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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23章 上門尋親

宋安然眼波流轉,先是朝平郡王蕭諾看去。蕭諾手持馬鞭,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見宋安然看過來,平郡王蕭諾還衝宋安然挑眉一笑。

宋安然微蹙眉頭,接著又朝跪在地上的看去。都是十四五歲的模樣,看著還有點悉,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宋安然心裡頭突然咯噔一下,突然想起門房告訴的話,門房說平郡王上門是為了幫人尋親。

莫非平郡王所幫的人就是跪在地上的?這對是來尋親的?尋什麼親?尋的誰的親?

宋安然不由得仔細打量的五模樣,越看越覺著這兩個人的眉眼同定兄弟有四五分相似。難怪第一次見面,就會生出

到了這會,宋安然已經開始拼湊事的真相。同時心裡頭那種不妙的預也越來越強烈。千萬別是想的那種狗啊。真要是那種狗,宋安然都要吐,更別提定兄弟,還有暴躁的周氏。

這會周氏已經煩躁不安了。周氏本就是聰明人,雖然不知道平郡王上門是為了幫人尋親。可是看著跪在地上的,周氏憑直覺,就知道這兩人來歷有問題。

周氏率先開口問道:「老太太,您將我們都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能不能先給兒媳婦一下。」

老太太板著臉,說道:「等國公爺還有宓回來后,老會告訴你們。」

這個時候平郡王突然看過來,表似笑非笑的,「夫人想知道什麼,不妨問本王。夫人心中的疑問,本王都有答案。」

周氏微蹙眉頭,「王爺客氣了。王爺是客,我們怎麼敢勞煩王爺。」

「不麻煩,不麻煩。對於這件事,本王一點都不嫌麻煩。」蕭諾嘻嘻哈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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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知道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是什麼份,對嗎?本王現在就可以告訴夫人,他們是夫人的……」

「夠了!」老太太出打斷平郡王的話,「王爺的好意,老早就知道了。還請王爺端坐,旁的事自有主張。」

平郡王蕭諾鼻子,有點不自在。在老太太面前,他也不敢放肆。就算有所不滿,也只能忍著。

定左右看看,突然站起來,朝跪在地上的走去。

頓時,屋裡所有人都盯著定。老太太大一聲,「四郎,你在做什麼?」

定隨口說道:「孫兒就是想看看這兩個人,是何方神聖。需要我們所有人到場。」

老太太想要阻攔,「四郎,你先退下。有什麼事等你父親和你大哥回來再說。」

「老太太放心,孫兒不來。」

定在面前站定,他沒有直接問對方你是誰?而是問道:「你們今年多大,從何而來?」

都抬起頭來,朝定看去。從宋安然的位置上看去,這三人的相貌很相似。宋安然越來越覺著,狗有可能變真的。

年先說道:「過了年,我們就十五歲了。我們,我們從沂州來。」

定聞言,挑眉冷笑。他指著平郡王,問年,「認識他嗎?」

年隨著定手指的方向,飛快的掃了眼平郡王,然後怯生生地點頭,說道:「認識。」

定冷笑一聲,問道:「那你告訴我,他是誰?」

年小聲說道:「他是王爺。」

定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沒錯,他是平郡王,陛下嫡親的兒子。你們兩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看穿著出也不太好,你們何德何能,能請到平郡王替你們出頭?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誰安排你們到國公府找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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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來找事,我們是來認親的。」起來。

「閉!」定突然厲聲呵斥。

定面對,一臉高傲不屑,冷冷的說道:「你從哪裡鑽出來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不懂規矩的東西,仗著平郡王撐腰,就敢在國公府放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敢當著平郡王的面殺了你。」

到驚嚇,臉發白,渾哆嗦。在走進國公府大門之前,從來沒想到有人一開口就說要殺了

定冷哼一聲,「不懂規矩,那總知道閉吧。沒你說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跪著。」

低著頭,死死的咬著牙,才能控制自己不出來。

平郡王突然拍手,挑眉一笑,「四公子好大的脾氣,當著本王的面就說要殺人。看來四公子沒將本王放在眼裡啊。」

定嘲諷一笑,對平郡王說道:「你要是單純上門來做客,我肯定將你放在眼裡。可你今天上門,純粹是為了找我們國公府的麻煩,還指我將你放在眼裡。平郡王,真以為我們國公府的人犯賤嗎?」

老太太輕咳一聲,提醒定說話稍微注意一下語氣和措辭。

平郡王蕭諾大皺眉頭,怒道:「定,這對本王不敬,就是對皇室不敬。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定冷冷一笑,「行啊,王爺現在就可以治我的罪。不過在這之前,還請王爺將事說清楚,你帶著兩個人上門,口口聲聲說尋親,本目的是想砸場子嗎?

