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楓怎麼想都覺得事沒這麼簡單。
他的目落在酒壇上,猜測這一定不是普通的酒,陸凌楓也不客氣地擋在徐若瑾前。
“嘖。”徐若瑾略有不耐地抬頭,果然對上陸凌楓探究的目,“又怎麼了陸大人你都跟了我們一路了,不累麼”
陸凌楓沒回答,而是瞥了一眼酒壇,“這是什麼”
“虧你還是開過酒樓的人,這是什麼你會不知道”徐若瑾語帶嘲諷。
陸凌楓面不改,“我自然知道,但誰知郡主會不會心來用酒壇做點別的。”
“比如”徐若瑾故作好奇地反問道。
陸凌楓沒有接話,“若是郡主不嫌棄的話,就讓陸某來幫忙吧。”
他本以為徐若瑾沒那麼容易答應,但沒想到下一刻徐若瑾就點了頭。
“嗯,你來搬吧。”徐若瑾很是痛快。
這一瞬間,陸凌楓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難不自己是被耍了
但說過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陸凌楓只能不愿地搬起酒壇。
他何曾做過這種事,臉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彩。
徐若瑾把陸凌楓的表現都看在眼里,結結實實地出了口氣,心里舒坦多了。
“搬好,有什麼閃失你可賠不起。”徐若瑾走在前面,故意惡心陸凌楓,“就是十萬兩黃金,也不行。”
陸凌楓只能生悶氣跟在后面,抱著酒壇深一腳淺一腳地走。
徐若瑾在前面拉著悠悠的手笑。
悠悠還時不時擔憂地回頭去看,生怕陸凌楓把酒壇子磕著。
現在就算徐若瑾承認酒壇子里不簡單,陸凌楓也不會相信。
終于離開了破屋,饒是陸凌楓也難免有幾分狼狽。他認命地把酒壇子放在馬車上,轉就要走。
“陸大人不檢查一下嗎”徐若瑾故意道。
陸凌楓腳步一頓,側了側看到笑瞇瞇的徐若瑾,了,“算你狠。”
“過獎過獎。”徐若瑾來者不懼。
陸凌楓留下一個僵的背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哼。”徐若瑾解氣地回到馬車上。
方媽媽這才有空問了一句,“這是您什麼時候來埋得”
“這種事怎麼可能是我自然是爹”徐若瑾悠悠的小腦袋,“之前我們到京郊游玩路過此,他了瘋,偏要將酒埋在地底,待過幾年挖出來,再品嘗味道。”
方媽媽了然一笑,“原來如此,這也是四爺之前就留下為您和小主子解憂的法寶了”
“也就您會夸他”徐若瑾雖斥梁霄,可提起卻心中想念。
他也不知到底怎麼樣了
徐若瑾轉頭看了一眼宅院,“我們走吧。”
帶著悠悠上了馬車,方媽媽過車窗朝外看看:
“陸大人還在后面跟著,臉不太好看。”
徐若瑾很是理解,但仍是不屑道:“他既然要跟,就怪不得別人。”
“郡主,接下來去哪兒”方媽媽正道。
徐若瑾眼珠一轉,“這樣都甩不掉他,我看今日是去不路臺寺了。”
方媽媽眉頭皺,但也只能默默嘆氣,“那我們要回去麼”
“回去作甚再溜溜他。”徐若瑾立刻否了,接著去找梁拾嘀咕了兩句。
梁拾干脆地應下,“放心吧郡主,屬下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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