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只是這樣的事,幾乎不可能,而本王再去找王妃之前,就去了一趟沈府。”
李清漪扭頭看向他,“你功了嗎?”
秦越翰出了一個笑容:“嗯!”
“哇!秦越翰,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吧!”
“他是我!義弟,而襲人,是我的弟媳。”
李清漪離秦越翰近了一些。
秦越翰說的輕松,李清漪卻不會覺得這件事是輕松的。
之前沈大人也有自己的考量。
說不出誰對誰錯,至在當今這個社會背景之下,沈家這樣的人家,本不可能把襲人那種份的人寫在族譜之上。
畢竟能族譜的子,從來都只有正室。
或許讓沈子嘉納了襲人還可以,但是真要寫進族譜,那麼就代表襲人是沈子嘉的正房太太。
這樣的事,哪個大家族的人來看,都是不可能答應的。
“沈子嘉和襲人都會高興的,王爺,你很厲害。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很難。”
李清漪側頭看著秦越翰,眸在昏黃的燭火下如水一般澄澈。
“你說,明天和意外。究竟是哪個先來?”
秦越翰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用額頭抵著李清漪的額頭,笑得繾綣。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只知道,只要和你在一起,那麼每一天我都會好好的過。”
李清漪心里一片,昂起頭,看了秦越翰好一會兒。
他將李清漪的摟在懷里,“夫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一男人。”
李清漪笑得明,了他的鼻子:“哦?我的眼神是哪種眼神?”
秦越翰湊近,和鼻子鼻子:“你說呢?”
“我說呀,我說你沒看錯喲,因為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秦越翰呼吸一滯。
“什麼意思?你確定嗎!”
李清漪站起,出了浴桶,披了一件薄紗,就要往外去。
在走到門口時,回頭盈盈一笑:“當然知道,我想通了,我們現在是夫妻,未來也會是夫妻。既然如此,我何不做夫妻應該做的事兒。”
這話一出,秦越翰笑了起來。
他穿好服,走到李清漪邊,摟住的腰。
“那好,夫人,我們回房去吧。”
“好。”李清漪輕聲笑著。
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知道,這時候就想這樣子。
看了沈子嘉和襲人之間的事,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永遠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
未來如何不提,在還能夠陪著秦越翰的時候,好好的過每一天。
這就足夠了。
如果未來要分開,那麼此時既然他們是夫妻,并且還相互喜歡,那麼為何不能做一些開心的事?
若是有一天意外來臨,不管是還是秦越翰,都還有兩人的一回憶可以緬懷。
不過等到半夜,李清漪就后悔了。
“該死的秦越翰,你不要煩我,我好困啊,你不要鬧了……”
很明顯,的話沒什麼作用。
最后,紅燭垂淚,夜還很長。
*
李清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想要坐起,可是渾無力,又跌回了床上。
而且這時候,發現在床上的人還不止一個人。
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這人是誰。
李清漪咬牙切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再看一眼旁邊撐著下,含笑看著的男人。
一字一句的道:“該死的,這都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還在這里?”
秦越翰了鼻子,他能夠看出,李清漪真的很累了。
否則之前就算再晚,也沒有這個時辰才起。
他摟住李清漪,卻嚇得李清漪往里面去了一些。
“你、你別過來,秦越翰,你別過來。”
秦越翰看到這樣,更加的心虛了,竟真的聽話不過去了。
“夫人,為夫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李清漪罵道,累死了。
秦越翰鉆進被子里。
“今天沐休,所以我沒有去上朝,夫人,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老實點兒,別過來!就算不去上朝,你也應該去練劍呀!”
李清漪坐起,用被子掩住自己的。
惱的看著秦越翰。
秦越翰也坐起,看著李清漪出來的手臂上的痕跡,輕咳了一聲。
他說:“王妃,我現在終于知道了,為什麼那些君王總是為人不去早朝了。”
李清漪先是一愣,隨后咬牙切齒,紅著臉的道:“秦越翰,你給我滾!”
秦越翰卻本不聽,沒臉沒皮的湊了過來,將李清漪整個摟進懷里,用被子蓋住兩個人。
“秦越翰!!!”后面聲音越來越。
秦越翰笑了起來:“嗯,夫人,你別忘了我醫還行,我昨晚用了研制的藥膏,給你用了些,你現在應該沒事兒了。”
“我去,秦越翰!你特麼……”
最終,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在屋外的孫嬤嬤終于放心了,眉開眼笑,囑托知畫,“廚房里的湯,等會兒給王爺和王妃送進去。對了,還要隨時準備好熱水。除此之外,今天有什麼人來找王爺和王妃,都先推了吧。不對,這幾天可能都得退了。”
這男人一鬧騰之后,沒有人比孫嬤嬤這過來人更清楚了,那可是能鬧騰好幾天的!
李清漪的的確確被鬧了好幾天,可以說三天沒有出門。
最后,是忍無可忍才把秦越翰踢下了床。
正好這時候,宮里傳來消息,要舉辦迎接大吳使臣的晚宴,秦越翰這才終于得去干點兒正事兒了。
李清漪讓知畫來給自己沐浴,哪怕用了藥膏,不疼,甚至還懷武功。
但是被這麼折騰了三天,實在是不想了。
知畫看著上的青紫,居然還掉了淚。
李清漪看著,哭笑不得:“知畫,你怎麼哭了?”
“王爺怎麼這樣欺負小姐?你看這上,都沒有一塊好皮了。”
李清漪聽著,有些尷尬。
實際上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疼。
秦越翰并不會讓疼著,相反一直討好。
更別說,這人還喪心病狂的研究出了止疼的藥。
只要一涂抹,很快就見效了。
只是皮,才容易留下一些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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