這兩個人,他們連國公府的大門朝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靠他們自己,他們這輩子都別想踏進國公府大門一步。

偏偏平郡王多管閑事,仗著王爺的份,就將這兩個人帶了進來。王爺,你帶這兩個人上門,是心噁心我們國公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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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郡王冷哼一聲,說道:「定,你是白,你本就沒資格同本王說話。所以你的問題,本王不會回答。」

「那王爺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

國公爺同宓一起,從門外走進來。

國公爺指著地上跪著的問道:「王爺能否告訴我,這兩人是誰?王爺為什麼要帶他們上門?」

平郡王見國公爺和宓回來了,頓時來了興緻。他先是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才說道:「這兩個人,國公爺自然不認識。不過他們兩個同國公爺有著極深的淵源。這兩人上都流淌著家的脈,他們都是國公爺的孩子啊。」

這時候,都轉過來,眼著國公爺。的樣貌同定兄弟有幾分相似,要說他們是國公爺的孩子,還真有可能。

可是國公爺聽完了平郡王的話,卻厲聲呵斥道:「胡說八道!本國公什麼時候多出兩個孩子來,王爺休要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打擊,一副不敢置信地模樣。孩子想要大,我們是你的孩子。卻不料宓雙眼一瞪,孩子到了邊的話就全都咽了下去。

孩子不敢說話,實在是因為宓的眼神太可怕,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直接朝的頭頂劈砍過來。孩子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

平郡王指著跪在地上的,冷冷說道:「國公爺仔細看看著兩人的相貌,真是本王在開玩笑嗎?本王事先若是沒調查清楚,又豈會帶著這兩人上門尋親。國公爺,當年在沂州,你做過什麼事,睡過什麼人,莫非國公爺真的忘了?」

周氏刺激了,突然拍著桌子站起來,指著國公爺,怒道:「,你同我說清楚。這兩個野種是不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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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吹鬍子瞪眼,一臉惱怒,「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在外面有兩個孩子,簡直是荒唐。平郡王,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們晉國公府可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找這兩人來噁心我們國公府?」

平郡王冷哼一聲,「國公爺真會開玩笑。本王很閑嗎?本王的時間也很寶貴,本王沒空上你們國公府噁心人。」

宓站出來,直接面對平郡王,「王爺口口聲聲說這兩人是我們國公府的脈,那就請王爺拿出證據來。」

平郡王挑眉一笑,問宓:「本王若是拿出證據來,你們國公府會認下這兩個人嗎?」

宓面無表地說道:「認不認他們,是我們國公府的家事,王爺沒必要心。如果王爺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這兩人是我們國公府的脈,那就請王爺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順便將這兩個人帶走。我們國公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門認親的。」

宓這番話,對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打擊很大。兩個人面無,都是一副到了打擊的樣子。

宋安然看到這一幕,心頭嘆氣。事果然如想象的那般狗刺激。沒想到國公爺在外面還有孩子。瞧瞧周氏咬牙切齒的模樣,一會估計還有一場夫妻大戰。

平郡王板著臉,說道:「既然世子要證據,那本王就給你們證據。十六年前,國公爺是不是曾到沂州公幹?還在沂州逗留了小半年?

期間,曾有人給國公爺送了幾個人伺候,國公爺全都笑納了。當然國公爺離開沂州的時候,那幾個人都被國公爺打發走了。

卻不料,其中一個人在當時已經懷有國公爺的孩子,只是自己還不知道。等知道懷孕后,已經找不到國公爺的蹤跡。

後來那個人生下了一對龍胎。十多年過去,那個人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對龍胎孩子。現在這對龍胎孩子上門尋親,國公爺真要忍心不認他們嗎?」

宓聽完,冷笑一聲,「王爺編故事的本事不錯,比得上茶館裡面的說書人。」

平郡王大怒,「宓,你要證據,本王給你證據。」

「一個胡編造的故事,就了證據。王爺,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宓針鋒相對,毫不讓。

平郡王怒道:「本王還有證據證明這兩人的份。」

「那就請王爺拿出來。」宓冷笑一聲。

此時,眾人心思各異。老太太看著龍胎兄妹的模樣,加上平郡王的那個故事,心裡頭已經差不多確認這兩個孩子是國公爺的脈。不過老太太在這件事上不會輕易表態,所以一直沉默著沒說話。

周氏同老太太的心思差不多。現在沒說話,就是想看看平郡王能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龍胎的份。

