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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45章 搬走

文秀連連搖頭,「肯定沒有。一看大表嫂的模樣,就知道是個極厲害的人。文敏傾慕大表哥,大表嫂肯定沒收拾。難怪一見面就說自己了委屈。」

文家三太太笑了起來,「你能看明白這點,很不錯。你想嫁到京城,想嫁勛貴世家,就得靠國公府幫忙。如今國公府是世子夫人當家,所以你一定要討好世子夫人。文敏犯過的錯,你千萬不能再犯,尤其不能對國公府的爺們起什麼心思。懂了嗎?」

「娘,你放心吧。兒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兒才不像文敏那麼蠢,自以為讀了幾本書,男人們都會圍著轉。真是天真。」

文秀對文敏很不待見,說起文敏,語氣都是嫌棄的。

文家三太太很欣。欣自己的閨腦子很清楚,而且還足夠聰明。只要能嫁勛貴世家,憑著文秀這份聰明勁,就能混出個人樣來。

文老太太有心敲打文秀幾句,也是擔心文秀會步上文敏的後塵。

文老太太派人將文秀,還有文家三太太到跟前。

文老太太想了想,先和文秀介紹起國公府的況,重點提到了宋安然。

在國公府院,得罪周氏,得罪二太太,三太太之類的人,還有轉圜的餘地。但是得罪了宋安然,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別看宋安然做事很大方,但是一旦犯了的忌諱,就會變得非常小氣。

文敏就是前車之鑒。

之後,文老太太又給文秀介紹了京城勛貴世家的況,京城的各種規矩,各種習俗。

最後文老太太提點文秀,如果想嫁到勛貴世家,就要吸取文敏的教訓,凡事按照規矩來。規矩有時候很死板,讓人厭煩。但是照著規矩做事,至保證自己不會到傷害,名聲也不會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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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敏錯就錯在不按照規矩做事,壞了名聲,結果勛貴世家都不想娶進門。

文敏鄭重說道:「孫聽老太太的。一定按照規矩做事,不敢行差踏錯半步。」

文老太太的。越發覺著當年進京,不該帶著文敏,應該帶上文秀才對。不過文秀要是沒這兩三年的沉澱,也不會變得這般聰慧懂事。

等文家大太太同文敏說完話,就和文家三太太一起離開了國公府。

文秀則留在國公府,同文敏作伴。

等文秀留下來之後,宋安然就命人給文秀送了一份禮。

四匹綢,四匹緞,四匹錦,四匹紗。還有一副頭面首飾。

看到這些禮,文秀都驚住了。連說禮太貴重,不敢收。

喜春笑道:「文姑娘就放心收下吧。當初文敏姑娘住進國公府的時候,我們夫人也送了同樣一份禮。如今文秀姑娘也住進來了,雖然只住幾天,但是該有的自然不能。」

文秀很喜歡宋安然送的禮,可是很為難。禮真的太貴重,收下不好。

文秀只能請示文老太太。

文老太太點點頭,示意文秀收下。

文秀這才說道:「多謝夫人,多謝喜春姐姐。請喜春姐姐將我的謝意帶給夫人,明兒我還要親自給夫人道謝。」

「文秀姑娘太客氣了。文秀姑娘能喜歡這份禮,也不枉費我家夫人一番心意。」

喜春送完禮就走了。

文秀不釋手的那些綢緞,又小心翼翼地拿起頭面首飾。心裡頭極為歡喜。第一次收到這麼名貴的禮,激一點也是難免的。

文敏在旁邊看見了,冷哼一聲,十分不屑。

文敏怪氣地說道:「你以為這些很貴重嗎?這些東西在國公府主子們的眼裡,也就是普通貨們自己都不樂意用的。甚至連國公府的丫鬟都能用得起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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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沖文敏呵呵一笑,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羨慕嗎?」

「我幹什麼羨慕。我在國公府住了這麼多年,什麼好東西沒得到過,我有必要羨慕你嗎?」

文敏一臉不屑地說道。

文秀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不羨慕我,那你幹什麼在我耳邊胡說八道。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那點小心眼嗎?你就是看不慣別人比你好。

你還真以為你是文家這一代最出眾的姑娘嗎?就憑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憑你的婚事,你就沒資格再做文家最出的姑娘。」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告訴你,我永遠都是文家最出眾的姑娘。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倒是你,也只會撿我剩下的。」文敏氣急敗壞,沖文秀怒吼一聲。

文秀冷笑一聲,「敏姐姐這幾年別的本事沒見長,不過潑婦的本事倒是長進不。瞧你這副模樣,哪有什麼端莊賢淑。你分明就是在嫉妒我,嫉妒我比比,比你好。文敏,你以前能我一頭,但是現在你輸了。」

