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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386章 治傷

定有些愣愣的,「我的真的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

霍大夫冷哼一聲,「只要你別,以後好好復健,肯定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

「一下都不能?」定不確定地問道、

「廢話!」霍大夫氣的吹鬍子瞪眼,他說的話有那麼難懂嗎。都說了不能不能,怎麼還問。

霍大夫指著幾個小廝,「看嚴實了,要是出了問題,老夫就去找宓,讓宓收拾你們。」

幾個小廝連連點頭,一定看嚴實了,保證不會讓彈一下。

自此,定開始了苦的療傷日子,其中痛苦心酸,只有親驗過的人才能知道。

宓從衙門一出來,就直接趕到霍大夫家裏看定,了解定的況。

得知要確保定的傷不能宓乾脆決定晚上就住在霍家,守著定。一直到定的傷痊癒為止。

為此宓特意回了一趟國公府同老太太國公爺說明況,還要安宋安然。他擔心宋安然會有所不滿。

宋安然笑道:「我又不是離了你就不能活。你要照顧四弟,我只會諒你白天晚上的辛苦,又怎麼會對你不滿。」

這回宓不樂意了,他抱起宋安然,狠狠地親吻宋安然的,讓宋安然的變得紅艷艷的。

他眼中全是兇,質問道:「什麼做離了我還能活,嗯?」

一聲「嗯」語調悠長婉轉,威脅力十足。

宋安然有些心虛地笑起來,「只是隨口一說,莫非你還要當真。」

「當然要當真,你的話我都要當真。」

宋安然傻乎乎地笑著,乾脆不說話了。

定特別嚴肅地說道:「我要是離了你,我就不能活。」

宋安然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我,我只是開玩笑的。我還盼著你能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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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想我?」宓正兒八經地問道。

宋安然趕點頭,「想,肯定會非常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而且我都習慣有你睡在邊,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著。」

「小騙子。」

了下宋安然的鼻子。好幾次宋安然提前上床睡覺,沒他在邊,一樣睡得香噴噴。

宋安然哈哈一笑,拉著宓的手,聲道:「大郎,不要同我計較啦!」

好吧,這個模樣的宋安然,宓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

宓爽快地答應下來,「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一定要想我。否則我現在就吃了你。」

宋安然滿臉堆笑,「你放心,我一定日思夜想。你快去吧,四弟那裏可離不開人。」

宋安然將宓推了出去。心頭在想趕走吧,走吧,要過一個人的世界。趁著宓不在的日子,要好好休養,每天早早睡覺,不用擔心睡得正香的時候有個男人突然來折騰

宓盯著宋安然的雙眼看,他怎麼覺著宋安然有點迫不及待啊。

難不宋安然就這麼嫌棄他?

哼!宓決定暫時不同宋安然計較。等忙完了定那邊的事,他會出一天時間,和宋安然認真談一談理想,談一談人生,重要的是談一談這個床上運

宓終於走了,宋安然渾都輕鬆了。

今晚要加餐。盼著連休七八天的日子,已經盼了好久好久。沒想到最後靠著定,才得來這麼多天的休息日子。

丫鬟們見了,紛紛表示不理解。

宋安然不見傷心鬱悶,反而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反常啊,實在是太反常了。莫非是氣大了,已經不知道生氣。

以喜秋做代表,出面探問宋安然的心意。

宋安然很痛快的表示,晚上能夠一個人睡,還能睡整晚,簡直就是世間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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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秋表示完全不理解。

同理,宋安然也表示不理解丫鬟們想法。宓去守著定,為什麼要傷心難過?定是宓的親弟弟,又不是外面的二三四五。這些丫鬟真是瞎心。

再說了,宓要是真有二三四五,宋安然也早就將宓給閹了,又怎麼會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的不忠誠而傷心難過。

宋安然的想法很超前很大膽,丫鬟們理解不了,卻都佩服。

因為們都做不到宋安然這一步,所以只能佩服。

宋安然笑了,其實們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到那麼絕的地步。出了事,任何人都會抱著一點點僥倖的想法,以為會出現奇跡。其實奇跡就是自己蛻變,變一個全新的不怕傷害的堅強的人。

