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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 第三百零八章 怨恨

糧倉的管事如今是方一柱,但林夕落聽了方太姨娘的話,心中則有另外一番計較。

能說出此話的恐怕不是方一柱,而是嚴老頭。

嚴老頭……林夕落想起他就想笑。

這一個瘸老頭可脾氣厲害的很,當初若不是腦袋鑽尖兒的跟他磕起來,還說不準真被這老頭拿住了。

之前侯府所用的糧連侯夫人都定期結銀子,不招惹這些跟隨侯爺與魏青巖多年的傷兵殘將,也是顧忌侯夫人的份,但方太姨娘恐怕是把心落在這件事上,正巧被釘子紮了!

“糧倉的事我可許久都不手了,但不管是不是我下的令,方太姨娘都應該給人家結清了銀子,不給銀子不送糧,你也怪不得糧倉的人。”林夕落笑著把話說了,方太姨娘則沉了臉:“可你也知道侯府如今的銀兩吃……”

“銀兩吃與我有何關係?我又不是管銀子的。”林夕落著小腹,薑氏則道:“天寒地凍的,別在這兒站著了。”

林夕落點了頭,“方太姨娘還是給他們結清銀子,雖說這糧倉歸我管,可我如今這幅模樣你也瞧見了,說不上話,那些都是跟隨侯爺與五爺征戰沙場之人,您苦了誰也不能苦了這幫人,您說呢?哎呦,這天涼了,我得回去歇著。”

林夕落說著就要往裏走,方太姨娘則不肯走,“這道理我卻是初次聽說,要聽五夫人給講解一番了。”說罷,則也跟著往裏走。

薑氏餘篤見,就看到林夕落的眉頭皺了下,口中未出聲音的嘎著:“賴皮纏!”

進了屋。林夕落讓人將銀炭多加了一盆,更讓丫鬟們倒上了熱茶。齊氏格外殷勤。在一旁對林夕落噓寒問暖,更親自拿了毯子為蓋在上:“有孕在就怕寒了,特別是冬季裏容易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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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笑著謝過,而方太姨娘則又說起剛剛的話題來。

“這事兒是真不太懂的。之前也從未在侯夫人那裏聽過,但五夫人。你也是這府裏的人,這事兒你得幫一幫,即便不能結銀子。哪怕是緩和些時日也行?”

緩日子?林夕落看向方太姨娘。這是有什麽鬼主意還是銀子舍不開?侯府連結點兒糧食的銀子都沒了?

“這糧倉的銀子緩了,鹽行的銀子是不是也要緩?而後再在錢莊借點兒高貸銀子?好在四爺不好賭……”林夕落臉平淡,可誰都聽得出來這話中諷刺格外之重。

方太姨娘好似早有預料,“隻是糧銀,其餘之事不用五夫人心。”

“我也不想心,可這事兒我說不上話。”林夕落笑著回絕。“方太姨娘如若真的無能為力不妨去找侯爺,請侯爺出麵。”

“這等事哪裏麻煩得了侯爺。”方太姨娘麵略有驚慌。“糧倉如今是五夫人管轄,您說一句話不就了?”

“那怎能是我的?是五爺的。”林夕落心中有個算盤,沒有即刻將此事回絕,“要不然等五爺有時間了,您再問一問他?”

方太姨娘沉下心來仔細想,而齊氏這時則開始轉了話題,與薑氏說起冬季過年的裳……

幾人言談半晌,方太姨娘則帶著齊氏先回了,而見薑氏還不走,齊氏則道:“三嫂,我那裏有一塊新的錦料子也用不了,不如你幫我參詳下,能再做個什麽樣子的襖可好?”

薑氏看一眼林夕落,“明兒的吧,今天五弟還沒回來,我再陪五弟妹半晌。”

齊氏沒能把薑氏帶走,則隻得笑著離去,林夕落讓秋翠直接將二人送至院外再回,而看著們出了門,林夕落則道:“這是怕三嫂與我商議起們在合謀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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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可奇怪了,我前陣子問了三爺,他可沒聽說過侯爺留十萬兩銀子不允的事。”

“我倒是沒問過五爺,不過這等事應該也不會假,關鍵是侯府縱使再窮,怎能連付糧的銀錢都沒了?這事兒可有些稀奇了。”林夕落說此,薑氏也點頭,“的確很出奇,五弟妹也沒問一問糧行的管事?”

“不願手,隻定期數銀子,這等事管的太寬泛了也不合適。”

林夕落說完則道:“不過嚴老頭能發了話,這事兒恐怕不管不行了……”

魏青巖晚間歸來,薑氏才離開後側院回去。

好似聽了魏青山提及方太姨娘今日來探,魏青巖則主問起:“來作何?”