文敏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沒有輸,我永遠都不可能輸。」

文秀輕蔑笑道:「輸沒輸,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大家說了算。你真該回去看看,聽一聽大家都是怎麼議論你的。你以前的好名聲,現在全敗壞了。」

文敏指著文秀,怒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敗壞我的名聲?你說啊!」

文秀翻了一個白眼,「我至於敗壞你的名聲嗎?敗壞了你的名聲,文家的姑娘連帶著也會名聲損。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才不會幹。估計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幹這種爛事。」

「你給我閉。」文敏舉起掌,就朝文秀的臉上打去。

文秀驚了一跳,急忙低頭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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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文敏的那一掌就打在了文秀的頭上。

文秀痛死了,心裡憤恨。文敏還真不要臉,說不贏竟然手。

文秀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打人了,敏姐姐打人了。祖母,敏姐姐打我,將我的臉都打紅了。」

文秀拉扯著文敏的手,等文老太太聽到靜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文敏的手正朝文秀的臉上揮舞。而文秀則思敏的躲閃,手去阻擋。

看到這一幕,文老太太氣壞了。一聲怒吼,「給我住手。文敏,你在做什麼?你竟然手打人,打的還是你的堂妹,你的教養和規矩都被狗吃了嗎?你還有一點點姐妹友嗎?」

「不是這樣的。祖母,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沒打文秀,是文秀自己拉著我的手朝臉上打。我說的都是真的。」

文敏也沒想到,短短幾年不見,文秀竟然變得這麼險。敢用這種方式來

文秀卻在大哭,「你打了我,你就是打了我。你不僅打了我的臉,你還打了我的頭。你打我一下還不夠,還要接二連三的打我。就因為我說了幾句你不聽的話。哇……祖母,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著文敏蒼白無力的解釋,再看看文秀哭得那樣慘烈,文老太太的心自然就偏到了文秀上。

文老太太呵斥文敏,「文敏,你給我進屋反省。你簡直太不像話了。對自己的妹妹都這麼狠,你果然是年紀越大心眼越多。」

文敏委屈極了,可是無論怎麼辯解,文老太太都不肯聽的。

文敏無奈之下,只能先回房生悶氣。

文秀漸漸止住了哭聲。

文老太太盯著文秀,冷哼一聲,「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文秀驚住,「祖母在說什麼,孫聽不懂。」

文老太太冷笑一聲,說道:「你們玩的這些把戲,都是當年老玩剩下的。難不你還真以為老看不出來真假嗎?現在文敏不在,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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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怯生生的,這才知道文老太太的厲害。

文秀對文老太太說道:「我說文敏輸了,不再是文家這一代最出的姑娘。不服氣,說我胡說八道,還說我在家裡敗壞的名聲。

我就告訴,我才不會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還嘲笑,說才會做這種爛事。

結果不了了,抬手打我。幸好我躲得快,臉上才沒被打中。但是我頭上還是被打了一下,很痛。祖母,孫不敢欺瞞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文老太太當然看出文秀說的都是真的。

文老太太板著臉教訓道:「你們姐妹二人自小就合不來,老也不勉強你們。但是你們文敏還要在一個屋檐下相幾個月,老你能夠稍微克制一點,別去招惹。等出嫁后,一切都會好起來。」

「孫聽祖母的。祖母,今晚孫不要和敏姐姐睡一張床。」文秀一臉堅持。

文老太太說道:「你們鬧這個樣子,老也不敢讓你們睡一張床。」

想了想,文老太太說道:「今晚你就睡廂房吧。別覺著委屈。」

「孫不覺著委屈。」

……

在國公府院,不存在真正的

文敏文秀兩姐妹鬧了一場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宋安然的耳朵里。

聽完丫鬟敘說事經過,宋安然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位文秀姑娘還有點急智。文敏在自家堂妹手上吃了虧,這會又該委屈哭了。」

喜春含笑說道:「文敏姑娘別的本事沒有,哭的本事肯定不輸任何人。不過奴婢還是有點好奇,沒想到文秀能將文敏吃得死死的。明兒酒席上,奴婢一定要仔細觀察觀察文秀姑娘。」

宋安然哈哈一笑,說道:「好好觀察。正好添個樂子。」

聽到文敏吃虧,宋安然就覺著痛快。文敏這姑娘,你要說有壞,肯定不至於。但是就是有本事膈應你,讓你恨得牙。像文敏這樣滴滴的姑娘,能讓人恨得牙的,也算是一種本事。當然這是一種讓人厭惡的本事。

