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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51章 明妃死

此令一出,宮妃們還算安靜。朝廷命婦們全都議論紛紛。

寧皇后這話,是將大家當做了殺人兇手嗎?朝廷命婦同明妃又沒有利益衝突,怎麼可能去加害明妃娘娘。

倒是宮裏面的妃嬪們,才是真正值得懷疑的對象。

寧皇后沒有搭理朝廷命婦的議論。打定主意,在楊康帝來之前,一切都要維持原狀。

歐明茜是元康帝的人,歐明茜死了,要怎麼做得看元康帝的意思。

元康帝打算追究,那麼大家都沒好日子過。元康帝要是不打算追究,那麼此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要不了幾天,大家都會忘記明妃這個人。

接到消息的元康帝很快來到湖邊。

看到歐明茜的,元康帝臉漆黑如鍋底。

元康帝對刑部尚書說道:「檢查清楚,明妃到底是怎麼死的?」

刑部尚書領命,帶著兩個副手開始檢查歐明茜的

宋安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宋子期,並沒有看到宓。宋子期就站在元康帝的後,表嚴肅。

這樣的場合,宋安然沒辦法靠近宋子期,只能混在眷裏面遠遠看著。

刑部尚書很快檢查完畢,躬對元康帝說道:「啟稟陛下,明妃娘娘是被人掐死的。據掐痕,殺害明妃娘娘的人力氣極大。看指印,應該是個男人。」

「男人?」元康帝臉微微一變。

「一個男人怎會潛到後宮,還能不被人發現?」

元康帝怒吼一聲,分明是在質問寧皇后。

寧皇后一臉惶恐,低頭說道:「是臣妾的疏忽,請陛下責罰。」

元康帝冷哼一聲,沒搭理寧皇后,而是直接命令道:「將明妃的抬走,派婆子仔細檢查。其餘人等全部散了。」

咦?難道不做調查嗎?

人都有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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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帝冷哼一聲。一個男人掐死了歐明茜,還是在如此荒僻的地方。此事說出去,很容易引起眾人的猜測,到時候各種香艷的段子都有可能冒出來。

元康帝一想到自己被戴上一頂綠帽子,都快要氣死了。

元康帝讓婆子檢查歐明茜的,也是想去確定歐明茜死之前有沒有被人侵犯。

如果歐明茜死之前被人侵犯過,元康帝驀地攥了拳頭,他一定會找出兇手,鞭泄憤。如果歐明茜是清白的,元康帝輕哼一聲,他自然會給死了的明妃一個面的葬禮。

元康帝下令,讓所有人都散了。

命婦眷們自然不敢繼續留在案發現場。

宋安然隨著大家一起離開。

歐明茜一死,宮宴是開不了。大家辭了寧皇后,紛紛出了行宮。

宋安然上前,同寧皇后告辭。

寧皇后矜持地看著宋安然,「今日本宮原本想和夫人說幾句話的,卻沒想到竟然發生這種惡劣的事夫人沒到驚嚇吧?」

宋安然輕聲一笑,說道:「多謝皇後娘娘的關心,臣婦膽子比較大,並沒有被嚇住。」

「那就好。」寧皇後端莊的笑著。

然後寧皇后又繼續同宋安然說道:「本宮得知夫人對承郡王,平郡王有諸多支持,本宮非常滿意。改明兒本宮下旨邀請夫人到宮裏面坐一坐,希夫人不要推辭。」

宋安然含笑說道:「皇後娘娘下旨,臣婦豈能不從。」

寧皇后要的回答不是這個。不過宋安然沒有反對,也能讓人勉強滿意。

寧皇后將手輕輕地放在宋安然的手腕上,「來,本宮親自送你出去。」

宋安然趕後退兩步,遠離寧皇后。表惶恐地說道:「娘娘折殺臣婦,臣婦不敢當。」

寧皇后哈哈一笑,「夫人不必如此張。罷了,本宮還要心明妃的後事,本宮就不送你了。改明兒本宮得空了,再請夫人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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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遵命。」

宋安然趕離開了寧皇后,帶著人急匆匆的出了行宮。

宋安然出了行宮,沒有機會同別人流看法。宋安然直接回到帳篷,命護衛加強巡邏,今晚大家都要打起神。

喜秋拍拍心口,一臉后怕的樣子,「沒想到明妃娘娘就這樣死了。奴婢都快嚇死了。幸好陛下沒有為難大家。」

宋安然沉默不語。

喜秋擔心地問道:「夫人是想到了什麼疑點嗎?」

宋安然搖搖頭,說道:「我在想到底是誰殺了明妃。」

「刑部尚書說兇手是一個男人,這話應該是真的吧。」喜秋小心翼翼地問道。

宋安然點頭,「這話自然是真的。一個男人在沒有驚任何人的況下潛後宮,還殺了明妃,這裏面的疑問還不夠多嗎?是誰給這個兇手開了方便大門?是誰指使兇手敗壞明妃的名聲?是誰策劃了這一切?這件事真是越想越有趣,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白一問道:「夫人的意思是,策劃明妃死亡的人不止一個?」