“四爺在時,隻說來送一條狐領子,四爺一走,則與四嫂說起要給糧倉的銀錢往後緩些時日再結,前陣子派人去取糧,糧倉的人不給。”

魏青巖皺了眉,“四哥不知道?”

林夕落攤手,“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明日方一柱來問問吧。”魏青巖停頓下則對外吩咐,“去通知方一柱明日到‘麒麟樓’見五夫人。”

“嚴師傅也要請。”林夕落補話,魏青巖則再傳,林夕落道:“明日去麒麟樓作何?”

“第一場的私下易明天要開始了。”魏青巖道:“今兒福陵王特意前來賠罪,說明兒讓你看一場好戲。”

“一場好戲就賠罪了?想的。”林夕落想起福陵王給魏青巖送人就覺得牙上雖說不介意,可心裏頭介意得很……

魏青巖笑道:“那你想怎麽辦?”

林夕落思忖片刻:“容我想一想再說。”

“隻要你高興,怎麽收拾他我都幫你。”魏青巖一本正經的犯壞逗的林夕落咯咯直笑,二人摟抱甜膩片刻,魏青巖則哄睡去,而他則在對麵的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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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指著自己空的床位:“怎麽不睡這裏來?”

“怕到你。”魏青巖說完,林夕落則不依,“不行,要你睡過來。”

魏青巖沒轍,隻得起過去,又怕涼,隻得先熱才與一個被窩,可剛剛躺下,魏青巖則苦笑:“這不是折磨人麽!”

“怎麽折磨人?”林夕落撇,“嫌人家懷了孕就不睡一床了?”

“不是。”魏青巖細的腰,“跟你一床我實在是睡不著。”

林夕落道:“怎麽睡不著?”

“你說呢?”魏青巖見臉上憋著笑,則狠抓前一把,“你故意的。”

林夕落則笑個不停,而越笑越往他懷裏鑽,一熱火嗖嗖的往上冒,魏青巖被這副子折磨的實在無奈,隻得逃離這個床,回到對麵去:“小妖!”

林夕落抿笑意更濃,直至笑累了才安心睡去,睡著時角還上揚,卻是讓魏青巖睜了一宿的眼……

窗外響起輕輕的腳步聲,魏青巖即刻坐起,待聽出是薛一,他則出了屋。

“何事?”

“荊山伯之死非太子所為。”薛一回稟,“但真兇查不到是何人。”

“齊獻王?”魏青巖問。

薛一搖頭,“也不是。”

魏青巖沉默了,心中有意懷疑福陵王?可他會做這種事嗎?魏青巖予以否定,可如若這些人都不是,那會是誰呢?

會否與將唐永烈和喬高升的職都做手腳的人有關?

魏青巖初次遇上難題,而連暗衛都查不出的人他卻是第一次遇到。

這個人,要藏的有多麽深?

“大人,可否要繼續查?”薛一追問,這件事他自覺很丟人,也是暗衛立以來,第一次沒有完任務。

魏青巖搖頭,“轉至擴大暗衛隊伍,對於這些事暫且不要手,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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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應後即刻消失,魏青巖則站在角落之中向天空,心中道:到底是誰呢?

***

翌日清晨,林夕落起後便梳妝打扮一番,跟隨魏青巖出了門。

這一日不但要看“麒麟樓”的第一次暗自作,還要見方一柱與嚴老頭,而後一件事才是林夕落心中更為看重的事。

對“麒麟樓”的事隻懂雕品夠不夠、匠師們是否用心,更深一層的意義魏青巖比更懂,故而也用不上心,但對於侯府之,林夕落對方太姨娘的作始終有懷疑。

這等刀子如若被紮一下恐怕更疼。

二人出了門,則正見宣侯與魏青羽也在門口要離去,見到魏青巖乘馬車,這其上定有林夕落。

侯擺手示意林夕落不必下來行禮,可口中則斥道:“既然有孕就好生在侯府裏養著,整天帶著跑什麽?”

“今日有事。”魏青巖說這四個字,宣侯則有心追問,可見他那副冰冷的臉則將話語咽了回去,“可是去‘麒麟樓’?帶著仲良跟去長一長見識,別讓他整天窩在家中醉生夢死。”

“不行。”魏青巖當即拒絕,“此事保。”

侯氣惱無詞,夾馬肚駕馬便走,魏青羽在其後無奈歎氣,則也上了馬跟隨而去。

魏青巖又重新上了馬車吩咐啟程,而眾人離去之時,侯府的側閃出一個人影,正是魏仲良……

魏仲良的拳頭攥了不知多久,關節突兀臉分毫都沒有,心中怨恨腹誹:“魏青巖,我要讓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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