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鈴心中越發警惕了,于是又道:“姐姐,妹妹這話可是真心話,再怎麼樣,我們也是姐妹是吧。而且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王表哥嗎?又怎為什麼會是真心誠意跟著房大人,姐姐,回國公府吧。”
李清漪覺得膩歪,心中對守安公有些不滿。
這位守安公是能忍,準備找個機會理了林氏,還是本就不想對林氏母做什麼,所以還讓這兩個人跑到面前來叨叨?
“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他了?難不妹妹是姐姐我肚子里的蛔蟲?而且這王表哥可是說了,他喜歡的是妹妹!以后要娶你做當家夫人,讓我當個妾!”
丁鈴一愣,的確不知道王居安會說這種花。
看向王居安,發現王居安目躲閃。
“丁離妹妹,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你可不能冤枉我。”
“呵,看來王表哥這是了,你和我丁鈴妹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這麼喜還不肯說出口,唉,也真是的,我還以為你和丁鈴妹妹兩相悅了呢,沒想到丁鈴妹妹本就不知道這事,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丁鈴的表很很是難看,覺得自己到了侮辱。
這王居安不過是他二伯母娘家那邊的人,丁鈴自認為他一句表,哥就已經是抬舉他了,卻沒想到這人居然還覬覦。
可不是丁離那個沒有眼力見的家伙!
心里犯惡心,險些吐了。
王居安也滿頭大汗,恨不得自己沒有來過此。
丁鈴扭頭看著丁離:“姐姐,你可別多想,我和王表哥一直以來都是以禮相,從未有過越矩,表哥之前的話,定然也是隨意說的。是吧,表哥?
丁鈴的聲音冷淡得像是一道劍,將王居安的臉給劃破了。
王居安心頭憤怒不已,但是又想到守安公,這才站起,狼狽的道:“沒錯,丁離妹妹,我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喲,你可別說這種話了,惡心啊。”李清漪一點都不留,“房大人現在說不定已經在找我了,我就不陪妹妹和這位王姓公子了。”
說完,就直接大搖大擺的越過他們離開。
不管王居安焦急的‘表妹表妹’的。
不過后面這狗男人太煩了,猛地扭頭,“你真的是我表哥嗎?那個有婚約的表哥?”
這一句話讓王居安又想到了李清漪之前的話,趕著脖子,道:“這位丁、丁小姐,我們可以一起坐下來寫詩,參加文斗。”
李清漪一聽到這話,就知道這王居安人雖然膽小,但是這膽小的人,有時候容易惡從膽邊生。
這話是想要留下來出丑嗎?
李清漪原本也沒想做什麼的?
這時候就道:“也是。好多年沒有作詩了,想起當年在府中之時,還和妹妹以及這位王姓公子一同學于李太傅,李太傅如今已經歸天兩年,我等學生也是應該揚一下太傅的威名了。”
丁鈴和王居安臉上都是一喜,王居安本來也只是隨口說說,他沒想過‘丁離’會答應,畢竟這留下來,‘丁離’定然是出丑的。
五年沒有學過的人,又怎麼比得上他們這些日日學的人?
丁鈴心中這麼想:丁離,原本想放過你的,既然你要將臉送上來讓我打,那麼我就不能讓你失了!
丁鈴心中這般想著,面上卻喜氣洋洋的上來,想要拉李清漪的手。
結果李清漪直接避開了,極其嫌棄一般。
丁鈴面一僵,卻又笑了起來,丟臉又如何,也不是不能丟臉。
反正等會兒最大的臉,會是‘丁離’丟的!
直接道:“那姐姐我們就去旁邊吧。”
李清漪嗯了一聲,十分傲氣的道:“快點結束吧,我還要去陪房大人呢。”
一口一個房大人,以為房大人真的喜歡你嗎?
丁鈴低頭,臉很是難看。
是見過房的,在一次長公主府的游園會時。
房雖說是太監,可是真的那是俊逸非凡,見過的男人,就沒有幾個比得上他的。
越這麼想,就越想讓‘丁離’今日丟臉,最好最后傳到了房大人那里去,讓他將這里‘丁離’給丟棄了。
到時候,倒是要看看,這丁離還怎麼在面前耀武揚威的。
丁鈴帶著丁離去了一小榭之中,此時里面坐了幾個家小姐。
不等那些家小姐說話,丁鈴就已經介紹了李清漪的份。
瞬間,李清漪就從這些家小姐的態度作,以及眼神之中看到了對的嫌棄。
哦,這個是覺得現在跟著一個太監,所以同麼?
李清漪角出了一笑容,恐怕還由不得這些人來同。
但在此時,李清漪也并沒有說什麼。
“既然如此,就快點給我紙筆,我寫完了要離開。”
“喲,丁大小姐這是也要參加文斗,你還會寫字嗎?”
一個小姐嘲諷的笑著。
“我家姐姐的確要和大家一起參加文斗,故而我把他領了過來。”
丁鈴的語氣抱歉,似乎李清漪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孩一般。
“噗嗤”
有個小姐直接沒忍住,笑了。
“聽聞丁大小姐這些年都是在道清觀過的,可還會寫字?”
李清漪抬頭看了一眼這小姐,沒有說話,直接自己手,拿起一旁的紙筆,避開眾人寫了一首詩詞。
墨干了之后,就將這紙張給卷了起來。
“這給誰?”
“若姐姐相信我,就將這紙張給我吧。到時候我會與我的一同拿去。”
李清漪聽著丁鈴這話,撇了撇,“對不起,我不相信你。”
這話一出,這小榭之中的氣氛就是一凝。
有和丁離要好的姑娘說:“你怎麼麼回事,鈴鈴幫你,那就是為了你好,你居然還敢嫌棄?真的是沒有一點臉!”
說話放得很低,可是李清漪有武功,自然聽到了。
可是也沒有興趣和這人吵鬧,再說,這人畏懼房霖樘,都不敢大聲說話,就是一個懦弱膽小鬼,還用不著和多說什麼。
“快說,在哪里?”
“在院中,那里有個放紙張的簍子,有人守在那里。姐姐將這紙張放在那里就行。”丁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笑著道。
“哦,那行,那我走了。”
說完,就不再聽丁鈴說話,快步就離開了。
丁鈴看著的背影,總覺得有不好的預。
不過很快就放下心來,覺得這‘丁離’在道清觀已經五年沒有詩詞了,剛才作這麼一番姿態,不過是怕當場出丑罷了。
不過,想要不出丑嗎?
可不會答應!
說到這里,旁邊要好的小姐妹就道:“鈴鈴,你就是脾氣太好了,對那麼好干什麼?自己自甘下賤,跟了一個太監。”
“不是這樣的,不是姐的錯,是那房大人當街搶了姐姐,姐姐自己不想的。”
“哼,鈴鈴你別再替說了,我都已經聽說過了,國公爺去房府要人的時候,是自己不愿意走的,我看就是自己貪慕權貴,才不離開的。”
“哎,別說了,別說了。”
“鈴鈴,你就是太善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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