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黛姨,你們……”推開門的簡凝,看到這一幕,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指責嗎?不,想想姜軍曾經在管品芝及黛姨上犯下的罪行,兩對他做什麼都不為過。
勸阻嗎?無用,今天的局面,是管品芝與黛姨付出多代價換來的啊,誰還能勸得住們,誰都勸不住。
視若無睹嗎?簡凝又辦不到,實在是現在的姜軍看起來真的太可憐了。
“啊嗚……啊嗚啊嗚……”而姜軍本人在看到簡凝的出現后,變得十分激,他張著塞滿米粥的,啊嗚啊嗚的著,眼睛里充滿希翼與委屈。
很明顯,他以為來的是他的小妻簡溪,這是在向簡凝求救。
“溪溪。”不待簡凝說話,管品芝已經放下粥碗,一邊推著椅向簡凝來,一邊道:“這里沒你的事,你去醫院看一看飛飛吧,我一個小時前接到護工阿姨的電話,飛飛他已經醒了,他現在需要你。”
“媽,他……”簡凝想進屋。
“都說了這里沒你的事。”管品芝一聲冷喝,猛的用力一把將簡凝推到門外,紅著眼,咬著牙,道:“他對你媽我做過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對他所做之事不及他當年十分之一。現在,我不你幫我報仇,只希你不要阻礙我雪恨,出去。”
簡凝一時無言以駁。
“走吧,我開車送你去醫院。”不知何時,衛視清出現在簡凝后。
“路上慢點開車。”這時,黛姨也走了過來,說完這句話,便直接了當的關上了房門。
簡凝被關在了門外,沉默片刻,回了客廳。
見桔子正在客廳擺件,簡凝想了想,便走過去,道:“桔子,楊雪花呢?我怎麼沒看到。”
桔子停下手中的工作,故意做出一副疏離的模樣,恭順地道:“還在睡覺,沒有起床。”
簡凝當然不會介意,這本就是兩人約定好的,但得到的答案卻不住皺眉,楊雪花這個人可真夠懶的,“怕不是忘了住在這里的職責是什麼,去把起床,并且轉告,如果再不上心,我就告訴姜坤,到時,想嫁進姜家,可就真的是白日做夢了。”
“是。”桔子領命離去。
“你這是變著法的在幫姜軍找救星,你媽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很生氣。”衛視清在這時出聲說道,語氣里不無指責。
“談不上幫,我只是不想看到我媽和黛姨被仇恨泯滅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來。”簡凝轉,坦的對上衛視清的眼睛,只是想在這件事上找到一個平衡點,既能令媽媽和黛姨解恨,又不至于太過。
再則,姜軍畢竟是霍司澤的父親,霍司澤哪怕再恨姜軍,估計也不希姜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待而死。
“嗯,你這話也不無道理。”衛視清點了點頭,可隨即他目一沉,道:“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去可憐姜軍,他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恨。”
說完,他徑自走在前面,又道:“上車,我送你去醫院,路上有正事跟你商量。”
簡凝跟上,雖然心里并不怎麼愿意,但知道不能拒絕。因為衛視清就是陸乘風放在邊的監控,若不接,陸乘風又該發瘋了,到時又不知道要整出什麼事來。疲以應付,還不如直接面對衛視清,至這個男人到目前為止,表現的并沒有那麼討厭。
兩人上了車,衛視清直接切正題,道:“你現在的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出于常理,你不能再整天無所事事的呆在禪院,什麼都不做,本就會令人生疑。”
“所以呢?”簡凝約已經猜到。
果然,衛視清正道:“經過我們這幾年的經營,簡溪在新加坡已經紅遍半邊天,自發生車禍后,我們一直對外宣稱回國休假,所以暫時不營業。現在已經“休假”了二十多天,必須要面了,否則,外界的輿論就該發了,還有那龐大的群,他()們也急需安。”
“所以,你們想要我搞事業?”簡凝皺眉,從末接過娛樂圈,也不想當什麼大明星,可現在是簡溪,頂替了簡溪的份,又怎麼可能不繼續簡溪的事業呢?想想,簡凝就知道避無可避。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省事。”衛視清點頭,道:“沒錯,等會兒去了醫院看過飛飛后,你將開始你的第一個通告。”
簡凝眉頭皺得更深了,“你的意思是,等下你要送我回新加坡嗎?可你們不是需要我留在禪院的嗎?你們這不是跟你們的計劃,背道而馳了嗎?”
“不不,這一次你理解錯了。”衛視清道:“所有的行都是為計劃服務,讓你重新回歸大眾視線也是本著這一原則。所以,我們已經給簡溪的事業重新做了規劃,從今天起,簡溪將會把工作重心轉移國,進軍娛。也就是說,在你代替簡溪的這段時間里,除非必要,你無需回新加坡。”
簡凝怔了一下,意料之外,但又意料之中,但還是有一疑慮,道:“簡溪在新加坡人紅人氣高,但在國的知名度好像并不怎麼樣,你們這樣突然替轉移市場,這對的事業恐怕會是一場巨大的打擊,一個不好,極有可能會葬送掉的整個星途。”
衛視清無所謂道:“這一點,不在我們的考慮范圍,至于原因,你這麼聰明,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簡凝當然明白,所以立即被氣得膛一陣起伏,“你們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惡行,無恥。”
可不,現在的簡溪,就是棄子,陸乘風連簡溪的生死都不在乎,又怎麼可能會在意簡溪的事業是紅是毀呢?就如衛視清所言,所有的行都是為計劃服務,陸乘風現在讓出來替簡溪營業,為的只是不讓外人生疑,至于能不能替簡溪在國市場闖出名堂來,陸乘風本無所謂。
被當面罵了,衛視清也不惱,反笑道:“你在這里生氣罵人,可一點用也沒有,你若真想為簡溪打抱不平,那便替在國打出名氣,待醒了,至的事業還在,不至于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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