真是跟施爾爾剛剛說的一模一樣,這麼奇怪的習慣居然記的這麼清楚】
【他倆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淘米的過程中,臉頰旁的幾縷發垂落,多有些遮擋視線。
試圖用肩膀蹭上去,卻不太順利。
忽地,溫涼的指尖從臉頰劃過,引起電般的麻。
錯愕的轉頭,卻見晏鶴秋手從墻上摘下一條圍。
“過來,我幫你穿上。”
施爾爾這才發現,剛剛淘米的過程中,有水珠濺在的服上。
可讓晏鶴秋幫戴圍實在是太親。
忙的把手干想要自己穿,男人卻已經走到的后,將圍戴在的脖子上。
接著,手指劃過的脖頸,為起頭發。
那若有若無的挲,惹得軀微。
后傳來男人低磁迷醉的笑音,“害了?”
!!?!
施爾爾如夢初醒,一邊說著沒有一邊往前沖想要拉開距離。
卻忘了晏鶴秋正在為系腰后的繩子。
猝不及防的被繩子扯了回去,后背撞進男人堅實的懷,合的度讓甚至能清楚到他的溫。
他的語氣寵溺又無奈,“今天的小道士怎麼格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唯也磕到了怎麼辦,我明明是進來抵制磕cp的啊tat】
【他倆的氛圍簡直了,覺沒鏡頭就要親了】
【這就是真的底氣嗎,跟工業糖完全不一樣嗚嗚嗚】
“你們在干什麼!”
廚房突然響起一道不合時宜的怒吼聲。
施爾爾慌張的轉頭看去,便見顧溫辭滿臉憤怒的站在門口,一臉被綠了的表。
剛剛還心虛的施爾爾瞬間理直氣壯了。
“關你什麼事!”
晏鶴秋慵懶的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模仿著施爾爾的語氣,“關你什麼事?”
【婦唱夫隨】
【誰跟我一樣覺得鶴神這個眼神很像是在宣誓主權】
【鶴神好a啊啊啊啊】
【臥槽,這不就是我最看的修羅場嗎】
這也是牧導最期待的抓馬名場面。
施爾爾的新歡和舊,終于迎來1v1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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