定的想法很簡單,不管龍胎是不是國公爺的種,他都不會認這兩個人。就算國公爺認下來,以後有機會,他也要弄死這兩個人。

宓的心思很微妙。一開始,宓的想法同定一樣一樣的,也是想著,將來想個辦法弄死這兩個人,免得礙眼。可是細想之下,宓又有了新的計劃。他要奪權,奪國公爺的權,他想全面掌控國公府,那麼這對雙胞胎倒是一個契機。

或許他可以利用這件事,再人為製造點意外,說不定不需要經過一番父子鬥爭,就能國公爺手中將權柄奪過來。

如此一來,這對雙胞胎就不能死。當然,現在最要的事,是殺一殺平郡王的囂張氣焰。至於雙胞胎的世,過後再說不遲。

宓問平郡王要證據,平郡王就真的拿出了證據。

一是雙胞胎的戶籍文書。二是雙胞胎的出生證明,上面有穩婆有大夫的簽章。三是當年給國公爺贈送人的那位士紳的口供。最後就是一枚玉佩,曾是國公爺隨帶的玉佩,後來國公爺送給了雙胞胎的生母。

看到玉佩,周氏哪有不明白的。當年的事,周氏全想起來了。國公爺外出公幹回來,周氏替他整理行李,結果發現玉佩了一枚,曾問過國公爺。

國公爺說玉佩掉在外面,反正就是一個借口,就將事給糊弄過去了。

周氏當年也沒有細想,就信了國公爺的話。

哪想到,一轉眼十幾年過去,當年所謂『丟失』的玉佩,會再次出現在眼前。

周氏眼前一陣陣發暈,氣上涌,心口很痛,很痛。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國公爺的兒子全是生的。沒想到一轉眼,現實就給了狠狠的一掌。這一掌,將周氏給打暈了,也將周氏給打瘋了。

周氏先是啊啊的大起來,得極為瘋狂。之後就指著國公爺,質問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國公爺也是一臉懵,他自己都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又怎麼能回答周氏的問題。

國公爺盯著玉佩看了又看,的確是他的玉佩。玉佩正面是個觀音,背面是個大篆『』字。

還有那些什麼文書啊,什麼口供啊,什麼簽章啊,似乎都證明了雙胞胎的世。

還有一個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雙胞胎同定兄弟相似的容貌。四個人要是站在一起,沒人會懷疑他們不是兄妹。

國公爺抓著頭髮,一臉發愁的模樣。難道他真的在外面留了種?這不太可能啊。

國公爺問雙胞胎裡面的年,「你們生母姓什麼?」

年回答道:「家母姓楊。」

國公爺繼續問道:「你們兄妹兩什麼名字?」

年說道:「我正,妹妹玉。」

國公爺繼續問道:「你們為什麼等到現在才上京城尋親?莫非有什麼難言之?」

正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母親只知道您是京城的大,姓。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其實早幾年,母親就想帶著我們上京城尋親的,可是我們沒有門路,也不知道怎麼尋親。後來,母親病逝了。是曹老爺好心接濟我們。再後來,就遇到了王爺。王爺得知了我們的世,就帶我們上京城來尋親。」

聽到這裡,國公爺長嘆一聲。當年的事他都想起來啦。

十六年前,國公爺奉命出京公幹。期間曾在沂州停留過小半年。當地員士紳想要討好國公爺,見國公爺邊連個人都沒有,就紛紛送人給國公爺。

國公爺外出公幹,邊一個人都沒帶,著實有些寂寞。見員士紳們送的人姿還不錯,國公爺就笑納了。

當時,國公爺想的很清楚。這些人就是用來緩解路途上的寂寞,等事辦完了,這些人從哪裡來自然就要回到哪裡去。

當時員士紳們送給國公爺的人,多半都是賤籍,雙胞胎的生母楊氏同樣也是賤籍。

以國公府的規矩,賤籍本就沒有資格踏進國公府的門檻。就比如國公爺要納妾,對妾侍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出良民。

半年前才給國公爺生了一個兒的張姨娘就是如此。張姨娘的父親是衙門小吏,母親是個良民。張姨娘本人也是家清白,這才進了國公府,做了國公爺的妾。

當年在沂州,國公爺睡完了那些人,臨走的時候每個人給了一筆銀子,全都打發了。甭管國公爺睡不負責的行為渣不渣,反正國公爺不可能帶一個出賤籍的人回國公府。

而且國公爺邊有專門負責這方面事的小廝。那些人被國公爺睡了后,除了能得到國公爺的賞賜外,還能得到一碗避子湯。

在沂州的小半年時間,一直都沒出事。哪裡想到,等國公爺一離開沂州,楊氏就網的魚,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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