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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385章 不能錯過的機會

結果他話還沒說出口,蔣菀兒就搶先說道:「抱歉,我有些張。」

深吸了一口氣,蔣菀兒又說道:「雖然我心裡頭做好了準備,但是第一次見面,我還是有些怕的。我不是害怕你的長相,今天換做任何一個人,我也會覺著怕。」

定挑眉冷笑,「你到底是怕我,還是不怕我?」

「我當然怕你。」蔣菀兒很大方的坦誠了自己對定的觀,「我說我不怕你,你肯定也不會相信。

我的確怕你,但是沒怕到不敢同你對視,不敢同你說話的程度。就是有點不安,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畢竟我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的喜好。

倒是外面有很多關於你的傳言,都是不好聽的。我不相信那些傳言,但是心裡頭還是有些警惕的。」

這麼坦誠,倒是讓定不好下

蔣菀兒又說道:「我的話可能有點多,但是我想我們之間不需要含蓄的接,凡事一開始說清楚,對大家都比較好。」

定點點頭,直到此刻,他才肯拿正眼看蔣菀兒。這一看,就發現蔣菀兒的眉眼長得好的,聰明的孩子,眼睛都特別有神采。再看將菀兒的五,侯府的姑娘都長得不錯,蔣菀兒自然也不差。絕對比清秀佳人這個評價要高上幾個層次。

再看蔣菀兒的形,高挑瘦削,但是人極有神,背得直直的。

這樣看下來,定對蔣菀兒的三分滿意上升到五分。至於剩下的五分,還需要細細了解。

蔣菀兒很坦然,任由定打量。定在打量的同時,也在打量定。說實話,定臉上的疤痕真的很可怕,從左邊額頭延到右邊臉頰,大半張臉都被疤痕覆蓋了,可想而知當年傷得多嚴重。

不過萬幸的是,這麼嚴重的傷勢,竟然沒有傷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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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一雙眼睛生的很好,同飛飛倒是有幾分相似。不過定的雙眼很冷,不帶,看人總是用著挑剔的目,居高臨下,給人一種不易親近的覺。

不過就定這模樣,也沒人肯同他親近。

來之前,蔣菀兒將所有的況都預想過一邊。可是真的見到定,看到他臉上猙獰可怖的疤痕,蔣菀兒還是被嚇到了。對於嫁給定這件事,有一瞬間心是掙扎的。不過很快,蔣菀兒又堅定了決心。

嫁給定不好的地方,就是必須面對定的臉,,還有晴不定的脾氣。以及接定這輩子都沒有前程可言的事實。

但是嫁給定的好同樣不容忽視,定是國公府長房嫡次子,國公府不會因為定有殘缺就了他的那一份,不僅不會還會多做補償。這份補償,最終會落到定的孩子手裡。

其次,定臉上破相,加上怪異的格,註定他不會有姨娘通房之類的人。這就讓人省心了。只要肯和定多生幾個孩子,背靠國公府這顆大樹,孩子的將來是可以保證的。

還有為國公府邊緣人,他的妻子自然也會為邊緣人,不必參與國公府的鬥,可是好卻一樣都不會。無論是西風倒東風,還是東風倒西風,都不敢短缺了定那一份。

最後,嫁給定,背靠國公府,多可以給娘家一點幫襯。就連大哥將來出仕做,也可以藉助國公府的門路,謀一個實缺。

蔣菀兒對定沒,同定的婚姻只能從利益上考慮。沒有足夠的利益,蔣菀兒也不可能心。

所以將好擺出來,一點一點的分析,就發現嫁給定的好實在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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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蔣菀兒看向定的目也就越發堅定了。

定看著蔣菀兒,玩味一笑,這姑娘有些意思。瞧著的模樣,短短時間就已經克服了恐懼心,不錯,不錯。

定對蔣菀兒說道:「要是你真不怕我,又真的樂意嫁給我,我倒是不嫌棄你。」

蔣菀兒哼了一聲,大膽地說道:「你要是能改改脾氣,我也不會嫌棄你。」

定頓時覺著蔣菀兒更有意思了,「站著說話多沒意思,不如去亭子里坐著喝茶。」

蔣菀兒眉眼一彎,笑了起來,「好啊!」

兩個適婚男彼此試探,彼此靠近。尋找雙方的共同點,試探對方的底線,最終掌握雙方相時最好的言語分寸。

可以說定同蔣菀兒的見面是比較順利的,要是期間羅氏沒在其中一腳的話,那就更完了。

羅氏相看姑爺,結果被定的臉給嚇住了。當時定的臉就垮了下來,越發的猙獰恐怖。

還是蔣菀兒居中調停,才讓場面控制了。

後來定同蔣菀兒分開,定特意告訴蔣菀兒,「我不喜歡你母親那個樣子,看到我就像是看到鬼一樣。」

「那你也討厭我嗎?」

定皺眉,「我自然不討厭你。」

蔣菀兒說道:「那不就得了。你將來要娶的人是我,又不是我母親。你和我母親,一年到頭最多就見一面,要是你耍點脾氣,說不定一年都見不到一面。的態度,你又何必在意。」

定笑了起來,「你就如此篤定我會娶你?」

蔣菀兒自信一笑,「你不娶我,難不你還能找到比我更合適的婚配對象?」

這話怎麼就這麼順耳呢?定再次一笑,「好吧,關於我們的婚事,我會慎重考慮。下個月我父親壽宴,你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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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菀兒笑著點頭,「我會去的。」

