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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07章 安然打臉

宋安然安心養胎,等著消息。

……

文敏要去相親,葉太太也跟著著急起來。著急葉芙的婚事,到現在一點眉目都沒有。

葉太太就求到三太太跟前,希三太太能幫幫忙。

三太太心想,自己閨的婚事都還沒有著落,哪裏有心思心葉芙的婚事。

不過三太太還是很熱的招呼了葉太太。

葉太太聊了聊幾句家常,就說道:「文姑娘的婚事快定下來了,我家阿芙的婚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消息。妹妹,你看我能不能請貴府老太太幫個忙。老太太人面廣,認識的人多,見識也多。要是肯幫忙,我家阿芙的婚事肯定沒問題。」

三太太挑眉一笑,「大嫂,你太著急了。文敏的婚事不一定能。」

葉太太頓時就好奇起來,「不是說曲家是伯爵府嗎?這麼好的家世,莫非文老太太還看不上?」

三太太笑道:「也有可能曲家人看不上文敏。」

這倒是有可能。不過有老太太保,葉太太覺著婚事應該能的。

三太太笑著,有些事不用說得太明白。

去年七夕節,文敏半夜去找宓,後來又跳湖落水,這件事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三太太。

只因為老太太有意下此事,三太太也樂意做個識趣的人,才沒有將此事聲張出來。

文敏喜歡宓,喜歡得不要不要的,這件事三太太已經瞭然於心。連宋安然威脅過文敏的事,三太太都打聽出來。

這一次老太太費心思幫著文敏相親,未嘗不是想早點將文敏打發走,免得文敏年紀越大心思也越大。現在宋安然懷著孕,可不得刺激。

當然,這些事三太太不可能告訴葉太太。就讓葉太太一個人在那裏瞎猜吧。

等到下午,老太太們都回來了,周氏自然也跟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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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先回了竹香院,老太太借口子乏,要回上房歇息,就不請文老太太到上房說話。

文老太太就帶著文敏一起回了們住的小院。

宋安然一直留意著上房的消息,得知老太太回來了,宋安然就安排人去打聽消息。

喜春往上房走了一圈,又跑到竹香院溜達了一圈,最後還到文家祖孫兩人那裏坐了會。

這麼一圈走下來,事的經過,差不多都被喜春打聽清楚了。

喜春急匆匆回到遙閣,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宋安然。

「姑娘,奴婢打聽清楚了,都說老太太回來的時候臉不太好看。」

「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宋安然有些擔心地問道。

喜春點頭,「姑娘放心,不是因為大夫人。今日在相國寺,大夫人很安靜,連話都沒多說一句。」

宋安然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周氏沒鬧騰就好。

既然周氏沒鬧騰,老太太的臉那麼難看,肯定是因為文敏。

宋安然猜測的沒錯。

今日在相國寺,老太太出面,帶著文家祖孫兩人同曲家人相親。

曲家倒是看中了文敏,加上有老太太保,曲家人也樂意這門婚事。文老太太對曲公子也很滿意。

兩家都很滿意,就想趁此機會,先口頭定下婚事。卻不料,文敏偏在這個時候表態,說還沒想好要不要定親,還沒打算嫁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樂意這門婚事。

一句婚事不著急,頓時就讓場面尷尬起來。

老太太人,最是難堪。

曲家人覺著很沒意思,也有點生氣。既然你文敏沒考慮好要嫁人,那你幹什麼來京城,幹什麼出門相親?既然你看不上我家小子,那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等到文老太太都表態完了,兩家也打算結親了,你才說不樂意。你這不是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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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老太太出面,安了曲家人。

最後這場相親以不歡而散結束。

在回程的路上,文老太太就給老太太道歉,還押著文敏給老太太道歉。

老太太沒和文敏計較。老太太也明說了,既然文敏不樂意,那婚事肯定是做不的。大家是結親不是結仇。只是下一次還能不能找到這麼好的婚事,那就說不定了。

文老太太也知道老太太生氣了,心裏頭也怪上文敏。

文敏平日裏做事靠譜的,怎麼偏偏今天做事這麼莽撞。要是不願意結親,從見面到最後議親,中間有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隨時可以告訴文老太太,不樂意嫁到曲家。

只要文敏說了,文老太太肯定不會勉強。等到曲家提出結親的意思后,文老太太也可以含蓄的拒絕對方。這樣一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老太太作為人也不至於難堪。

可是文敏偏偏選擇兩家議親的時候,說不滿意這門婚事,這就太不知輕重,太打臉了。

難怪老太太回來的時候,臉不好,連文老太太的面子都沒給。

宋安然了解了事的經過,冷冷一笑。

文敏的心思,宋安然一清二楚。

從始至終,文敏心裏頭都惦記著宓。心裏頭裝了人,肯定不可以嫁到曲家。

文敏這麼做,是一種愚蠢,也是一種執著。

宋安然冷冷一笑,文敏莫非以為不嫁人,就能嫁到國公府,嫁給宓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原配嫡妻不做,偏偏要給人做妾,分明是自甘墮落,愚不可及。

