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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醫品夫人》 219.第219章 繼續

第二日天剛亮,徐若瑾便睜開眼睛,自嘲自諷一句:“何必呢?”

轉頭看向床邊,除了褶皺的床單之外,那個魁梧的影已經不在。

這麼早,去哪兒了?

徐若瑾心無睡意,坐起緩了緩,聽到外間已有丫鬟們的腳步聲,才把春草喊了進來。

“瞧見四爺了麼?”徐若瑾問。

春草的朝門外一努,“四爺一早就在院子里呢,不讓別人打擾,也不與人說話。”

徐若瑾眼眸微瞠,還生氣呢?不至于吧?

洗了一把臉,顧不上吃早飯,便披好了外到院子里去看他。

院子里丫鬟們都在瞧瞧的躲著圍觀,誰都不敢出聲,見到徐若瑾出來,俱都讓開,朝向中間的方向指了指。

徐若瑾順著楊桃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梁霄站在院中間,一手持劍,直直的指向前方,一

“這是撒什麼癔癥呢?”

徐若瑾也被嚇了一跳!

他是不能再習武的,如今卻天剛亮就舉一把劍在這里站著,臉上紋沒有,好似木雕一般。

只是那眼神中所出的兇有些懾人。

丫鬟們都很害怕,誰都不敢過去,徐若瑾也有些擔心,只能走過去問一問。

離他還有一米遠的地方站定,他的目仍未有,徐若瑾皺眉道:

“你這是干嘛呢?讓母親知道了,定會嚇著的。”

“去拿酒。”

梁霄,聲音格外沙啞,“最烈的酒。”

話畢,他的面頰下一滴汗,正被徐若瑾瞧見。

徐若瑾心底一,看向他的額頭,麻麻的汗珠鋪滿,雖然他的臉上沒有紋,但無人能知他在忍多麼難熬的苦痛。

不再有片刻耽擱,徐若瑾立即親自回了屋拿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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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酒甕正好盛有二兩酒,遞了過去,梁霄當即接過一飲而盡!

猛咽了下嚨,擔憂的看著他,他卻一抹上的殘余,痛痛快快的吼了一個字:“爽!”

“呼!”

徐若瑾深呼一聲,“你想嚇死誰!”

“你嚇到了麼?”梁霄側看著,目流轉,其中的涵義復雜到徐若瑾猜度不懂。

“當然嚇到了!”

只想直觀的表達自己的心,不愿再去多想。

“準備早飯。”梁霄朝向丫鬟們吩咐著,丫鬟們當即四散去干活兒。

徐若瑾著實哭笑不得,見到他這副模樣,恐怕也都嚇破了膽。

原本就長的兇帥,這回只剩兇了。

跟隨著梁霄一同用了早飯,徐若瑾便開始抓準備起酒鋪的事來。

婆婆已經給過了時間的限定,那麼便要比之前的手段再狠一點兒,速戰速決。

的新酒方子,也要再抓一點了!

梁霄看著吃過飯便沖去書房寫寫畫畫,然后又把丫鬟們都給指使的四蹦。

藥、酒,配料擺滿了一屋子,隨后便悶頭開始釀酒,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

難道昨兒的事就徹徹底底的忘了嗎?

這個人,到底長沒長心啊!

徐若瑾這會兒正在按照新

寫出的酒方子,配料抓藥。

因為之前所釀的酒曲已有儲備,所以再調配出新的酒也有了一定的基礎。

時間倉促,關鍵就在于配出的酒是否能好喝,是否能在中林縣一鳴驚人,這才是所追尋的結果。

銀子是衡量所釀的酒的價值標尺,更在意自己的酒被多人認可、被多人承認。

名利雙收,才是贏家,缺了哪一個環節,都不認為是功。

一點一點的把藥料配好,親手打包后,又用筆在上面標上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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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接一包,坐的累了,便蹲在那里,蹲累了,便讓春草拿來一個團,直接坐了地上……

梁霄實在是看不慣這副模樣,走過去,一把將抱了起來,“地上涼,好歹你也是梁家的四,注意一點兒。”

徐若瑾納罕的眨眨眼,再一看剛剛坐的團,才緩過神來,的確不拘小節了。

從他的懷里掙出來,徐若瑾又忙著去在最后一包藥料上寫好字,“馬上就好了,弄好之后便去酒鋪,時間太了,我也顧不得什麼份不份的,這件事一定要抓辦妥才行。”

梁霄皺了眉,“就這麼急?”

“的確急。”徐若瑾看著他,“難道你不這樣認為?”他到底知不知道忠勇侯府的事?

梁霄與對視半晌,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換了話題,“這一次的酒方子,夠烈麼?”他只喜歡烈酒腹后熾熱的暖。

徐若瑾點點頭,“有一個是烈酒,其他幾個方子還算溫和,只是……你也不要總飲烈酒,傷。”

“我心中有數。”梁霄臉雖未變,心里卻比昨晚舒暢些。

而這個舒暢,卻是因為的“傷”二字。

這也算在關心他吧?

徐若瑾見他要走,追問著:“你這是要去哪兒?”

“吩咐下人備車,去‘靈閣’。”

梁霄說著話,便先離開了“若霄軒”,徐若瑾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喃喃道:“他也去?”

春草是自始至終的圍觀者,聽見四這般說,算是徹底找到這位主子欠缺之了。

這個不懂男事的丫鬟都看出四爺是寵著、護著,所以才會主備車陪去“靈閣”,怎麼這位四就沒覺呢?

還說出那樣一句。

幸好沒當著四爺的面說,否則四爺那一張黑沉的臉都快趕上黑無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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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勸幾句,可春草一轉,就見四又去忙乎酒方子的事了。

連忙過去幫忙做事,春草也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

這位主子此時恐怕沒心思聽自己絮絮叨叨,還是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再把這層窗戶紙破更好。

梁霄很快便備好了馬車,徐若瑾吩咐丫鬟們把件搬上去。

一路上,徐若瑾的腦子里都在想怎麼能催化王家和袁家這件事快些結束,眉弄眼,時不時還比比劃劃。

梁霄實在看不過去,一只手臂將攬住,皺眉道:“至于這麼費勁?”

“你有辦法麼?”徐若瑾只覺自己想的頭疼。

梁霄輕撇角,“還是你之前用的法子,賣牌匾。”

“嗯?”徐若瑾看他,“不是已經用過了?”

“只要能起到恐嚇威懾的作用,好法子不介意多用幾次,比如這一次,你可以刻袁仰的名字掛上去。”梁霄突然覺得此事很有趣,“這件事,我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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