兩人正式分開,定還有些不舍。

出了相國寺,定左思右想,心裡頭又是自傲,又是自卑。到自己的臉頰,眼神都變得沉起來。

定乾脆吩咐車夫直接前往霍大夫家,他暫時不回國公府了。要是霍大夫真能治好,或者說是改善他的況,將來他面對蔣菀兒的時候,也能多幾分自信。

車夫不知道霍大夫家在哪裡,還是找人打聽后才找到的。

定不請自來,一開始還將霍大夫驚了一跳。

不過霍大夫是醫癡,一看到定臉上的傷,還有瘸,頓時就走不路了。他圍著定轉了幾圈,嘖嘖稱嘆,顯得很驚奇。

定臉上搐,帶著臉上疤痕也跟著一起搐,那模樣,說他是厲鬼都是客氣的。

定不客氣地問道:「你這老頭,能治就治,不能治你倒是說一聲。」

霍大夫沒理會定的惡言惡語,他好奇地問道:「你臉上的傷勢,當年誰給你治的?這麼嚴重的傷,差點沒命了吧。大夫能夠保住你的命,可見那位大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可惜那位大夫治外傷行,治臉就不行了。當年你傷的時候,要是請了我來給你治,不敢說不留下疤痕,至不會像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肯定能讓你出門見人,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你在說什麼廢話?」

定一聽霍大夫的話,頓時激起了他心頭的戾氣,回想起當年的慘狀,他都有想要殺人的衝了。

霍延見定對自己爺爺不客氣,立馬衝出來,「喂,你客氣點。你是來找我祖父治傷的,弄傷了我祖父,誰給你治?你以為你傷就了不起啊,比你傷更嚴重的人,軍營里大把,那些人都沒你這麼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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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不礙事。」霍大夫擺擺手,一副興緻盎然的模樣,對於定惡劣的態度只作視而不見。

定深吸一口氣,心的怒火,冷著臉說道:「當年給我治傷的是太醫院的幾位太醫。」

「哦……」霍大夫意味深長地發出了一聲。

「太醫院的人啊,難怪了,沒將你治死也是本事。」

定狐疑地看著霍大夫,聽霍大夫這話,很看不起太醫院的太醫啊。

霍大夫呵呵一笑,「太醫院的人,首要的是明哲保,而不是治病救人。你這傷,找太醫給你治,他們都不敢下猛葯,只敢保證治不死你就行。至於你的臉最後會變什麼樣子,太醫才不負責。」

聽到這話,覺自己到了暴擊,五臟六腑都要出了。

霍大夫繼續說道:「你傷的時候應該還小吧,當年你家人要是肯到外面找一二個有真本事的大夫給你用藥,你臉上的疤也不會這麼嚴重。當然,要是當年你家人請了老夫給你治,老夫保你不瘸,臉不爛。」

定瞪了眼霍大夫,霍大夫此舉分明是在他心口上撒鹽。

定直接問道:「安現在霍大夫能治嗎?」

「得先給你檢查一下。」

霍大夫捋著呼吸,盯著定的目就像是看到了小白鼠。

定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他試探著問道:「霍大夫知道我是誰?」

霍大夫呵呵一笑,「老夫書房裡還擺著你的畫像,足足有二十張,你說老夫能不知道你的份嗎?」

什麼,畫像?定太好奇了。

可是不等他提出看畫像,霍延就帶著他去檢查

檢查過程不說。

就如當年宋安然承諾霍大夫的那些話,霍家不僅辦起了醫學堂,幾年下來也教了二十來個弟子,都屬於資質上乘,品端方,一心向醫的人。

當年宋安然還承諾,要替霍大夫搜尋海外醫書以及海外大夫。宋安然說得出做得到,前兩年果然帶回來許多海外醫書,還帶回來兩位海外大夫。一位來自於波斯,一位來自大食。

其實還有一位來自於天竺,不過四海商行的人都沒將那位天竺人當做大夫,自然就不算他。

如今三位海外人士都住在霍家,平日里就是和霍大夫一起切磋醫,順便到醫學堂教學。

今日定主上門,霍大夫呵呵一笑,好機會啊。將兩位異域大夫請來,其名曰會診。

對於定臉上的疤痕,霍大夫檢查之後表示有把握。

至於定的,時間太長了,骨頭都長好了,他就有點束手無策。倒是兩位異域大夫有想法,提出的方案是將定的再次打斷,重新接骨。但是為了避免骨頭長歪,最好是。就是劃開,直接對著作。

