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想好。”蘇宛辭道:“而且就算以后不在華林醫院發展,也需要再去醫院接一下。”
所以,周一去華林醫院還是有必要的。
陸嶼看著,問道:
“如果華林醫院不在傅景洲名下,晚晚會繼續留在那里嗎?”
蘇宛辭:“想聽實話?”
陸嶼挑眉,“自然。”
“如果華林醫院和傅景洲無關的話,我還是想留在那里的。”
畢竟華林醫院,算是在工作上唯一和蘇崢、徐彥珺有關系的地方了。
“好。”陸嶼了蘇宛辭的發,聲道:“我明白了。”
蘇宛辭偏頭看他:
“你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隨口一問。”
三個月的相,蘇宛辭對陸嶼還算有些了解。
自然不相信他會隨口問這件事。
蘇宛辭打量的目在他面上停頓兩秒。
說道:
“陸嶼,傅景洲那人就是個瘋子。你不要再為了我和他……”
“晚晚。”
陸嶼冷不防打斷的話。
認真而深黑的眸定定落在面上。
“商場如戰場,同行皆是對手,哪怕沒有你,我和他,也一樣會對上。”
陸嶼輕輕抱住,“所以晚晚,不要有心理負擔,陸氏和傅氏的爭鋒,和你沒有關系,自然,同在湘城發展,也避免不了爭鋒。”
聽著這些話,蘇宛辭并沒有再說什麼。
雖然不在商界發展,但麓晟集團和傅氏集團之間的事多也了解一點。
如果沒有,短期麓晟集團沒必要和傅氏集團這般對上。
但以后等傅景洲的勢力越來越大,大到威脅陸氏的存在時,麓晟集團和傅氏集團之間才會難免敵對。
陸嶼此刻說這種話,無非是在寬。
蘇宛辭心里明白,
也懂陸嶼的這份良苦用心。
蘇宛辭靠在陸嶼上,片刻后,對他說道:
“如果過段時間老師和師兄來湘城的話,我介紹你們認識。”
“如果他們不來——”
陸嶼低頭看向。
正巧,蘇宛辭也剛好抬眸看他:
繼續道:
“陸嶼,你愿不愿意陪我去國外一趟?我帶你去看看這八年我生活的地方。”
陸嶼:“好,求之不得。”
聽著這幾個字,蘇宛辭親昵的靠在他上。
雙臂圈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著靜謐空氣中兩人逐漸同步的心跳聲。
然而這種寧靜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
就被一道微涼又帶著幾分危險的輕“嘖”聲打破。
蘇宛辭睜開眼。
剛才接完林安國的電話后,蘇宛辭隨手將手機遞給了陸嶼。
此刻男人手中把玩著輕薄的手機,退出通訊錄時,無意間發現他老婆的手機上竟然還設著急聯系人。
陸嶼低頭去看蘇宛辭。
嗓音有些意味深長。
“寶貝兒什麼時候設置了急聯系人?”
蘇宛辭:“……”
某人接著又問:
“還是表哥的?”
話音中的酸味聽得蘇宛辭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嶼覷著那串號碼。
眸不明的又道了句:
“我還以為在晚晚心里,我這個老公會比你剛認的表哥地位高一點點呢。”
結果他的小姑娘私下里將徐瑾屹的號碼設了急聯系人。
卻不設他的。
也難怪,上次蘇宛辭被傅景洲帶到星海灣那次,徐瑾屹會那麼快找到所在的地方,并及時趕過來。
看著屏幕上這串號碼,陸嶼越看心里越醋。
偏偏這是大舅子的號,他還不能刪。
瞧著某人臉上泛酸的表,蘇宛辭輕笑著將手機從他手里拿過來。
覷著他的神,打趣問道:
“表哥的醋,你也吃?”
陸嶼霸道的摟的腰,淡淡的眸直直看向,腳尖踢了踢邊賴著不肯走的團子。
“我連它的醋都吃,更何況晚晚才剛認識了兩三天的哥哥。”
蘇宛辭住笑意,頗為認真的糾正:
“不是兩三天,已經一個多月了。”
正吃醋的某人:“……”
現在的重心,是他老婆和徐瑾屹認親的時間長短嗎?
見他臉越來越黑,蘇宛辭歇了戲謔的心,解釋道:
“表哥的號碼,是之前在華林醫院時,表哥自己輸上去的,不過上次多虧了表哥,估計正是這串急聯系人的助力,才讓你們那麼快找到我。”
聽到的解釋,陸嶼臉好轉一些。
但仍是傲的輕哼著扔過來一句:
“寶寶,你要記住,夫妻一,必要時刻,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應該是你老公。”
蘇宛辭:“所以?”
陸嶼下沖手機點了點。
“把我也加上去。”
蘇宛辭:“……”
合著他特意鋪墊這麼多,就為了這句話?
見不,陸嶼眸微瞇,問了句:
“晚晚不愿意?”
在這麼一個大醋壇子面前,蘇宛辭哪敢說不愿。
當即就打開通訊錄。
瞥著的作,陸嶼又冷不丁說了句:
“我要在表哥的前面。”
蘇宛辭:“……”
“好好。你是最重要的,你在最前面。”
說著,蘇宛辭很快將他設急聯系人。
全程盯著作的陸嶼,見設置完,這才輕哼著扣住腰,將人抱在懷里,狠狠吻住了的。
蘇宛辭知道這個時候哄不好這個大醋壇子,晚上吃苦罪的還是可憐的腰。
是以,在陸嶼吻下來的那一刻,蘇宛辭乖乖啟,任由他索取。
十分鐘后,陸嶼放開蘇宛辭,掌心順著脊背,讓平復呼吸。
又過了兩分鐘,在蘇宛辭呼吸逐漸平穩后,陸嶼抬著下頜,對上清凌水的眸,拇指挲著角,低問:
“寶寶,你師兄結婚了嗎?”
蘇宛辭:“……”
媽的。
這個醋壇子是蓋不上了是嗎?!
蘇宛辭舌被他磋/弄的又麻又疼,抿了下微疼的角,道出兩個字:
“沒有。”
陸嶼眸子微斂,又問:“那有喜歡的人嗎?”
蘇宛辭沒有直接回答。
反而仰頭看著他問:
“陸想做人牽線?”
陸嶼:“做老板做累了,換個工作試試鮮倒也好。”
蘇宛辭無語。
能把晦的吃醋說出一朵花的,也就只有他陸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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