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辰已經帶兵將國公府和附馬府一一圍了,更是搜出了叛國通敵的書信,立即派人程報給皇上,接著,林軍在東宮也搜出了同樣的書信。
上麵的字跡,印鑒都是一模一樣,連書信容都半點不差。
這樣的變,讓百裏玄夜有些懵,一時間反映不過來了。
不過,很快,百裏雲就讓人控製住了整個東宮,不允任何人進出,甚至附馬府,榮國公府,丞相府……都一一封了。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叛國通敵的信也不斷的被搜出來。
不等天亮,皇上就見到了不下二十封信。
暮辰也很佩服蘇南煙的手段,這些信,不但臨摹的一模一樣,連臨國的印鑒都二樣不差。
怪不得,百裏澈說蘇南煙能救他出去。
“大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百裏雲被擾了清夢,再看著這二十幾封一模一樣的叛國通敵書信,還有跪在下麵的二十幾位重臣,氣的臉鐵青,大力拍著側的案幾:“這都是什麽東西?你們做的好事!”
最後一封信是從將軍府出來的。
隻是已經去了天牢的夜書南,沒有被扭送過來。
此時,跪到這裏的都是朝中的重臣,一發而全。
就是一個將軍府,百裏雲也不能輕易的,必須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免得一擊不中,最後得不償失。
就像他對北平王府的一樣!
他寧可讓百裏澈坐在椅子裏活了三年,也沒有再輕舉妄過。
這一次,他親眼看了那封信,覺得隻要這信一搜出來,百裏澈就必死無疑了,才會如此大幹戈,隻是像開一個玩笑一樣,百裏澈白日裏下了天牢,夜裏,就在這百裏皇城,搜出二十幾封一樣的信來。
甚至包括當今太子!
這也太離譜了。
“皇上明鑒,臣冤枉!”二十幾個員都誠惶誠恐的跪在那裏,大氣都不敢,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誰都怕了。
百裏澈明知道被耍了,可眼下也無法查清此事,隻能瞪向暮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如何得到消息的?”
“回皇上,臣接到了一份名單。”暮辰也是不卑不,他的份特殊,所以,在皇上麵前,從不必行跪拜禮,甚至可以與皇上平起平座。
三國勢力相當,便各自想到了拉攏江湖勢力。
像暮家莊這種在江湖中地位超然的存在,百裏雲當然不願意得罪的。
就算知道暮辰會偏幫百裏澈,也會一再的忍耐。
大太監從暮辰手裏接過名單,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才遞給了百裏雲。
“這……”百裏雲本以為,他要的那份名單找到了,接過來的時候,手都抖了,他是無法接這樣的事實。
隻是這份名單,卻沒有什麽特殊之,也讓百裏雲籲出一口氣來。
隻能恨恨咬牙,抬手將名單撕在碎:“胡鬧,胡鬧,暮辰,查,嚴查,看看什麽人敢如此戲耍朕,朕定誅他九族。”
一邊擺了擺手:“都退下,退下!”
他現在任何人也不想見了。
“可是皇上,北平王府當初也搜出了這樣一封信,似乎……不能說明白什麽。”暮辰看著二十幾個員謝了恩,屁滾尿流的出了大殿,才上前一步。
百裏玄夜還跪在一旁,他是有話對皇上說。
卻沒想到,暮辰會如此說。
他也知道,暮辰會竭盡全力保百裏澈。
眼下,這手段可是明無比。
百裏雲的眸沉了沉,就那樣瞪著暮辰,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惱恨,他覺得,得與暮家的老家主談一談了,這九門提督的位置,並非暮辰一個人能勝任,暮家人才濟濟,他覺得該換一換了。
“朕知道了!”百裏雲擺了擺手,恨的咬牙切齒,卻又不能做什麽。
眼下,他們的確於劣勢了,這一夜之間,竟然百手中,人手一封叛國通敵的書信。
此事若傳出來,定會為各國的笑柄。
這是百裏雲無法允許的。
“父皇,三思!”百裏玄夜卻是一臉的焦急。
這可是扳倒百裏澈的絕佳機會。
“怎麽?”百裏雲氣憤難當,無法對著暮辰發火,隻能拿百裏玄夜出氣,他子嗣眾多,對這個兒子,還真不是十分寵的:“你也想去大理寺了?”
百裏雲知道,到了這一步,他們本不能將百裏澈如何了。
就算朝中無人替百裏澈說話,還有暮辰。
而且有一個暮辰就足夠了。
百裏玄夜握了握拳頭,也是十分的不甘心,卻又無話可說,隻能起恨恨瞪了一眼暮辰,對暮辰,他也恨不得要了他的命!