所謂手,霍大夫也了解了不,還親自在兔子,養,狗,貓之類的過刀。今年年初還在人的過刀。

不得不說,宋安然當初選中霍大夫,眼很獨到。

別看霍大夫自稱老夫,但是他對新事新技的接能力,比年輕人還強。

就比如手,霍大夫是所有人當中最先接的。霍大夫的染了霍延和醫學堂的學子,如今這些年輕人都會做手,不過僅限於上。

對於這些況,其實宋安然都不了解。宋安然每年就負責給錢,的事讓霍大夫自己折騰去。

要是讓宋安然知道霍大夫都能做手了,肯定會有更多的想法。說不定還能提出幾個有意義的意見。比如消毒殺菌,手室的布置,以及手室如何採等等。

幾個人一起商量方案,徹底忘了一邊的定。

定聽著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臉越來越綳不住,覺臉上的疤痕又開始痛了。

定忍無可忍,一聲怒吼:「夠了!到底能不能治,怎麼治,給我一句話。」

眾人閉口,都看著霍大夫。

霍大夫站出來,直接對定說道:「你的傷能治。不要你打算治到什麼程度?」

定狐疑不定,「此話怎講?」

霍大夫說道:「如果公子不想再遭一次同樣的痛苦,那麼就用保守的辦法治,但是治療的效果肯定沒那麼好,最多就是讓你臉上的疤痕淡一淡,但是你這疤痕周圍長出來的一坨坨的,就沒辦法理了。至於你的,保守治療沒辦法解決。」

定眼神閃了閃,他著臉上的疤痕,到圍繞著疤痕長出來的一坨坨怪,心裡頭有些矛盾。

定小心翼翼地問道:「有辦法徹底解決嗎?」

霍大夫眼睛頓時一亮,「有啊!你這疤痕,最好的治療辦法就是全部劃開,讓疤痕再次充化膿,順便將疤痕周圍的多餘的全部割掉,然後我再用生葯治你的臉上的傷。只是這個過程很痛苦,同你當年傷相比,只會更痛。」

傷是一瞬間的事,這個治療過程可不是一瞬間的,說也要持續半個月一個月。

定臉上搐了兩下,然後淡定地問道:「那我的?」

「你的,就像我們剛才商量的那樣,重新打斷接骨。不過你放心,期間會給你用麻藥,你不會覺到痛。」

「那我的臉上怎麼不能用麻藥。」

「當然不能用。」霍大夫板著臉訓斥道:「用了麻藥,老夫如何確定你的臉能不能正常的作?這個治療過程需要你時刻保持清醒,好讓老夫確定用藥的分量。」

霍大夫對定說的話,都是經過加工修飾的。要醫治定的臉,絕不是劃一刀那麼簡單。霍大夫的治療方案,是打算先用毒藥腐爛定臉上的疤,以及那些多餘的刀子都要等疤痕腐爛之後。

定的手握了椅子扶手,他能想象治療過程又痛苦。等於將小時候的慘痛經歷在經歷一遍。

定咬牙問道:「保證能治好嗎?」

「這個不能保證。老夫只能說有把握治好。最好的效果就是臉上留下一條淡淡的印記。次一點的效果,就是臉上還有疤,但是不明顯,不過絕對沒有那些爛。你的臉會和正常人一樣平整,只是深淺不一。」

定很猶豫,心在掙扎,「那我不……」

「治,一定要治,我相信霍大夫的醫。」宓突然從外面走進來。

霍大夫對於宓突然出現,一點都不驚奇。倒是定很是不滿地瞪著宓。

宓嚴肅地對定說道:「這麼多年,霍大夫是唯一一個承諾有把握治好你的大夫,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定冷哼一聲,冷著臉說道:「這是我的事。」

「這是全家的事,我代表全家。」宓霸道地說道。

定怒道:「你別太過分。」

宓看著定,目深沉如星辰,「四弟,這是你最好的機會,我不希你因為害怕而錯過。你放心,整個治療期間,我都會陪在你邊。」

「誰稀罕你陪著!」定一臉嫌棄地說道。

宓沒再理會定,直接代定做了決定,「霍大夫,我們決定治。你說什麼時候能開始。」

霍大夫沒搭理宓,而是盯著定看,「四公子想好了嗎?這個治療過程很痛苦,和你當年傷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要是不了,趁早打消念頭,以前怎麼樣將來還是那樣。你要是想治,就得做好吃苦忍痛的準備。

因為開弓沒有回頭箭,開始治療后除非老夫喊停,治療就會一直繼續。你是沒有喊停的資格的。」

蹙眉頭。

宓盯著他,說道:「這麼好的機會,難得遇上霍大夫有把握治好你,你還在猶豫什麼?」

定不不慢地說道:「世上沒有絕對的事。」

宓卻說道:「讓霍大夫給你治療,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你確定要錯過?」

是啊,最壞也不會比現在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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