次日,國公府擺宴,招呼文家祖孫三人。

大家都知道,吃完今天的酒宴,文家祖孫就要搬出國公府,住到文家在京城的宅子里。

對了,文家的宅子,同葉家的宅子都是托宋安然置辦的。兩家的宅子就隔了一條巷子,同樣是三進的大宅院,宅院裡面又是院子套院子,還帶著前後兩個花園。

如今文家就要離開國公府了,葉家也不好意思繼續住在國公府。

吃酒席的時候,葉太太就端著酒杯敬了老太太一杯。

葉太太就對老太太說道,他們一家子在國公府也住了兩三年,如今兒子兒的婚事都定下來了,葉家也該離開國公府住到自己的房子里。

葉太太就提議,葉家沾個,今天的酒席,既是為文家祖孫,也該是為葉家母子三人踐行。

吃了今日的酒席,葉家過兩日也會搬出國公府。

三太太一聽,頓時急了,「大嫂,這麼重要的事,你事先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再說文家是文家,葉家是葉家。」

葉太太擺擺手,說道:「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此事我已經決定,過兩天我們就搬出國公府。我們葉家不能讓人指著脊梁骨,說我們占親戚的便宜。」

「葉太太這話太嚴重了。誰要是敢這麼說,老第一個不答應。」老太太板著臉說道。

「多謝老太太諒。」葉太太客氣地對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點點頭,說道:「你要搬走,老也不留你。畢竟葉芙的婚期快到了,繼續留你們一家人住著也不好,容易遭人閑話。不過以後葉太太得了空,一定要回國公府看一看。這兩年有你們在,國公府都比以前熱鬧了許多。」

葉太太笑道:「晚輩聽老太太的。以後得了空,一定時常過府看老太太。希到時候老太太千萬別嫌棄晚輩。」

老太太哈哈一笑,說道:「老自然不會嫌棄你。」

就這麼說定了。

為此宋安然還命廚房另外加了一桌酒菜。大家一直吃到天黑才散。

吃過酒席,就要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搬離國公府。

葉家這邊積極的,葉芙一想到要住到新房子,還的。葉川無所謂,住哪裡都是住。葉太太還有些傷,拉著三太太的手說了不話。

三太太平時也煩娘家大嫂的,不過真到了要分開的時候,三太太心裏面也不舍的。奈何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葉家搬出去不過是遲早的事

葉家花了兩天時間收拾行李,在一個的早上離開了國公府。

宋安然親自將葉家送出國公府。

文家這邊,收拾得也快。和葉家是同一天離開國公府。只不過比葉家晚了兩個時辰。

走的時候,老太太親自來送。兩位老太太手拉這手,很是傷

要說真正捨不得離開國公府的人,還是文敏。

在國公府的幾年,有傷心的時候,有委屈的時候,但是文敏更惦記國公府富貴奢華的生活。就想嫁到這樣的人家做。奈何,沒有這樣的命。

文敏不捨地打量國公府,就要離開了,一顆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撕了兩半,真是太難了。

更難的是,馬上要離開國公府,可是宓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連見宓最後一面的願都無法達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文敏抬頭天,心中又悲戚又怨恨。

當文老太太和老太太說完話,文老太太就招呼文敏趕上馬車。

文敏很捨不得。可是還是被人催促著上了馬車。

文敏回頭看了眼,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宋安然,驀地有一怨恨衝上心頭。

文敏趕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緒。安安靜靜地坐上馬車。當馬車啟那一刻,文敏再也剋制不住,背著哭了起來。

送走了文家和葉家,國公府似乎一下子安靜下來。

宋安然靠在榻上,手上捧著一杯香茗,一臉舒服愜意的模樣。

哥兒則在屋裡四跑,偶爾還會扶著東西站起來,然後自己往前走兩步。不過每次走不到三步,就得跌在地上,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爬。

宋安然見狀,每次都是哈哈大笑,沒有一點做娘的自覺。

哥兒也覺著開心,宋安然一笑,他也跟著笑起來。

宋安然一把抱起哥兒,哈哈一笑:「小豬豬,你再長下去,娘親就抱不你了。」

「爹爹,爹爹……抱……」

「哈哈,原來哥兒也知道你爹爹力氣大。哥兒說的沒錯,就該讓你爹爹來抱你。」

宋安然想著,等宓從衙門回來后,就要督促出時間多陪陪哥兒。

就在這時,白一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啟稟夫人,侯府那邊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宋安然一臉擔心,問道:「是大姐姐生了嗎?」

算算時間,離宋安樂的預產期也沒多天了。

白一搖頭,「大姑生沒生,奴婢不知道。奴婢得到消息,老侯爺快不行了。」

「你說什麼?你說老侯爺快不行了?此事當真?」

宋安然猛地站氣啦,急切地問道。

白一點頭,肯定地說道:「奴婢得到消息,老侯爺病了,病得很嚴重。估計熬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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