宋安然真的想不出來,文家人到底怎麼教育文敏的。就文敏這個腦子,連宋安蕓都比不上,怎麼就了文家這一代最出眾的姑娘。不知道文家其他姑娘是有多蠢,才會被文敏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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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敏,宋安然也是無力吐槽。

喜春問宋安然,「姑娘,這事我們要管嗎?」

宋安然挑眉一笑,「管什麼?」

「就是文姑娘的婚事。奴婢覺著還是應該早點將文姑娘嫁出去。」

宋安然說道:「文敏的婚事,我管不了,也不會管。目前掀不起任何風浪,不用擔心。」

喜秋在旁邊問道:「姑娘,那我們是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嗎?」

宋安然搖頭,「那當然不行。」

宋安然想了想,說道:「喜秋,你替我去見三姑娘。告訴三姑娘,我出錢出力,以的名義請府中的姑娘們喝酒玩耍。」

「姑娘這麼做,是為了……」喜秋猶猶豫豫地問道。

宋安然輕聲一笑,「自從懷孕后,我就很出門。乾脆就藉此機會,在眾人面前個面。」

宋安然就是想在文敏和葉芙面前刷一刷存在。提醒兩人,尤其是文敏,凡事適可而止。別拿的深來噁心旁人。

換做以前,這種事宋安然不屑做。畢竟以前宋安然掌家,很忙,沒空搭理這些小姑娘。

現在宋安然懷著孕,整日裏無所事事。人無聊久了,就想主找點事來做。別管後果如何,反正只要不無聊就

宋安然現在就是這個狀態,要主找事做,給無聊的日子添上一抹彩。

琴很乾脆的答應了宋安然,由出面邀請府中的姐妹們還有嫂嫂們一起喝酒玩耍。反正春天來了,本就該出來活。就讓來開這個頭。

宋安然出錢,讓喜秋稱了一百兩的銀子給琴。由琴出面去置辦酒席還有酒水。

老太太聽說此事後,樂呵呵的,也拿了二十兩銀子出來湊個趣,讓大家都開心一點。

老太太都出了銀子,從周氏開始,到二太太三太太肯定也不能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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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位各出了十兩銀子,讓下人琴。叮囑琴,務必將酒席置辦好。

二太太孫氏還說了,半個月後,由婷婷做東道,請府里的姑娘們吃酒做耍。

二太太想替婷婷做人,三太太自然不甘於人後。也發了話,下下次,就由瑤瑤出面做東道,請大家玩耍。

老太太對此事樂見其。見姑娘們歡歡喜喜的,老太太自相國寺回來后,一直鬱悶的心也隨之好轉。見到文敏的時候,也不再板著臉。這讓文敏長舒一口氣。

是真怕老太太會一直生的氣。

酒席定在一個的日子裏。

大家都聚在花廳里。花廳窗戶上鑲嵌了玻璃,花廳線明亮,可以清楚的看見了外面的景,還不用擔心寒風拂面。

要說京城的早春有哪方面不好,那就是風大。雖然比不上數九寒冬的西北風,可是這早春的風吹在臉上,依舊能讓人覺刺骨的冷。

早春時節,乍暖還寒,最容易冒發燒。能夠不用出門吹風景,這一點很好。

這一次的酒席,琴辦得很用心。知道像這樣的鍛煉機會不多,所以也格外的珍惜。

不到午時,酒席已經預備好了。

姑娘們,們,也都來到了花廳。

瞧著花廳里的佈置,還有席面上的酒菜,保溫的爐子,都說琴心思巧。

琴笑著招呼大家落座,又說今日要行酒令,不能單純的喝酒。

大家欣然應允。酒席上玩點花樣,這是大家都習慣的事,所以大家都能接

倒是蔣菀兒多問了一句,「若是不會行酒令,又該如何是好?」

「那就展示才藝吧。琴棋書畫不拘一格。」琴含笑說道。

蔣菀兒這才放心下來。

吳氏又問道:「今天大嫂不來嗎?」

琴笑道:「大嫂要來,我已經派人去請了。大嫂如今懷有孕,你們可不能灌大嫂喝酒。」

「不用你提醒,我們都明白。」

大家正說著話的時候,宋安然就來到了花廳。

宋安然為大嫂,在場份最高,自然就坐了主位。

宋安然坐下后,就招呼大家隨意喝酒玩耍。

隨著時間流失,花廳里的氣氛越來越熱鬧,大家都很投

等玩累了,吃飽了,喝足了,大家四散開來,各找一地方休息。

反正酒菜都用小暖爐溫著,什麼時候吃都是一樣的。

宋安然見文敏邊沒人,於是就走了過去。

「文妹妹怎麼不和大家一起說話?」

文敏見宋安然,先是低下頭,一臉的不自在。接著一笑,「見過大表嫂。我口拙,就不去湊熱鬧了。」

宋安然含笑說道:「文妹妹的子還真是安靜。瞧們一個個鬧騰的很,都比不上文妹妹。」

文敏有些尷尬,又有些疑

文敏小聲地說道:「大表嫂太客氣了。是我太愚鈍,比不上諸位姐姐們機靈。」

宋安然聞言,就笑道:「文妹妹千萬別這麼說。你的好,大家都知道。我聽說曲家都看中了你,想娶你回去。可見文妹妹的好,只要是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