天牢裏,夜書南直接將幾個獄卒砍倒在地,手裏提了劍,就衝進了百裏澈的牢房。
此時百裏澈並沒有睡,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似乎一直都在等著夜書南。
“你來了!”百裏澈低聲說道。
夜書南也是一僵,他沒想到,百裏澈會這樣問。
頓了一下,握劍的手了:“不愧是戰神王爺,竟然早就預料到了,隻可惜,現在,無人通風報信了,暮辰怕是無法趕過來救你了。”
“你要給皇上一個什麽樣的理由,置本王於死地?”百裏澈太了解夜書南了,所以,對於他接下來的作,早就猜到十之八九了。
夜書南看了看手中的劍,角挑著一抹笑意,麵越來越涼:“刺殺朝庭命,逃出天牢。”
“你覺得……你能殺了我?”百裏澈始終坐著,眉頭都沒有一下,甚至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那份從容淡定,讓夜書南有些心裏沒底兒了。
他來的途中也聽說朝中員的府上搜出了二十幾封一模一樣的叛國通敵信。
這也讓他震撼不已。
這可是他從暮霆手中得來的。
絕對不是贗品,隻為了陷害百裏澈。
這樣的信,僅此一封。
現在,搜出了二十封,本無法辨別,因為那些信沒有一點差別,絕對是出自一人之手,更是印鑒無法偽造,放眼整個天下,並不知道有這樣的人才。
更是狠狠的將了夜書南一軍!
讓他無法收場。
“如果是平時,我不是你的對手,可現在,未必。”夜書南不想講究什麽道義,他做事,一向不擇手段,此時就是要趁機殺了百裏澈。
不管百裏澈有沒有罪,隻要自己將他刺死在這裏,給他定上打傷朝庭命逃出天牢的罪,百裏雲一定不會追究自己的所作所為的。
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的來到天牢。
百裏澈隻是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眸深沉如水,看不出一點緒,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鐵鏈:“好啊,可以試試。”
他也明白,一定是他們的計劃功了,否則,不會讓夜書南狗急跳牆的。
然後還補了一句:“其實本王覺得讓你一個人給本王陪葬,不太值得的。”
那臉上的平靜,和這一番話,就足以讓夜書南氣到吐了:“到了此時,還這麽自信,這麽狂妄,不愧是北平王!不過,遇到了我,你這自信也隻能去麵對閻羅王了!”
要知道,他們二人的現在的形勢來看,百裏澈是於絕對的劣勢的。
論手,兩人公平比試,夜書南可能不是對手,但也不會輸的太慘,此時這種況,他相信自己無論如何都能殺了百裏澈。
話落,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刺向了坐在草堆上的百裏澈。
他知道,百裏澈之前已經到了重刑,所以,隻要出手夠快,他的時間也會很充足,殺了他,再毀滅跡,再帶兵包圍天牢,然後去向皇上“請罪!”
把一切都算計的恰到好。
百裏澈側頭避開了他狠辣的一劍,臉上的表未變,眸越來越黑,越來越沉:“南煙的手是你傷的!”
這筆帳,他也得與夜書南好好清算一下。
“隻是傷了手而已,你就這麽心疼了,不過你放心,你死了,我會好好替你照顧的,畢竟我們當年也是朋友一場!”夜書南聽到這話,也擰了一下眉頭,卻有意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放心,比夏沫更讓我心呢,你不是也知道了,我準備把將軍夫人的位置給呢,隻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說罷,長劍一抖,挽了幾個劍花,再次刺向了百裏澈。
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殺了百裏澈。
至於蘇南煙手裏的名單,他會想辦法理的。
百裏澈起,手上帶著鐵鏈向前劃出一個弧度,阻攔了一下夜書南的進攻。
更是快速將鏈子纏到了夜書南的劍。
冷冷喝道:“夜書南,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如果他不能明正大的保護蘇南煙,還有西門飄雪呢,所以,此時聽到夜書南這番話,他一點也不生氣。
不過臉也十分難看,一片冷芒。
夜書南已經自鐵鏈中回了自己的劍,眸越來越冷,一揮袖,一把暗打了出來,直撲百裏澈的麵門。
好在百裏澈夠了解夜書南這個卑鄙手段,縱一躍,雙手大開大合,一抖鐵鏈,將那些暗全部打落在地。
他的臉始終是淡漠的。
打出暗的同時,夜書南提劍就上,直刺百裏澈的上中下三要害,去勢如宏,一副不殺了百裏澈不罷休的樣子。
“夜書南!”這時幾十枚繡花針從天而降,從各個刁鑽的角落襲向了夜書南,更伴著一聲喝,蘇南煙人已經站到了天牢裏,一夜行,將玲瓏有致的材完全凸顯出來,不過,這抹黑,顯得更瘦削了。
卻是氣勢撼人。
讓舉劍刺向百裏澈的夜書南一僵,忙回收劍,去擋那些毒針。
作雖然夠快,還是被幾刺中了,不是要害,卻也讓他麵一寒:“蘇南煙,你找死!”
他領教過蘇南煙的毒針,此時也是麵大變。
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夜闖天牢。
“是你在找死,你忘記名單了吧!”蘇南煙也是一臉的張,回去驛館後,快速準備了毒針,便趁機趕了過來,好在西門飄雪腳程夠快,不然,真怕趕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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