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覺得這幅畫,到時候掛在你展覽館的哪個展區比較合適?”顧綿綿笑著說,“最近你的展覽館很歡迎,很多人不遠千裏去護士專程看你的展覽呢。”
提及自己最關心的事業和藝,顧夜風冷淡矜貴的臉上才浮現出點點笑意:“沒錯。”
最近藝館的運營狀況比想象中好,顧夜風永遠用簡單的幾個字作出回應,不喜歡長篇大論。
顧綿綿也知道這是他的格,不僅沒有生氣,反倒還很期待。
期待,他因為這幅畫徹底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二哥,下次什麽時候過去?我和你一起去呀!”顧綿綿開心問,“我也想親眼看看這幅畫掛在你的展覽館裏是什麽樣子的!”
他點頭:“可以。”
顧綿綿神氣地瞥了顧溫妍一眼,向顧溫妍炫耀自己的獨特地位。
要知道大部分時候……顧夜風是不喜歡別人參與他工作的。
對他來說,藝事業就是他不容,也不允許任何人過多參與的絕對理想。
可顧夜風現在已經答應去了,就說明在二哥的心裏……
就是他最寵,也最重要的妹妹!別人絕對不可能取代!
顧溫妍想在他心裏擁有更重要的地位,怎麽可能?
隻是,顧綿綿還沒得以幾秒,顧溫妍也笑著問:“我也很興趣,二哥,到時候能不能也帶上我?”
顧夜風……
毫不猶豫:“可以。”
同樣,他也答應了。
顧綿綿眼珠子一瞪,差點從的眼眶裏掉出來,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扯顧溫妍。
用了全的力氣才勉勉強強摁耐住緒的波瀾,怪氣說:“姐姐,明明是我先提議的呀,你去做什麽呀,難不倒你也想看看我給二哥那幅畫掛在展覽館裏的景?”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反對你跟著過去……”
“當然,我看到你送給二哥的畫,突然覺得很不錯。”
“是呢……”顧綿綿心想,知道就好!
“我可是拜托了很多朋友,而且把我這幾年所有的存款全都拿出來了呢!”
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雖然顧綿綿現在是花了大價錢買了這幅畫,看起來是虧了。
但顧綿綿知道,以顧夜風時不時就給買的那些禮,還有每到節日時給的轉賬金額……
完全可以超過這幅畫,所以把顧夜風哄開心了,自己就有數不盡的金錢可以擁有!
才不會舍小棄大……
顧溫妍偏偏最喜歡在顧綿綿高興時找麻煩,臉上笑意擴大:“二哥,我有一幅名為克什米爾人的油畫,不知道二哥你喜不喜歡?”
之前,顧夜風的眼神還隻是略微產生一波瀾,神整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此刻,他的表直接驟變,眼裏有了異常難見的芒出現:“你說什麽?克什米爾人?”
“是啊,就是那副克什米爾人。”
“你竟然能……它怎麽會在你的手裏?”顧夜風過去淡漠無的態度發生了巨大變化,猶如天翻覆地一般。
他甚至有些激,看著顧溫妍的目裏滿是熱度。
他們之間談話就像是猜謎語一樣,直接把顧綿綿聽懵了,趕拿出手機去網上搜索,這才知道……
原來這副克什米爾人,是來自於當代一位非常鬼才的畫家,他在世時,他的畫作並不到世人認可。
直到他去世,他一些超前的畫作才到了評論家收藏家們的認可,於是被炒出天價。
其中最令人興趣的就是那幅克什米爾人。
關於這幅畫有很多不同的討論,有人說這幅畫是來自於他的個人肖像寫真,畫的是他自己。
也有人說這幅畫是來自於他的一個同人。
還有人說這幅畫完全是一次瘋狂想象。
說什麽的都有,但這幅畫目一直沒有在市場上流通過,隻有數他的朋友,還有他的後代,看過這幅畫真品。
在畫家去世時,他將這幅畫放到了哪裏,沒有人知道,但一直有人在尋找。
現在得知這幅畫在顧溫妍手裏,顧夜風還沒有發表評論,顧綿綿就已經迫不及待質疑:“本沒幾個人看過這幅畫的真麵目,姐姐你隨便拿一幅畫出來冒充就可以騙我們說,是這個作品。”
“是可以隨便拿一幅畫出來冒充,但是他的筆,他習慣的畫畫方式,他的靈魂……沒有人能模仿。”
顧溫妍氣定神閑:“隻要是對他興趣的鑒賞者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絕對不可能被模仿。”
而恰好,顧夜風,他就很瘋狂喜歡這個畫家,並且一直致力於收藏他的畫作。
可惜那些畫作大部分都已經不在市麵上流通了,哪怕顧夜風有足夠的金錢,也不見得能夠買到。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那麽多,確實也不是有錢就能夠辦到所有事。
顧夜風開口,聲音低啞:“你可不可以讓我提前看看這個畫?”
“這幅畫現在還沒運過來,等幾天吧,二哥你放心,之前你應該就可以確定,我從來不說假話的。”
顧夜風常年待在室,皮很白,加上五廓立,眉目深邃,有點像中世紀的吸鬼。
他冷冷淡淡的樣子,最是迷人。
而他一笑起來,更是讓人覺得周遭一切都跟著生。
此時的顧夜風,角又多出了真心的笑意:“是,我相信你不會騙我。”
顧綿綿都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臉上看見過這樣的笑容了!
顧溫妍又是輕而易舉……就讓他對這樣不同!
顧夜風直接把顧綿綿忘在了一旁,和顧溫妍聊起關於克什米爾人這幅畫的前世今生,說到這些很深刻的話題,顧綿綿本搭不上話。
顧綿綿簡直才是要瘋掉了。
顧溫妍空睨了一眼,眼裏平平淡淡連挑釁都沒有。
卻是氣得顧綿綿一口老堵在嚨間,差點撅過去。
顧綿綿左思右想,自己不能讓顧溫妍繼續得意了!
幹脆在網上匿名發布消息,傳播這個消息,讓大家都知道,顧溫妍手裏有這麽一幅畫。
萬一是假的……顧溫妍就會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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