文敏聽到這番話,臉劇變。

文敏連連擺手,「大表嫂說笑了。曲家的事是誤會,並沒有看中我。」

「沒看上?這不對吧。文妹妹這麼出眾的姑娘,曲家還看不上?曲家那是什麼眼神?」

宋安然一臉義憤填膺,替文敏打抱不平。

文敏很不自在,渾都繃了。想離開這裏,可是在宋安然的氣勢威之下,竟然說不出告辭的話。

文敏坐立不安,又是心虛又是張又是無措。實在是不明白,宋安然為什麼會找討論的婚事。

宋安然瞧著文敏張的模樣,關心地問道:「文妹妹是太熱了嗎?我看你都出汗了。」

文敏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不熱。

宋安然笑了笑,問道:「文妹妹是不是很怕我?」

文敏驚住,眼神驚恐,不安地看著宋安然。

「我不懂大表嫂的意思。」

宋安然含笑說道:「曲家看中了文妹妹,只要文妹妹一點頭,這門婚事就能。偏偏文妹妹拒絕了曲家。

以曲家的家世,以及曲公子的出和品貌才學,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文妹妹為什麼要拒絕這門好親事?

文妹妹看不上曲公子,嫌棄對方長得丑?可是據我所知,曲公子長得並不醜,不僅不醜,還稱得上英俊瀟灑。

莫非是曲公子品不好,對文妹妹出言不遜?可是我又聽說,那日在相國寺,曲公子言行舉止都恪守規矩,並無冒犯文妹妹的地方。

文妹妹,你可知道,因為你拒絕這門婚事,害得老太太生了好幾天的氣。而且以後我們國公府還得出面替你的過錯賠禮道歉。

著賠禮道歉的事,最後還是會落在我的頭上。文妹妹,你是客人,我替你出面賠禮道歉,這是應該的。

可是在這之前,我就想弄明白一個問題,文妹妹為什麼要拒絕曲家這門親事?要知道,像曲家這樣的好人家,是可遇不可求的。京城有很多人都盯著曲公子的婚事。」

文敏臉慘白,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文敏,一直,讓不能逃避。

文敏都快哭了。宋安然欺人太甚。

文敏咬著牙,不肯說話。

宋安然嗤笑一聲,「文妹妹是不是覺著特委屈?」

文敏稍微扭頭,沒看宋安然。但是的肢語言已經給出了答案,的確到很委屈。

宋安然卻不客氣地說道:「文妹妹,你沒資格委屈。上門是客,這話沒錯。但是做客人就要有做客人的自覺。

反客為主,可不是個好習慣。而且文妹妹並沒有反客為主的本事,偏要去干反客為主的事,這是極其愚蠢的事

我這番話不好聽,文妹妹估計該生我氣了。但是該說的話,我依舊會說。我家老太太除了進宮以外,通常不出門。

這次為了你的婚事,才特意勞心勞力的出門,又是給安排聚會場所,又是給人陪笑臉的。結果一番苦心白費了,簡直是吃力不討好。文妹妹,你於心何忍。」

文敏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我不想嫁給曲公子。難不因為老太太保,我就必須嫁嗎?」

宋安然冷笑一聲,「你當然可以不嫁曲公子。當時的場面,你有很多方式表達自己的想法,無論是我家老太太,還是文老太太都會尊重你的想法,出面幫你推辭這門婚事。

可是文妹妹你又做了什麼?你選擇了直接打臉的方式,你打的不是曲家人的臉,你打的是我們國公府的臉。

你打我們國公府的臉,莫非我還不能說你兩句?你打了我們國公府的臉,莫非你還有理了?」

文敏哭了。從來沒遇見過宋安然這樣的人,對待上門的客人直言呵斥。難道不該是含蓄的表達不滿嗎?難道不該是冷落幾天,就翻篇嗎?

為什麼到了宋安然這裏,就變了疾言厲,厲聲呵斥。

文敏覺自己沒臉見人了,更沒臉繼續住在國公府。無聲落淚,一臉委屈地看著宋安然,似乎你是在控訴著宋安然的『暴行』!

宋安然譏諷一笑,「文妹妹哭得梨花帶雨的,只可惜哭錯了對象。這弱的表,倔強的眼神,對我可沒用。」

文敏說道:「大表嫂,我沒有打國公府的臉。我是無心的。」

宋安然冷笑一聲,「無心的都能替我們國公府得罪人。要是有心的,我們國公府的名聲豈不是會被你徹底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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