宋安然輕聲一笑,「我也希策劃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這樣一來,案很快就能查清楚。但是宮裏面的事,從來都不能用常理推斷。

大家看來很正常的事,放在宮裏面那就是不正常的。反之我們看起來不正常的事,在宮裏面卻司空見慣,大家習以為常。」

說完這番話,宋安然又笑道:「你們不要多想。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或許事並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

就算事很簡單,宮裏面也不可能公佈真正的真相。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元康帝都會想方設法的瞞真相。畢竟死的是元康帝的人。元康帝不想為八卦焦點,對歐明茜的死最好的理辦法就是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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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叮囑大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別在人前議論歐明茜的死,小心惹禍上

然後宋安然就躺在榻上閉目沉思。

歐明茜死,貌似麗妃嫌疑最大。不過麗妃未必就是真兇。宋安然還清晰的記得,當宮侍稟報歐明茜死亡消息的時候,麗妃眼中閃過明顯的驚恐之

當時麗妃在怕什麼?是不是怕被人懷疑?怕大家將明妃的死牽連到的頭上?

反正麗妃肯定不是怕歐明茜死。

倒是寧皇后的反應有些意思。為皇后,伴隨在元康帝邊這麼多年,各種風浪都經歷過。

稟報歐明茜死,寧皇後為什麼會顯得那麼驚訝,意外?這個反應放在一般人上是正常的。放在歷經滄桑的寧皇後上,反而有點誇大其詞,演技不過關的嫌疑。

想當初寧三老爺死的時候,也沒看到寧皇后出什麼很震驚的表

莫非寧皇后早就知道歐明茜今晚會死?

宋安然輕聲一笑,這齣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主在行宮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唯一的好就是大家住得近了,傳遞消息非常方便。

快到三更天的時候,有人給宋安然傳遞了消息。

消息來源於行宮,十有八九是劉小七安排的。

消息很簡短,但是容卻很富。

宮裏面的消息,讓宋安然知道了很多事

歐明茜遭到了侮辱,不過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只是部分位置遭到了兇手的輕薄和

行宮裏面今晚上已經死了十來個侍宮,其中有幾個人全是伺候歐明茜的。

行宮一個低位嬪妃上吊自盡,沒有激起半點浪花。

麗妃在元康帝邊哭訴,元康帝似乎相信麗妃是無辜的。

寧皇后請罪,元康帝斥責了兩句后,就放過了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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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莫名其妙地遭到了元康帝的斥責,據說語氣格外嚴厲。

至於殺害歐明茜的兇手並沒有找到。此案估計會不了了之。

宋安然正在消化這些消息,宓帶著一風從外面大步走進來。

宋安然趕,迎上去。問道:「吃了嗎?我讓喜冬給你準備了酒菜,一直溫著。」

宓笑道:「正好肚子了。」

宋安然含笑說道:「今天累壞了吧。」

「還行。」

宋安然命人打來熱水給宓洗漱,另外讓喜冬將酒菜擺上。

宓洗漱完畢,就拉著宋安然一起坐在餐桌前用餐。

宋安然陪著里,吃了兩筷子就不吃了。就坐在旁邊看著宓吃。

宓今天的確累壞了,累到連吃飯喝水的時間都要搶。這會好不容易換班休息,宓抓時間填飽肚子。

連吃了三碗飯,宓才覺到七分飽。

宋安然笑著問道:「要不要再盛一碗飯?」

宓放下碗筷,說道:「吃到七分飽,夠了。」

宋安然輕聲一笑,拉起宓的手,說道:「陪我到外面散步。」

兩人走在星空下,氣氛很溫馨。兩人都沒有說話,都不想讓外面紛紛擾擾的事打攪難得的二人時

站在山坡上,宋安然靠在宓的肩膀上,輕聲一笑,說道:「我們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獨?」

宓皺眉想了想,「好像生了哥兒以後,幾沒有過這樣的日子。」

宋安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哥兒上。等將來哥兒知道了,他肯定會和你爭論一通。」

宓理所當然地說道:「他爭不過我。」

宋安然白了宓一眼。宓還得意的。

沉默片刻,宋安然才問道:「明妃死了,你知道嗎?」

宓點頭,「聽說了。」

宋安然盯著宓,問道:「你覺著是誰做的?」

「是誰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妃一死,會對後面的事多大的影響?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宓話語中帶著一不易被察覺的深意。

宋安然聞言,挑眉一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幕?」

宓笑著說道:「我知道現在宮裏面不太平。幾位皇子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難不歐明茜的死,同皇子爭位有關?」

宋安然有些驚訝。

宓挑眉一笑,「這種事可說不定。總而言之,所有的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宋安然捶了下宓,故作神,該打。

宓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宋安然進了帳篷。

第二天,正式開始狩獵。

元康帝站在高臺上,面對百上千的將士,發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講話。然後一聲令下,頓時,所有男人們嗷嗷的奔赴森林深,開始今年秋狩的第一場狩獵。

