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煙看著發瘋的葉太妃,卻有些擔心窗外的百裏澈了,他聽到這番話,一定無法接吧……
“你竟然如此惡毒。”蘇南煙瞪著,恨不得掐死這個人:“你害死了先後,竟然還敢說所托,你夜裏不做惡夢嗎?你不怕嗎?”
“怕?”葉太妃的臉上帶了一抹嘲諷:“怕什麽,我這些年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我隻是恨,夜皇後沒死,百裏澈也沒死,還有你這個賤人,害得我失去了一切,現在一無所有了!”
臉上帶著絕決,帶著瘋狂。
“所以,你們都得死,都得死……”葉太妃又開始猛烈的咳了起來,咳的整個人都抖不已,蒼白的臉因為咳的太過用力而泛起了紅暈,整個人趴在床邊,惡狠狠的瞪著蘇南煙:
“是你害得我與玄夜生疏,是你毀了我的計劃,是你醫好了百裏澈,所以,你更該死。”
那樣子,就像厲鬼一樣。
讓蘇南煙心裏膈應,又後退了幾步。
“而且,你知道的太多了,必須得死。”葉太妃似乎有些累了,突然就閉了閉眼睛,然後低聲說道:“這個,你等著到閻羅殿,對閻羅王說吧。”
蘇南煙後退了一下,擰著眉頭瞪著葉太妃,的麵鐵青,一臉的決絕,看樣子是想與自己同歸於盡了。
不愧是葉太妃,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不過蘇南煙的表從始至終都是淡漠的,鎮定的出奇,也讓葉太妃心裏打鼓。
“你計劃這件事之前,與百裏雲和夜書南商議過嗎?”蘇南煙終於緩緩開口,淡淡笑著,那笑更像是寒冬臘月的一桶冷水,澆在了葉太妃頭上,讓不寒而栗。
第一次覺得,蘇南煙如此可怕。
一邊瑟了一下,一隻抖著在床邊索著:“不用計劃,隻要你死了……他們一定也是樂見的,到時候,還能給玄夜留一點餘地的。”
其實這些年來,葉太妃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後位,更為了百裏玄夜。
“餘地?”蘇南煙看著的作,抬手就擲出一繡花針,針著葉太妃的臉頰直接釘在了牆壁上。
這是給一個下馬威。
明白葉太妃一定有謀,隻是這房間再無其它人,聽風院也沒有可用之人,葉太妃的作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了,猛的看向床頭被按下去的一個機關狀的東西,手裏的繡花針更是如雨點一樣罩向了葉太妃。
不過沒有下殺手,現在葉太妃還不能死!
因為還在房間裏,到時候,一定是說不清楚了。
“沒用的,來不及了。”葉太妃仰頭大笑:“是本宮太大意了,竟然被那個野種打通了道到聽風院,不過,你不知道吧,我剛剛向裏麵放了大量的毒煙,你說,他能活著出去嗎?還有,出口也被封死了,你們兩個……都得給本宮陪葬!”
笑的瘋狂,笑的可怕。
蘇南煙更急了,手中的毒針不顧一切的甩了出去!
“啊!”下一秒,葉太妃上中了不下百餘毒針,幾乎被紮了刺蝟一般,針上有毒,所以,葉太妃隻來得慘了一聲,便倒在了床上,再沒有作了。
沒去管已經死了的葉太妃,蘇南煙衝到床邊,胡的在床頭索著,可不想百裏澈有個三長兩短,也明白,為什麽,百裏澈聽到葉太妃那些話後,會如此的淡定,竟然沒有現,原來已經出事了……
“別找了,這裏哪有什麽機關!”一抹輕蔑的笑聲自頭頂傳來:“你還真是張百裏澈,看來真的他很深呢,你說,我該讓他怎麽死去,才能讓你痛不生呢?或者,讓你怎麽死去,讓他痛不生!”
話落,夜書南已經自房頂跳了下來,原來他一直都在。
如此看來,葉太妃如此,都是被夜書南的。
這個夜書南還真是可怕,一次一次的算計著北平王府,算計著蘇南煙。
蘇南煙後退,拉開與他的距離,一臉防備,手中了毒針,瞇著眸子,冷冷看著夜書南:“你以為,你是墨遠的對手嗎?不過是手下敗將。”
“沒關係,要你的命,也一樣,至能讓他生不如死,讓他也償償我當時的滋味。”夜書南咬牙切齒的說著,雙手攥拳頭:“現在,你謀殺了葉太妃,該走一趟大理寺了,我不是願意陪著百裏澈進宣布牢嗎?看看這一次,他會不會陪著你一起。”
一邊低聲喝道:“北平王妃謀殺葉太妃,人證證俱在,來人,立即押天牢,聽候發落……”
甚至不用審了,直接發落。
“你以為定了我的罪,就能讓百裏澈生不如死嗎?真是大錯特錯。”蘇南煙看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葉太妃,又看了看夜書南,冷哼一聲。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夜書南的謀。
這個葉太妃還真替他做事,連死都不怕了。
然後一瞬間,蘇南煙就明白了一切:“上一次,墨遠進天牢,也是你一手辦的!”
十分肯定。
“聰明。”夜書南冷笑:“本將軍一直都覺得,你比男兒還要聰明,可惜了,你如果肯實識務,現在已經是將軍夫人了,何必像現在這樣等死。”
已經有一隊人衝了進來,個個手裏都握著長矛,一副殺意凜凜的樣子。
這架勢倒是夠強。
夜書南知道要捉拿蘇南煙可是很難的,不是百裏澈,還會在意聖旨,本不將皇室的人放在眼裏。
這一點,夜書南也是一樣。
他也不將這百裏皇朝的皇室放在眼裏,不然也不會那樣對待千千公主了,在他看來,這皇宮裏的人都隻配給他提鞋。
就像千千公主,抱著他的雙,求他要……
那種時候,夜書南就有種高高在上的覺。
蘇南煙冷哼了一聲,隻怪自己大意,著了葉太妃的道兒,本是想替百裏澈打探先皇後之事,不想會這樣收場。
已經有幾十人將房間圍了,看過這十幾個人,蘇南煙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更別提夜書南還在邊,這一次,真是兇多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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