宋安然想了想,並不想同丫鬟們爭辯。丫鬟們已經很好了,比這世上絕大部分的丫鬟都要有想法,有主見,又很會照顧人。宋安然不能對們要求更多。

一個人睡的日子,頭幾天好的,但是時間一長,覺也沒那麼好。

幸好如今是夏天,一個人睡不熱。

宓每天都準時到霍大夫家裏,守著定。

定的養了六七天,霍大夫檢查后就認為可以開始給定治臉了。

宓有些擔心,不過並沒有指手畫腳。

定治臉的過程十分腥痛苦,先是用毒藥腐爛定的傷疤和那些糾結在傷疤周圍的爛。這個過程定一直在喊痛,一直在掙扎。若非事先將定綁了起來,定一定會抓爛自己的臉。

就連宓這個鐵真漢子見了那個過程,都生出不忍來。

他現在完全能夠理解定為什麼會猶豫。看著定在床上痛苦的掙扎,卻又掙不開,宓不由得想起定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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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定也是這個樣子,每天都痛得在地上打滾。他每天都守在邊,卻不能幫定緩解哪怕一點點痛。

他還記得,飛飛被周氏帶來看定,飛飛一見到定可怖的臉,頓時就驚起來,不顧一切地跑了出去。自那以後,直到定傷勢痊癒,飛飛都沒有再去看定一眼。

如今定又要經歷一次和當年一樣的痛苦,了拳頭,他替定難。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必須讓定堅持下去。

唯有堅持,唯有信任,才有可能看到希

霍大夫的治療方案,總結起來就是去腐生是去腐這個過程,就花費了五天時間。

這五天裏,定活得不像個人,每天都要到地獄里走一趟。每天汗衫,被汗水打衫都能出水來。

宓守在定的床邊,定依舊被布條綁著,不能彈,唯有頭能

定側頭看著宓,語氣極為平靜地說道:「大哥,讓我死了吧!」

宓心疼,可是他依舊板著臉說道:「胡說八道。一百步都已經走了九十步,只剩下最後十步,現在放棄你甘心嗎?」

「我不甘心,可是我更想死!」

定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宓,他死的決心很大,他真的不了了。太痛了,比記憶中的痛苦還要痛上十倍。一天又一天,永遠沒有盡頭。每天都要到十八層地獄走一趟,他真的快要瘋了。

宓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明天是最後一天。霍大夫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過了明天,以後就不痛了。」

定知道了,自己求死的指是沒了。他轉過頭,不再理會宓。

宓攥了拳頭,他想安定,可是他知道任何言語都是蒼白的。對定最好的安,就是霍大夫能夠治好定的臉,讓定能像正常人一樣出現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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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沉默地陪著定,明天是最後一天,也是最關鍵的一天,他會一整天都陪在邊,不容出一點點差錯。

宓忙著照顧定,宋安然也沒閑著。

五月底是蔣沐文同莊清夢大婚的日子。

參加完了婚宴,轉眼就到了六月,六月中旬是國公爺的生辰。

宋安然一邊忙著準備壽宴,同時每天都要關注霍大夫那邊的況。

宋安然有心去看定,又擔心刺激到定的緒,就一直沒去。只讓白一每天過去了解最新的進展。

白一很盡責,每天都會回來給宋安然彙報定的況。聽聞霍大夫用毒藥毒爛了定的臉,目的是為了治傷,是想像那個場面,就讓宋安然骨悚然,心頭髮虛。

宋安然完全不能想像,不用麻藥的況下,定是如何忍錐心刺骨的痛。

白一對宋安然說道:「奴婢躲在窗戶外面看了兩回,奴婢膽子這麼大的人,都嚇得肚子哆嗦。四爺痛得都哭起來了,口口聲聲說想死。

姑爺就守在四邊,著四爺不讓四彈一下。姑娘是沒看到,他們用布條將四爺捆了起來,捆得嚴嚴實實的。

連頭都捆起來了。就只剩下一張臉沒被捆起來。那個場面,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心生不忍。」

