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得知梁霄對吳家的態度與徐若瑾一模一樣之后,只嘀咕了一句“他就是死活都不想求忠勇侯府”,便讓忠叔告訴梁霄,這件事不會管,都由梁霄自己斟酌著辦。
徐若瑾得知梁霄的態度,倒是吐了吐舌頭。
沒想到那個臭男人居然和自己意見一樣,只是,梁芳茹是否已經答應這個決定呢?
終歸是的親事,是不是應該過問一下梁芳茹的意見?
晚上梁霄回來,兩個人用過晚飯,躺在床上準備睡時,徐若瑾忍不住追著他問起這件事,“三姐姐是什麼意見?同意退婚了?”
梁霄看看,“這并非單純的一門親事,三姐會理解。”
“可、可是若是還沒點頭你便做主退婚,是不是有點兒不近人?”徐若瑾心中猶豫,“也不尊重。”
梁霄沒想到不依不饒,正視的看道:
“你勸時,不也說的頭頭是道,一百個道理,會不懂嗎?”
徐若瑾目微瞪,與三姐姐說的話,他這麼快就知道?
“可我只是勸,沒有直接做主就這麼辦了啊。”徐若瑾沒有對邊有耳隙的事不依不饒,仍舊把關注點放在梁芳茹這里。
梁霄似有些不耐煩,月縈繞,只想摟著媳婦兒睡覺,卻要提起這件事沒完沒了?
漫不經心的敷衍,梁霄的呼吸加重:
“這件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若有心便時常去陪一下三姐,其余的事你不必多手。”
“說的好似我樂意多管閑事似的,還不是母親讓我先去探三姐,我才知道這件事。”
徐若瑾冷哼一聲,翻扭頭,“既然知道了,我便要心過問,好歹我也是梁府的四,是三姐的弟妹,我有手的權力和義務,更是親,是分,不是你這種只知利益易的人能懂的。”
“梁府的四,你還有其他權力和義務的。”
梁霄朝著的屁拍一掌,徐若瑾立即朝床邊躲,鉆進自己的被窩裹的,“休想再折騰我,昨天那麼大力氣,胳膊都被青了。”
“是麼?讓我看看?”梁霄殷勤的又湊過去,徐若瑾絕不上當,“休想再哄我上當,騙子。”
轉過,徐若瑾很快便進夢香,實在是太疲倦了。
梁霄見半晌沒,再聽呼吸聲逐漸的平緩,倒是忍不住苦笑。
這個人……分毫不懂趣?
想到姜必武曾說起過男床第之間的話綿綿,可他們之前好似從來都沒……
他本想摟著媳婦兒做夢,卻揪著三姐的婚事問個沒完。
矯!
梁霄自嘲的起了,準備去沖一個涼水澡,否則難以眠。
剛一出門,梁霄便看到了凝香。
凝香似乎也沒想到四爺會出來,盡管這個場景的夢做過無數次,但事到眼前,卻沒有了預演的節,不自覺的慌起來。
“四、四爺,奴婢,奴婢伺候您?”
凝香說的含含糊糊,余睹見自己在外間的床榻,聲音也格外的輕。
“你去躺著。”
梁霄低眸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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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凝香一張臉通紅無比,手腳,一顆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兒,轉瞬想了明白,便立即回到床上,靜靜的躺好。
雖然不敢睜眼去看梁霄,可的心卻充滿了期待。
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便是門響。
凝香只覺不對,睜開眼,只見外間已空無一人。
沖下了床榻想要追出去找,卻聽到了外面的凈房里有了水聲。
四爺是在沐浴。
可是之前不是已經沐浴過了?怎麼還要……
凝香的心思紊,短短的工夫,已經有了七八種設想的猜度。
那要不要去伺候四爺沐浴?
雖然很想上前,可剛剛四爺讓躺下。
難道是要沐浴過后,才、才……
凝香越想心思越,臉越發的滾熱紅燙。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可是越盼越怕、越怕越是期待的覺,實在揪心。
一聲門響,腳步聲屢屢近,凝香不由得張起來。
腳步聲越發的接近的耳畔,可轉瞬之間,又漸漸遠去。
凝香心中“咯噔”一下,豁然的從床上坐起,正看到梁霄輕悄悄的關上了間的門。
好似一盆冰冷的水從的頭上澆下,發自心的失和恥,讓恨不能朝著石磚地狠狠的撞去尋死!
四爺的心里本就沒有,卻在這里自作多。
可自己本沒奢過四爺的憐憫,但哪怕是近的伺候,他都不肯給一個機會?真的只能抱著四爺婚前的那一晚夢過一輩子嗎?
凝香躺回床上把被子猛的蒙在臉上,眼淚瞬流不止。
哭,都不敢發出紋的聲音,這種日子,過的有意義嗎?
梁霄第二日早上天未亮就已經出了府,徐若瑾醒來時沒有看到他,腦中第一印象便是他去辦梁芳茹和吳家的婚事去了。
掐算著時間還早,徐若瑾便打算在“若霄軒”用過早飯再去給婆婆請安。
看著凝香站在正堂的角落中不聲不語,徐若瑾著問紅杏,“怎麼了?那一雙眼睛腫的像桃似的?你又欺負了?”
“瞧四說的,好似我是個刁蠻不講理的丫頭似的,我哪敢欺負人家?人家可是四爺的人。”
紅杏快撅到了天上,徐若瑾吐吐舌頭,“那是怎麼著了?”
“還能怎麼著?哭的唄,反正奴婢沒惹著,連話都沒說一句,眼神更沒翻一個,您也賴不著奴婢。”紅杏掃了凝香一眼,即便不是惹的,也絕沒給過好臉。
徐若瑾嘖嘖兩聲,也知道自己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便不如不問。
那是婆婆派過來伺候梁霄的,問多了,反而容易引人多心,好心辦壞事。
鶯的下場,也要吸取教訓。
吃用過后,徐若瑾只打算給婆婆請安后去看看梁芳茹。
昨日梁霄對待此事的態度,不能完全認同。
好歹也是三姐姐的親事,怎麼也要聽一聽的意思吧?
可若是真的不同意跟吳家退婚,自己又該怎麼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