上有差事,第一場狩獵他沒辦法參加。不過後續的狩獵活,他還是有機會參加的。

宓今早還在宋安然耳邊大言不慚的說道,如果他參加狩獵,所有人都將是他的手下敗將。

宋安然對宓的回答,就是一個白眼。宓卻很得意,能得到宋安然的一個白眼,也是一種功。

宋安然是眷,不用參加狩獵。就在行宮附近,同各家命婦們說說話,聊聊天,拉近一下兩家的關係。

宋安蕓想出來玩,可是上有孝,只能憋屈的待在帳篷里。倒是宋安傑,沒有任何顧忌,竟然跑去參加狩獵。

宋安然真擔心有人指責宋安傑不尊孝道。還為此同小周氏聊了聊。

小周氏輕聲笑道:「二姑不用太擔心。安傑不是蔣家人,不能以蔣家人的標準來要求安傑。」

一旁的宋安蕓就說道:「安傑可以去狩獵,我卻只能憋屈地待在帳篷里,真是無趣了。」

小周氏笑著對宋安蕓說道:「眷總是比男人更講究一些。男人看到安傑去狩獵,不會說三道四。你出去玩耍,眷們一見你,肯定就會指責你不尊孝道。忍一忍吧。」

宋安蕓嘟著,「那我去二姐姐那裏玩耍。」

宋安然就說道:「我那裏可沒有好玩的東西。今日我都覺著有點無聊。」

小周氏就問宋安然,「皇後娘娘沒你進宮說話嗎?」

宋安然含笑看著小周氏,「太太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小周氏搖搖頭,說道:「也不是聽到什麼風聲。前段時間我聽人說起過,寧皇後有好幾次當著陛下的面誇你。我覺著寧皇后這麼做,肯定有深意,你當心一點。」

宋安然知道小周氏在宮裏面可謂是手眼通天。小周氏能夠知道寧皇后在元康帝耳邊說了什麼話,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真正值得宋安然在意的是,寧皇後為什麼要在元康帝耳邊提起

宋安然已經嫁給了宓,不可能給寧皇后做兒媳婦。宋安然私下裏同承郡王,平郡王接,這件事也不能給元康帝知道。

如此說來,寧皇后本沒有理由在元康帝耳邊提起

宋安然微蹙眉頭,輕聲問道:「太太認為寧皇后此舉目的何在?」

小周氏搖搖頭,「這個不好說。不過人都有私心,或許是寧皇后的私心在作祟。」

一句私心作祟,倒是提醒了宋安然。

宋安然不喜歡寧皇后,寧皇后同樣不喜歡宋安然。

年初的戰鬥,宋安然讓寧皇后到了痛,也到了怕,甚至連寧三老爺的命都搭進去了。

這般況下,要說寧皇後會喜歡宋安然,那才是真見鬼了。

宋安然微蹙眉頭,暗自猜測,莫非寧皇后又在算計?寧皇后這是重整旗鼓,打算再干一場嗎?

宋安然輕蔑一笑,寧皇后要戰就戰。從來就沒怕過寧皇后。

小周氏還是不放心地提醒宋安然,「你要當心。這裏是行宮,不是京城。很多在京城不能做的事,在行宮卻可以做。而且行宮裏面……」

小周氏瞥了眼一旁一臉好奇的宋安蕓,然後近宋安然的耳邊,悄聲說道:「行宮裏面伺候的人,很多都是在宮裏面犯了事被打發過來的。

這些罪奴生活困苦,只要有人肯花錢收買,這些罪奴肯定會死心塌地的替某個人辦事。

另外,行宮裏面有一條道。陛下知不知道這條道我不確定,但是行宮裏面的罪奴肯定知道這條道。總而言之,你一定要當心。」

宋安然聞言,吃了一驚。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小周氏。

小周氏表如常,就像是從來沒說過這番話。

宋安然瞭然一笑,以當年永和帝對小周氏的寵,小周氏知道行宮有條道,這很正常。知道行宮罪奴被收買的事,以小周氏在宮裏面的人脈,也不值得奇怪。

宋安然好奇的是,小周氏據什麼判斷出,收買了罪奴,得知了行宮道的寧皇后是打算對付

宋安然不會妄自菲薄,卻也不會將自己看得特別重。不會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要重視

宋安然都還沒想明白,寧皇後為什麼要死死的盯著?從大局出發,值得寧皇后重視的人有大把,還不到宋安然。

所以宋安然才好奇,為什麼小周氏這麼肯定寧皇后要對付的人是

小周氏卻不肯多說,只讓宋安然注意安全。

宋安蕓在旁邊一臉懵都聽不懂小周氏同宋安然之間的談話。覺好高深的樣子。

宋安然含笑對小周氏說道:「多謝太太提醒。我會小心的。」

小周氏拉起宋安然的手,一張小紙條順利的落到宋安然的手中。

小周氏笑道:「只要你平安,我和老爺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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