宋安然聽完了白一的描述,更不敢去霍大夫家裏看定。怕自己不了那種腥的場面,會當場崩潰的。

同時,宋安然又特別佩服宓和定兩兄弟。

佩服宓能在那樣的場面刺激下,還能狠下心來,冷靜地配合霍大夫的治療。

佩服定能夠忍常人不能忍的痛苦。

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定吃了這麼多苦頭,等待他的一定會是燦爛的日子。

就是不知道國公爺過壽的時候,定能不能回到國公府。

「姑娘,老太太請你去上房說話?」

喜秋從外面進來。

宋安然問道:「知不知道老太太我過去為了什麼事?」

「奴婢不知道。不過奴婢聽說,老太太這幾天,天天往小佛堂去。這會應該是剛從小佛堂出來。」

宋安然點點頭,杜多猜測到老太太過去的用意。

老太太去小佛堂,就是為了替定祈福。估計老太太也是聽說了駭人的治療場面,心有不安,才過去說話。

宋安然收拾了一番,這才起去上房見老太太。

老太太一見到宋安然,頓時就激起來,「大郎媳婦啊,霍大夫那裏到底怎麼樣了,行不行嗎?老怎麼聽說,四郎都快被折騰死了?」

宋安然,然後低眉順眼地說道:「老太太,夫君最近都沒回來過,孫媳婦對霍大夫那邊的況也是不甚了解。不過夫君既然沒回來,孫媳婦估計況應該是一日比一日好。」

老太太皺眉,「老擔心啊!四郎這些年吃了很多苦,老實在是不忍心他再吃苦。能不能給霍大夫說一聲,乾脆不治了,或者換個辦法治?」

「這件事,孫媳婦說了可不算,得霍大夫說了算。老太太這麼擔心四叔叔的況,不如派人將夫君請回來了。夫君每天守在四叔叔邊,那邊的況,夫君應該最清楚。」

老太太嘆氣,「老派人去請了。可是大郎說沒空,他要守著四郎,暫時不能回來。」

「老太太也別太擔心了。四叔叔這回應該能夠否極泰來。」宋安然說道。

老太太雙眼一亮,「真的嗎?大郎媳婦,你真的認為四郎這回能夠否極泰來?」

宋安然抿一笑,「孫媳婦是這麼想的,心裏面也是這麼盼的。四叔叔苦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行大運了。」

老太太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這風水都是流轉的,四郎果然是要好起來了。」

老太太因為一句話高興起來,宋安然也趁機鬆了一口氣。

恰在此時,門房來人,送了一封信進來,是給老太太的。

老太太拆開信件一看,頓時高興起來,「老的姐姐要來京城了,還是帶著孫來的。」

宋安然連聲恭喜,老姐妹一來,老太太就不寂寞了。

至於老太太的老姐姐為什麼會帶著孫上京,大家都瞭然於心,十有八九是為了孫的婚事。想在京城給孫說一門上好的婚事。

宋安然笑道:「孫媳婦這就去安排院落,務必離老太太的上房近一點。」

「是該如此。」老太太笑呵呵的。

老太太不是京城本地人,家人都在外地。以前還有幾個娘家人在京城當,經常有來往。後來娘家人都外放了,老太太在京城就真的沒了娘家人,讓老太太氣悶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回親姐姐帶著孫上京,老太太自然十分欣喜。心裏頭想著,一定要將老姐姐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周到。

自然這個照顧周到的重任,就落在了宋安然的上。

宋安然欣然領命。

宋安然以為這事就完了,卻沒想到三太太葉氏急匆匆地來到上房。

三太太葉氏也是在今天接到自家親大哥的信件,原來娘家大嫂帶著一雙兒來到了京城投奔

娘家大嫂上京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為了讓兒子讀書進學,京城這邊夫子學問好,兒子到了京城會有更好的發展。二是為了兒,希能在京城給兒定一門親事。

宋安然看著三太太葉氏,有些詫異,沒想到三太太娘家和老太太的老姐姐竟然上了,同一天送來信件。

老太太問了聲三太太葉氏,「你娘家大嫂幾時到京城?」

三太太葉氏說道:「三日後到京城。」

三太太葉氏心裏頭暗暗吐槽,娘家大嫂做事太不靠譜了。還有三天就要到京城了,結果今天才將信送來,這是故意的吧。

老太太聞言,卻笑了起來,「老的老姐姐也是三日後到京城,真是巧了,兩邊竟然撞在了同一天。」

「啊!」三太太葉氏還有些茫然。

宋安然出面替三太太葉氏解釋,三太太葉氏這才回過神來,「是文家老太太要來京城嗎?」

老太太笑著點頭,「正是。」

原來三太太葉氏在年輕的時候,曾見過文家老太太一面。那時候文家人路過京城,在國公府住了幾日,大家相了一段時間,互相的觀還不錯。

三太太葉氏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太好了。兒媳恭喜老太太,文老太太一來,老太太就不愁沒人說話了。我們國公府也會更熱鬧一些。」

至於文老太太替孫張羅婚事的事,三太太葉氏才不會手,更不會主提一句。親閨的婚事都還沒有著落,又怎麼會去關心別人家的姑娘。

「哈哈……」

老太太十分高興。

宋安然對葉氏娘家的況不太了解,旁敲側擊問了幾句,這才知道三太太葉氏的父親,葉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葉家一家都住在京城,直到葉氏嫁國公府。

葉老爺子是武將,葉氏嫁國公府沒兩年,就被永和帝派到邊關,又戰死在邊關。

之後葉氏的大哥繼承了家業,也常年駐紮在邊關。邊關清苦,京城居又大不易。葉氏的大哥乾脆將一家人都送回了祖籍居住。

前些年,葉氏的大哥走國公府的關係,在南方謀了一個武備的實缺,總算離開了艱苦的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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