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雲為了皇位,竟然將所有的兄弟都害死了!”蘇南煙覺得這個人本就是惡魔,是魔鬼,太可怕了。
再想到百裏澈這些年的遭遇,更有些心疼。
抬眸深深看著他:“墨遠,你答應容淵什麽了?”
也是了解百裏澈的,而且這封信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到的。
百裏澈沒有邁關子,而是淡淡笑著,也回視著蘇南煙:“南煙,你現在很了解我了!”心裏竟然有幾分滿足。
“我不想了解,你總想辦法讓我了解。”蘇南煙看著麵前一眼就讓深陷的臉,輕聲說著,眼角是淡淡的笑意,笑意直達眼底。
一邊將手中的信遞還給他:“你打算怎麽幫容淵?容淵能有這樣的信,在大南朝的地位應該不凡,是……皇子?”
其實也不敢確定,畢竟容淵那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實在讓想像不出來,他會是皇子,不過想到,他能扛住夜書南那一掌,也一定有些能耐了。
甚至到現在,沒有聽說容淵傷。
“不愧是本王的人。”百裏澈抬手輕輕了一下的小臉,一臉的寵溺,麵對外人時,他都懶得給一個多餘的表,可是麵對蘇南煙時,就不一樣了。
他可以把心都掏給的。
蘇南煙避躲了一下,不敢大作,還是倚在床頭,扯了扯角:“真往自己臉上金,我這聰明與你沒什麽關係啊。”
沒有再提休書一事,不是矯的人,過去的就過去了,過不去的,一定過不去。
一邊說著,蘇南煙一邊笑著,瓷般細膩的臉龐,五十分致,笑的時候沒了平日的冷清和高傲,讓人忍不住就像近親,特別讓百裏澈心不已。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容我砍了!),其實百裏澈如何,他本不想過問。
“不必了!”百裏澈可不想引狼室。
西門飄雪一直都覬覦蘇南煙,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笑了一下,西門飄雪倒也不惱,又正了正臉才開口:“你覺得,夜皇後是活著好,還是毒發亡更好?”
本來夜皇後的死活,他是不在意的,不過,夜皇後卻與夜書南有著直接關係,他不得不考慮一下了。
百裏澈瞇了眸子,又回頭看了一眼房門,他本來是想將西門飄雪打發離開,再與蘇南煙繼續未完的任務的……
可眼下,似乎沒機會了。
他也得與西門飄雪好好商議一下關於夜皇後的事。
“我們到花廳。”百裏澈加派了暗衛在東院,此時也能放心離開了。
“南煙有傷,不宜劇烈運。”西門飄雪適時的補充了一句:“王爺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其實不能接這樣的事實,可蘇南煙是百裏澈名正言順的王妃,他沒有理由去阻止,除非他能讓蘇南煙對自己心,在他們生米沒有煮飯之前,把人帶走。
他在給蘇南煙號脈的時候,有意去看了手臂上的守宮砂,看到那顆豔紅的守宮砂時,他的心是複雜的,甚至當時大腦都是空白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是如釋重負,也是心疼不安。
百裏澈聽到這話,挑眉瞪了西門飄雪一眼:“怎麽不早說?”
“現在說,也不晚。”西門飄雪剛剛就看到了百裏澈眉眼鬱結的怒意和求不滿的眼神,慶幸自己剛剛去敲門了……
換來百裏澈一個殺人的眼神。
“其實南煙傷的很重,隻是習慣了堅強。”西門飄雪低聲說著:“至兩個月,才能恢複如初。”
他不是誇大其詞,而是實話實說:“放心,這兩個月,我會一直留在驛館,南煙有況,我會隨時出現的,讓容淵離南煙遠點,他是用毒的。”
“放心,容淵不會傷害南煙的。”百裏澈聽到他前麵的話,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也沒有再計較什麽,隻是點了點頭:“而且容淵會照顧好南煙的,你也知道,南煙想弄清楚暮霆的毒,這個容淵,來的正好。”
他不敢相信西門飄雪和暮辰,是因為他們二人都對蘇南煙打著不該有的主意。
而容淵,沒有。
容淵要的,是大南朝的天下。
這一點,正合百裏澈之意。
“你……”西門飄雪有些急了:“你在拿南煙的生命安全開玩笑,你知道容淵是什麽人嗎?”眼珠子也有些紅了,本來是剪著雙手緩步走著,此時卻有一種急的跳腳的煩躁。
“看來,你已經知道容淵的份了,這永涯閣的確不簡單。”百裏澈一點也沒有意外,神醫穀名聲在外,卻隻是一個小小的山穀,隻是這樣一個小山穀,不是什麽人都敢挑釁的。
就因為他們有永涯閣。
雖然在此之前,百裏澈是不知道永涯閣的存在的,可江湖中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暮家和神醫穀才會江湖中,地位顯赫。
西門飄雪並在意他的話,隻是很認真的說著:“我的確知道了,他來找你,是想讓你幫他奪回一切吧。”
“對。”百裏澈也沒有瞞他,一邊與他走到了花廳,抬手示意所有下人退下去了,才緩緩開口:“他隻是想奪回屬於他的一切,這個簡單,就像本王,接下來,也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說起來容易罷了。”西門飄雪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裏,端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大南朝當初能與百裏雲合作,現在也一樣能合作,你把容淵放在北平王府,簡直就是自取滅亡,百裏雲隻要抓住你這個把柄,你們都得死。”
“百裏雲嘛……”百裏澈也端起了茶杯,卻遲遲沒有喝,隻是用力了:“他不會知道,容淵是什麽人的。”
“未必,夜書南不是吃素的。”西門飄雪搖頭,五上染了一抹擔憂:“他與容淵過手了,這天下間,玩毒的就這麽幾個人,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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